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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婚後秦銘再被查出這事,他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所以他也是明白茹妃的打算的,似乎也就假古人湯元一個人明白不了。
“那你覺得怎麼樣的人可以託付?”
“那必須得……”湯元起了頭就說不下去,這年頭三妻四妾那是合法的,你以為誰都能像她這麼幸運,一下子就找到了這麼好的男人。
這麼一想看著趙元睿的眼神都透著光,“這世上的男人都不及你萬分之一,我是走了什麼運啊,哎呦,我真是太走運了。”說著洋洋得意的抬頭輕啄了下他的唇。
“行了,這事你就直接回了她,就說是我說的,姜國公主需要委屈給誰看。”說到後來已經有點怒其不爭的火氣。
“我說你,看著冷冰冰的,其實還是心疼的吧。”湯元不怕死的調侃。
趙元睿沒理她,出身皇家的人天生權利**太重,比起這個父子親情根本算不上,他跟他們以前親近不起來,以後只會各自算計,還是按照他的規矩來吧。至於心疼,從來沒有人來心疼過他,他哪有這種多餘的情緒去心疼自己不愛的女人生的孩子。但是若是湯元生的孩子,他應該會多愛他們一點,可惜……那他所有的為數不多的感情只能都放在她一人身上,而她也絕不會負了他,這樣再好不過。
湯元看他最後表情都嚴肅了,顯然並不想跟她談論他們,這樣也不錯。於是就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數他的心跳聲。
第33章 閉嘴
第二天一早,湯元就把趙元睿的話一字不差的叫人傳給了茹妃,茹妃表面應是應了,心裡卻對湯元埋怨上了,暗怪她的不作為。在她身邊伺候的人看的一清二楚,當天就有人傳話給了大公主。大公主左思右想之下,為了以後不出更大的紕漏,她也不好再裝著了,急急的進宮去見了自家母妃。
茹妃見她女兒來了,開口就數落起了元妃,還道自己看錯了人。大公主被她堵的一時無語,忍了又忍,冷聲質問道:“那您是覺得秦銘乾的這些個齷齪事還有理了?那您覺得您女兒堂堂姜國長公主只配嫁給這等貨色?還是您覺得我沒嫁就做了後母這事很喜慶?”
自家女兒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跟她說過話,這麼雷霆一喝,她委屈的不行,但又深覺有理,想不明白她這麼忍耐是為了什麼。
見自家母妃被自己一喝,總算有些清醒,緩緩臉色,語重心長的說道:“母親,我是姜國的長公主,其後還有更多的公主要嫁,明晃晃出了這種事,都能忍下,你說這全天下的人該怎麼看待我們,是不是以後誰都可以欺上一頭。父皇把人都關了起來,難道您還不明白父皇的態度。再說我嘉悅哪怕終身不嫁,也不會委屈這等宵小。您把我生下來,難不成就是讓我受委屈的。”說到此處,聲淚俱下。
茹妃聽到這番言辭誠懇的話,再說又是自家女兒明顯受了委屈,心疼到不行。把始作俑者秦銘他娘罵了個半死,暗暗發誓從此以後定要斷了來往。手足無措的想要安慰自家女兒,又嘴笨不知該如何說起,只能默默陪著流淚。
大公主見她母妃已經轉過彎來,也不好在這事上過於追究,轉移話題道:“景輝園的事,我們就應該多謝元妃不追究,你又拿這等糊塗事請她幫忙,父皇沒有怪罪您,那還不是看在元妃與您交好的份上,您可千萬不要給元妃臉子看,否則讓不安好心的鑽了空子可不得了。”大公主往死裡說元妃的好話,並不是說她對湯元印象有多好,實在是茹妃是個直性子的人,七情六慾都在臉上,討厭和喜歡明明白白,只有讓她知道元妃的好,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與對方交好,不出紕漏。現在的京城,誰都知道元妃的重要性,但想走她的門路,那比登天還難,茹妃難得能與元妃說的上話,無論如何不能斷了這條路。
果然,茹妃聽了大公主的肺腑之言,連連應是,對於湯元的非議愧疚不已。暗暗想著要怎麼謝謝人家才好。
湯元自然不知道這些,她這話一傳,就壓根沒往心裡去,每日除了繼續織毛衣的事業,空暇的時候還在憂愁她該送什麼新鮮的給他做生辰禮物。
這天,她在吃午膳的時候,覺得桌上的這道肉羹做的極鮮美,隨口一問,原來是鹿脯。湯元看著勺子裡的肉末,心裡想著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這鹿脯用來燒烤味道絕美。現下正逢秋日,氣候舒爽適宜,正是野外秋遊的時節,她秋遊是不盼了,那這燒烤是不是可以就這麼在園中擺一下,多少有點野趣。
心動不如行動,她隨手就拿了趙元睿桌上的玉筆,鋪上宣紙就來回畫了幾筆,隨後跟人比劃了幾下,就算是把這事交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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