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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二哥看了她一眼,長嘆口氣,語氣舒緩了下來,耐著性子勸說道,“三妹,你出生貴胄豈會不知,婚姻之事,不是你說願意就行的。現在你說成旻如何,這是想毀了你自己,還是想毀了成旻。事到如今,說白了二叔的事,全靠當今聖上的意思,別說霍大人就是成相也無能為力,否則你們家有那位在,還能容二叔呆在獄中不聞不問。言盡於此,希望你能明白,萬萬不可再說這種話了。”
原來此人就是娃娃臉少年,成旻的師兄李浩。少女的父親就是曾在江南做官的李煜,前幾日密探回報,李煜在江南斂財過甚,被趙元睿傳召到京城查辦,而主理此事的就是霍飛羽,霍飛羽確實跟成相他們家連著親,他的過世妻子就是成相嫡長女,所以年紀比成旻還要大著幾歲的霍君浩還要叫他一聲小舅舅。
這位少女來歷非凡,她母親是開遠侯老侯爺的嫡女,父親官居二品,又掌權江南,那真是如日中天之勢,李家名氣在京中不顯,但世代都有人出來為官,到也是官宦世家。少女從小就被外祖母接到京中教養,又生著一副天姿國色的摸樣,慣會做人,深得老祖宗歡喜。
前幾日父親被傳召入京候審,母親擔憂之下一病不起,她向老祖宗討主意,一向疼愛她的老祖宗只是一味的安慰卻一句確實的話都不肯吐露,她就是再蠢也知道開遠侯府明顯是要避嫌了。這才去找了剛好在京城的親堂兄李浩。前次京城貴人舉辦的宴席上,她剛好見著了他,還遇上了陪他一起的成旻。對方對她很是驚豔,歸去後成府就派人來探過口風,可惜被老祖宗敷衍了過去,雖說成旻出身好,但是本人看上去就顯得有些年輕稚嫩,對於心比天高的李湄來說,她是不願意的。結果沒過兩日就出了這事,這才覺得跟成府聯姻是唯一解困局的機會,以解救父親為己任的李湄壯著膽子打聽了堂兄和他的一眾師兄弟要在梅林一聚的訊息,說動了家中和她交好的二夫人,打著為母親祈福的藉口和她一起來了來運寺。老祖宗見她這幾天悶悶不樂的很,以為她要出來散心,也就同意了,這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湯元根本不知道來龍去脈,只聽懂了那丫頭的那句話,眼睛含笑著盯著趙元睿瞅,瞧瞧,就這麼出來一下,就遇上個後備的。
趙元睿根本沒注意去聽,走上前去拉了湯元起來,在他眼裡,兩個野鴛鴦私會,也值得她東躲西藏的。
湯元還想再聽,就不肯起來,一個拉,一個想躲,力道不對,她就啪嗒一下跌進雪堆裡去了,發出好大聲響。
亭中人這才發現亭下有人,往下望去,一個深衣男子被掩在矮樹叢中,正彎腰撈著什麼,隨後就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靠在了男子的身邊,他們雖只看到側面,但還是注意到那男人周身散發著不悅的氣息,男人怒氣衝衝的拍掉對方身上沾著的雪,替她戴上風帽後,瞧也不瞧上頭一眼,就半摟著小人轉身就走。徒留下亭中的人面面相覷,攔不是,不攔也不是。
趙元睿這次再也不讓湯元亂來,一聲不響的就把人給困在自己身邊,真是半抱著她走。湯元只覺的這樣走道走是走的輕巧了,但就是各種不方便,忍不住抱怨道,“你這樣還不如揹著我走呢。”
趙元睿看了她一眼,把自己身上的大氅取了,走上一步,蹲下後就把人給背上了,一氣呵成連給湯元心理準備時間都沒有,她就已經趴在他的背上。剛才被掩在大氅裡的寬大後背冒著暖氣,正好貼在她的心上,湯元敞開自己的大氅,把他半攏在一起,兩人在雪地上渾然連成一體。
路上也有上山的人經過,好奇的打量著湯元他們時,都被走在一旁的梁元寶用眼神逼退,兩人走的到也安寧。
被人揹在背上的湯元,很快就又不安生起來,戴著風帽,遮擋了視線,除了身下的男人什麼都瞧不見,就開始無聊的調戲自家男人。時不時就親他一下,見他沒什麼反應,就從能觸及到的側邊額頭開始親起,一直親到嘴角。由於風帽蓋住了她的臉,就是別人仔細打量也看不出什麼不對,就是揹著人的男人臉色開始越發的難測。後來見他不為所動,索性就伸出舌頭亂舔,捉住他的耳垂輕一下重一下的咬著。趙元睿實在有些受不住,身子開始發緊,滿身滿心的燥意,要不是幕天席地還附帶冰天雪地,他不介意現在就找個地方把人給辦了。被她逗得有些歡喜,更多的無奈,直到前頭人宣告顯增多的時候,才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湯元也聽見了這才嘻嘻笑著不敢亂動。
再走了兩步,最後一個拐彎處,趙元睿把她放了下來,藉著幫她收拾衣服的時候,伸手就在她臉上使勁摸了一把,湊在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可別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