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頁)
開,你,感受到我嗎?”寒菲惜似在哄個脆弱但又要縮在自己到牆角處的孤單小孩,說話柔柔的,帶著無限的憐惜。
不……
離開嗎?
她可知這承諾對他來說是多麼沉重,他……亦想把她身上的所有隱病通通治好,好捆她一輩子……
“感受到了。”抱著她溫熱的身體,他發出滿足的低謂,內部腐敗了六年的傷口彷彿在這一瞬間也被注入了神奇的靈藥,久違的幸福感受迅速地縈滿冷夜風的心頭。
‘叩、叩……’帶著興奮的敲門聲急促的響起,寒菲惜連忙把地上的病人服撿起穿上,並把冷夜風的也拋上床,沒兩三下,倆人借把衣物穿著好。
開啟房門,護士小姐們都齊集到一起,她們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興奮,沒等寒菲惜和冷夜風發問,她們便爭先恐後的上報這興奮的原因,在她們混亂的話中,寒菲惜和冷夜風總算聽個明白:
寒小姐,今早有個與你同是rh陰型血型的好心人說願意把心臟捐給你,醫生說手術會盡快進行,大概是在明天……
慢慢嘴嚼護士小姐們的話,寒菲惜的腦袋被炸開了,整個人也懵在當場,她抓住冷夜風的雙臂,語無論次的道:“快敲敲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冷夜風沒捨得打她,靜靜把懵了半拍的她擁進懷裡,低低柔說:“奇蹟……來了!”沒人看到,冷夜風平靜的外表,此刻卻是藏著顆甚至比寒菲惜更激動的心。
上天,還是會厚待他的……
向來高傲視人的他,在這刻,心裡竟默默仰天輕聲道:謝謝!
第二天清早。
在眾人既期待而又擔憂的情緒中,寒菲惜被推進手術室裡,隨著手術室的門關上,也宣佈,這漫長的戰爭,將要啟幕。
手術室外,冷夜風、顏少兮、顏兮兮都在醫院長廊間來回走動,掛在長廊牆壁上的時鐘‘嘀嗒嘀嗒’的轉動響起,在森冷陰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響,時鐘上的時針一圈又一圈的轉著,到轉到四十八圈時,手術室的門也隨之開啟。
不用醫生說什麼,從他們笑口吟吟的臉上,可以得知,這手術,成功了!
在長廊間,聽到的不再是時鐘‘嘀嗒嘀嗒’響,而是一聲聲如釋重負的輕嘆、大笑、低泣……
而不知當他們知道這令人歡呼的結果是付出多少沉重代價換來時,又會是怎樣的心情?!
寒菲惜醒來了,而奇怪的是,病房裡的每個人,都像失了魂魄,每張臉,都掛著深沉的哀痛,不自覺皺起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自手術完成,已過了一天一夜,沒有水潤過的喉嚨,此時有些嘶啞,但怎麼也覆蓋住那陣陣顫粟,不斷跳動的眼皮似要告訴她在她手術後,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見她醒了,冷夜風坐到床沿,僵硬的露出微笑:“沒有,這幾天大家都累了。”
顏少兮也順著冷夜風的話不停點頭,是怕寒菲惜不會相信吧!而顏兮兮早已躲到牆邊,低低喘泣。
不對,氣氛很不對,臉色嚴肅的環視病房周圍,眉頭皺越緊,她忙抓緊冷夜風的手:“辰……他在哪?”
此話一出,三人身體瞬間僵住,時間在這刻停止,直到一道好聽的男聲傳出,打破這片可怕的靜寂,炸爆寒菲惜的心靈。
“呵,原來你何大小姐還記得他,既然他們都開不了口,就等我來告訴你吧,他死了!”上官烈邁著腳步,慢悠悠走進病房,帶著憎恨的目光掃視病房裡每一人。
“什麼……”寒菲惜覺得自己是聽錯了,這陣子耳朵不靈活,對,就是這樣,是她聽錯了,辰怎麼會死呢,可心裡像有條緶子,一下下的凌遲著她。
“辰的血型也是RH陰型,你能獲救,也全靠他捐出來的心臟,為了救你,他卻死了!”上官烈咬著牙,字字句句從中蹦出,說話間,他將一個大信封遞到寒菲惜手裡。
又說:“嫂子,我曾一度以為你就是給辰幸福的人……”沒想到,你竟是奪他生命之人。這句話憋在心裡沒有說,他大步走到顏兮兮躲著的牆角,霸道的牽著她的手,將她一併帶離病房。
寒菲惜還沒來得及消化上官烈所說的話,待反應過來時,她已是瘋了一樣,十指不停撕裂信封,裡面藏著張小小的紙條,還有一疊疊厚厚的合同。
她取出小小的紙條,走進眼裡的是這短短的字:現在我就把所有對你的諾言通通兌現。
南宮辰(絕跡)
滴滴滾燙的淚水洶湧奪出,腦中不停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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