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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巷河邊,才停住腳步,三人面面相覷。
還是三人中最沉穩的李浩,清咳了一聲穩穩心跳,說道:“成師弟還是快點家去吧,呆在京城時莫要再隨意外出,我和嘉千也回雲嵐,事情已經辦妥也不好再耽擱。”
其餘兩人直覺正該如此,話不多說都告辭離去。
也不說,京城裡這幾天被抓走了多少人,餘下好事者都一致閉上嘴巴,不敢再有非議。那些想著名留青史的御史們奮起一擊,勸說皇上不可應寵誤事,還沒上表,人就莫名死在家裡了。收到訊息的噤若寒蟬,不敢妄動。那些老資格的高官最是會見風使舵的,明哲保身還來不及,這種時候還往上衝,那不是傻子就是嫌活的太輕鬆找死的。
那些個權貴外戚,他們想法很多,深恨皇上打破如今看似穩定的局面。但都是被當今皇上殺破膽的,就是有諸多不滿,都期翼著別人能出這個頭,自己是萬萬不敢的,還要送信進宮告誡那些在宮中的,切不可做了出頭鳥。
所以被這麼一肅清,湯元上位除了湯元自己直面腹誹趙元睿給她沒事找事外,內外一片祥和。
湯元是很不高興,回宮後,似乎趙元睿一下子就變忙了,若不是梁元寶詛咒發誓說皇上下朝後真的在外書房處理政事,她還以為她失寵了呢。
至於那莫名其妙的封誥,她就更鬱悶了,據說歸屬於她的主殿正在修繕中,正妃禮服還在寢宮裡掛著呢,一大堆的封賞她看都沒看就鎖了起來。
她覺得她似乎是要被趕出養心殿的節奏,到底要怎麼樣,趙元睿每次都含含糊糊也沒個準話。她很生氣,她真的很生氣,每日還有一大堆的求見請帖放在案頭,每日重複,大有不見她們誓不罷休的氣勢。
湯元端坐在榻上,看著矮桌上的藥碗,心裡思量著,她若揮手就把這碗給扔地上,趙元睿會不會趕過來給她個說法。
琢磨來琢磨去,轉頭看見窗外開著極豔的美人蕉向裡張望,風中傳來桂花的香氣,夏天已經悄然而去,初秋以來。一抬手就把湯藥喝下肚去,含上一塊蜜餞,下了榻就往外走。
李姑姑帶著人急急趕上,正準備把披風給主子披上,湯元一揮手就拒絕了,腳下走的更急。李姑姑和張小保嚇了一跳,對視一看也沒什麼好主意,只能拿著披風后頭跟上。
湯元沿著河道走著,腳踩在石子路上,些微硌腳,她出來的匆忙,把在室內行走的軟底繡鞋給穿了出來。走了兩步,就懶怠再走,尋了塊石頭就坐了下去,隨手撿了跟掉在地上不及清掃的柳枝,無意識的揮來揮去。
有人走到她的身邊,把披風披到她的身上,然後抱起她,安坐在了膝上。湯元不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趙元睿,也就順從的靠在了他的肩上,悶聲不響。
“怎麼了。”趙元睿讓她坐的更舒服了些後輕聲問。
湯元也不知怎麼的,他一開口問,她就手機委屈,癟著嘴,環抱住他的腰,還是不吭氣。
趙元睿看她那樣,大概知道這幾天為了極北的事,有些冷落了她。可是心裡卻是舒暢的,自己嬌養的寶貝,終於被他養出點脾氣。
“好了好了,這是誰惹我們家寶貝生氣了,看朕不好好收拾他。”極北的事這幾天有了眉目,自家寶貝會為了沒陪她而生氣,心情大好,忍不住就想逗她。
湯元一聽就覺得他沒把自己的難過當一回事,還有心戲弄她,心裡更委屈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抱著他臉都不抬。
趙元睿逗她是一回事,但絕沒想把人給弄哭了,當下就有些著急,著急之下就要遷怒,“梁元寶,去查查這些人都怎麼服侍的。”
在場的人都給嚇的跪下了,也不敢討饒,只是瑟瑟發抖。
湯元一聽,知道事情不好,怎麼說她還是沒習慣隨意就責罰下人,哽咽的抬頭,“關他們什麼事啊,都是你…。。你這幾天老不陪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說到最後一句,酸從心中湧起,止都止不住,哇哇就大哭起來。
這哭的沒頭沒尾的,趙元睿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梁元寶極有眼色的,把人都趕走了,就剩自己遠遠看著。
趙元睿索性就把人抱到了旁邊的閣樓裡,讓她坐在椅子上,用帕子給她擦眼淚。
湯元被抱了一路,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哭的真是好沒道理,你說他都對她這樣了,她到底還能哭什麼,以前多難都過了,現在就因為,在白天見不到趙元睿哭,這妥妥的恃寵而驕。
所以她醒悟了,她覺得很不好意思,心頭一絲理智害怕趙元睿因為她的無理取鬧而嫌棄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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