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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邊可能還有人經過,她估計能跳下去洗個澡。只能不甘不願的狠狠洗了把臉算數。
舒蘭給她除襪,順便挽高了褲腳,一把抱起湯元,踩著溪石穩當的把人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人坐下後,腳剛好泡在水裡還能踩著水裡圓潤的石頭。見她坐穩後,自己也坐在她的一邊,支撐住她的背,也把腳放進水裡。
撲騰撲騰彈了幾下水花,這才說道,“這是絕對的,我前年吃了一次,至今難忘的很,就是太少了,不過癮。”
“這樣啊,那真得了,我就多吃幾碗飯。”湯元一聽也大感興趣,毫不客氣的表示自己肯定賞臉多吃幾口。
“那是必須的,到時候啊,說不定這麼一頓下去胃口就回來了。”舒蘭忍不住洋洋得意,雖然魚還沒捉著,她已經高興到跟吃過了一樣。
湯元在水下的腳一點都沒動靜,舒蘭就把自己的腳丫覆蓋上去,使勁揉搓,邊搓邊問,“怎麼樣,是不是比前兩天好點。”
“確實是,我現在是有那麼一咪咪的感覺的。”湯元點點頭笑道。
“誒,你這人別說,還真讓我越看越順眼,沒人傷成你這樣了,還能笑的那麼開心。”舒蘭使勁摟了下她的肩,對自己的眼光很是滿意。
湯元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又不是不好,再說了,就算真跟你師傅說的,一個不好真手腳不靈便了,我相公肯定更心疼,有人比你還心疼自個,我就是遭什麼罪也是應該的。”
“嘖嘖,有相公的人就是好,話說回來,他這麼久了怎麼不來看你。”
“我相公忙,家大業大,他一天不上班,多少人得吃不飽飯。”湯元抽抽小鼻子,微眯著眼看著遠方,遙想趙元睿伏案理事的樣子真是各種懷念。
“原來你相公幹的是莊主這類的活啊,養的一大家子,那是難怪了。幸虧我們雲中各門管各門,否則真要有個人來管,那人真得累死,好多的事哦。”舒蘭心裡想著雲中那些個大大小小的事,上千口人,要是讓她來管,每人來問她一句,掌門,我要出去行走,給點路費,要死了,她得發錢發到哪年去啊。當下拼命搖頭。
湯元聽著舒蘭自動把她趙元睿歸成莊主之流,好奇的問道,“你就不問問我相公是誰。”
“哎呀,我問過來著,我師兄不說,還不讓問,更不讓我來問你。我私下裡還琢磨你相公是不是身份不好說。不過不問就不問,我是跟你交好,又不是跟你相公,以後你走了,反正我就在這裡,你給我寫信也方便。”
“你還真聽你師兄的話,平時你對他不知道有多兇。”
舒蘭不好意思的喏喏,“哎呀,誰叫人家中意他呢,再說他確實比我能幹,大事上還是聽他的好。”
湯元微抬起手,勉強完成個翹拇指動作,“說的不錯,就憑咱們這能耐,聽男人的準沒錯,反正咱們也成功把人賴上了,他們想甩也不容易。”
這倆心懷不軌的小女子當下就笑開了懷,都覺得真是太對沒有了。其實說穿了這兩人就是深有自知之明,攀上個英明睿智又足夠愛她們的男人,就混吃等死一輩子,多省心啊。
至於家大業大,被某女賴上的男人現在正在處理他的正事。
“皇上惠妃已經被送去慈濟寺了,大皇子在府中一日不得安寧,來人說他非要見上您一面。”梁元寶在一邊恭敬的回著。
趙元睿批摺子的手頓了一下,放下筆後,轉眼看著百寶架上的木盒,“你告訴他,想要開遠侯府還能留下活口就安分點。”隨後寂靜無聲,梁元寶以為皇上還有話要說,屏住呼吸仔細聽著,結果上頭毫無情緒的來了這麼一句,“去吧。”此後大皇子和開遠侯算是塵埃落定,大皇子被終身囚禁於王府,開遠侯府成年者皆斬首,其餘人流放崑崙。惠妃入慈濟寺除死不得出寺門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哎呦喂,我怎麼跟魚槓上了,都寫了兩回了,要不得啊!
麥麥咖啡中毒了喲,喝了咖啡,就跟神經病似的,文思尿湧啊!
謝謝大家。
第56章 霍家
梁元寶走後;趙元睿靠在椅背閉目假寐;休憩了一盞茶的功夫,眼未睜喚了一句;“來人。”
進來的是張小保,手裡捧著個紅漆木盒;恭敬的放在書桌上後就出了去。張小保這些天就專門管著這個紅漆木盒;雖時都有人往裡面放東西,只要皇上一召喚,他就把木盒敬上,天天如此。
趙元睿把那個紅盒子開啟,拿出今日的雲中傳報,凝神看了起來,裡面用極小的字寫了整整一大張;都是元妃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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