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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醜女人笑著撥弄了一下那稀稀拉拉的枯頭髮,“我當然知道。”措辭鏗鏘,且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
“那你倒是說說看,說出名字我再繼續詛咒他。”白夜沒怎麼注意到醜女人的語氣,她真心想詛咒那個造了坑道的壞傢伙。
“這座鐵牢,是唐門門主造的,也是整個唐門的禁忌之地。”
“唐門那麼多門主,到底是哪個門主啊?”
“現任唐門門主唐肅。”
“喔。”白夜喔著也在回想那傢伙的模樣,就是那一臉老實巴交農民樣的唐門門主居然造出這樣坑人的坑道和鐵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我詛咒唐肅他兒子比他早翹辮子。”
咯咯,白夜似乎聽到有人把指骨捏響了,然後知見醜女人朝她暴喝一聲,“不許你詛咒我兒子。”
“我沒有詛咒你兒子啊。”那句什麼兒子早翹辮子的話就是腦子裡突然想起來的,她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明明詛咒的是唐肅的兒子,這醜女人瞎起什麼勁啊。
醜女人扶著鐵柵欄速度跳起來,骷髏一般的長指甲怒指白夜,“詛咒我兒者,死。”語音未落,醜女人的爪子就招呼過來了。
呼呼,爪子在空氣硬生生爪出幾道火痕,白夜見勢第一念頭就是找葉影幽求救。
“喂,我詛咒唐肅的兒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別見我好欺負就有事沒事用爪子來爪我啊。”躲到葉影幽身後,白夜把他朝前一推,並拍拍他的肩膀得意道,“我們家這位可是無敵的厲害,你殺過來就是你找死喲,我勸你考慮清楚,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醜女人一根一根拔掉葉影幽先前射進她手裡的銀針,白夜看著直感嘆,虧這女人還能想得起來。
女人爪功一起一合,銀針就被捏成了齏粉,掌心一攤,齏粉呼呼地吹了起來,“詛咒我兒者,死。”女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泛著猩紅,殺意正濃。
看來這醜女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白夜把葉影幽一推,指了指女人,“葉影幽,去——”脫口而出的時候,她覺得無比爽,就好比指使自家的忠犬一樣爽。
葉影幽側眼睨睨白夜,沉著嗓音道:“你在指使我嗎?”
“呵呵,不敢不敢。”居然被葉影幽揭穿了。
和葉影幽打馬虎眼間,白夜發現女人並未直接攻過來,而是在手裡搗鼓著什麼東西,她見那爪子中露出一半漆紅色的圓形竹籤,起先她還在想那東西是什麼玩意,想著要是什麼暗器或者秘密武器就不太妙了,可女人看了會,直接把那東西擱在唇邊吹了起來。
“原來是能吹的樂器啊。”像敲破鑼的曲調傳出來之後,白夜總算搞明白了那玩意是什麼東西了,但是這聲音實在刺耳又難聽,“我說,你能不能吹、吹……”
幾個音符、幾個音符,間斷的侵襲而來,白夜聽著那曲調覺得耳鳴目眩,然後腦袋開始脹痛,僅僅幾個曲調,就讓她頭痛欲裂,然後那種咚咚、咚咚的心跳聲蓋過了腦中一切雜音,血液中那被壓制下去的東西又開始活躍了。
“啊啊啊——”白夜抱著腦袋開始在地上打滾,是血蠱發作了,這次發作不同於前面幾次,這次來的兇猛而劇烈,一點先兆都沒有。
“你果然中了血蠱之毒。”醜女人停下吹奏,陰笑地看著滿地打滾的白夜。
“白夜?”葉影幽盯著女人試圖叫喚白夜。
一隻顫抖的手握上了葉影幽的小腿,那雙手的手指幾乎全部掐進了葉影幽的肌膚,“葉影幽,我好痛,好痛。”
嚓,葉影幽縮在袖口的手指亮出幾根銀針,一眼睨著痛不欲生的白夜,一眼盯著女人的動向。
醜女人擺弄著樂器,“是救她,還是來殺我,你可要考慮清楚。”
葉影幽立著不動,小腿上傳來白夜越來越用勁的摳掐,手中的銀針一換一換,時而多幾枚,時而少幾枚,殺掉這醜女人定不在話下,但是萬一不能幾招解決,白夜就很可能因為忍受不了劇痛而幹出什麼傻事,且血蠱一旦被啟用,若不壓制下去就會永無止盡地痛下去,最糟糕的是,眼前這女人的驅蠱技法顯然要比蘇淺霜還要高明。
“呵。”葉影幽捲起嘴角淺笑,“唐夫人此招甚妙,甚妙。”語畢,手中幾根銀針準確地扎進白夜的風池穴,盤腿順勢一坐扶起她,雙掌凝結寒氣開始為她輸入寒氣。
寒霜侵體,凍得白夜直哆嗦,可這寒氣著實讓她很舒服,冰冰冷冷的,凍住了血管凍住了惱人的心跳聲,很舒服,寒氣再多來一點,再多來一點。
不一會兒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