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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勁用手拉纏我的長髮,讓我回過頭來陪她說話,管萱聽說我在紡織廠上班就等稱我小織女”。
我和管萱一直說笑著,時而看看恪,他在閉目養神。就像宋小詞講的,我和管萱都是天真爛漫的,所以就有了共同的話題。一路上和管萱說說笑笑,也沒感到寂寞。
老四的耐心在此時得到了解答,“怎麼還不到啊,我等得頭髮都白了。”一路上他這樣問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
我們這麼多人中只有宋小詞來過蒼巖山,她也便充當導遊。
此時看遠山群落,層林盡染,楓紅彷彿一層比一層深。石徑上走滿了遊人。宋小詞說這個時候正是遊山旺季。我們前邊是一個外國女留學生,鼻樑很高,眼睛深藍,不時拿相機拍攝著,口中不時飛出英文單詞,不用說也是“verygood,best”之類的語句。
因人群擁擠,徐恪牽著我的手怕被遊人擠散。山路上不時有綴滿楓葉的一兩枝丫探出來。徐恪就隨手摘上三、四片,我也待摘,可是夠不著,便被管萱笑了好久。
山路分了兩岔,老四停住了腳步:“該走哪一條呢?”宋小詞笑說:“哪一條也能到山頂。”
老四笑道:“那我們分開走吧,比賽一下,看誰先到山頂。”
管萱一直叫道要四處去玩,才不要進行這樣無聊的比賽,其他幾個人興趣也是缺缺。
老四點名要我和徐恪進行這次比試。
徐恪看一下我,怕我受不了。老四笑說:“怎麼?怕了麼?”我知道恪生平最恨人瞧不起:“菅菅,行嗎?”我點了點頭。
宋小詞看著徐恪:“這兩條路一條要遠一點。我不點破,你和老四兩人選擇吧。”
我笑著:“我選我選。”
我隨手一指左邊那條。宋小詞輕笑:“對不起,你把捷徑留給我們了。”
老四也笑道:“三媳婦,這是天意,我們在山項等你們。”
宋小詞說:“好,我喊一、二、三,大家出發。”
她的話音剛落,我拉了恪就向山路上跑去,他不停的笑著:“傻菅菅,這樣是不行的,一會沒有力氣了,怎麼還能趕過他們,我們走快點就是了,要相信我啊,我們一定會贏的。“
我熱切的仰著臉:“恪,我們會贏嗎?”
“是的,所以你要答應我,走累了,就告訴我,別逞強啊。”
我們不時要側身穿過人群,從巖徑上向前跑,那山頂總像在不遠處,但石徑千曲百轉的消磨人的信心,並且有時徑上人群攢成團,根本走不快,只有跟著人群后一步一步地走,我想:這樣走下去,肯定要輸的,但卻知無能為力,只任由不甘心在腦海中游蕩。
有一條小路漫延在錦簇中,樹叢中伸出一條小徑:“恪,我們走那一條吧。”徐恪許是看見那小徑又窄又陡,並且枝枝叉叉攔著路,需要不時拔開才可以前行。搖搖頭:“不,太危險了,一滑步,怎麼辦?”
我急聲道:“可是這樣下去,我們就輸給宋姐姐她們了。我們扶拉著樹枝,小心一點,沒事的。”
他還在猶豫著,我一拉他:“走吧,恪。”
剛開始時雖費力並不擔心什麼,後來由於路越來越窄,恪握著我的手也有些沁汗了。
這樣艱難地走著。
看見山頂好像不遠了,心情一下子放鬆了許多,我抬頭笑:“恪,快到山頂了。”向前邁出一步還沒有踏穩,忽然一鬆鼠飛身上樹,我一驚,腳一滑,身子向下落,徐恪卻無力拉住我下滑的身子,便索性和我一起向下滑去,緊緊抓信他的手,這時我的心反而一陣子平靜,無論怎麼樣了,有恪陪著我就不怕了,反正死也要死在一起……聽到一聲悶響,徐恪的背重重撞在一顆樹幹上,穩住了身子,慌忙緊抓住一根樹枝。
“我們還是走石頭小徑吧。”徐恪心驚剛才的風險。
可是我不想就這樣放棄,“還只有一點就要到了。”
對於這條路,我們現已將它當成了我們的愛情小路。
徐恪握住我的小手:“走吧,這回要絕對小心。”
終於登上崖頂了,上面亭亭榭榭裡早站滿了人,那邊是北京科技大學和北大的學生會在集體拍照。我們輕輕的相擁著,懸著的心立時盈滿了征服險徑的快樂。
恪問我在下墜的時候想的是什麼?我閃動著長睫毛:“起初很怕,後來看著有恪陪著我,想到和恪一起心就不怕了。”他輕吻我的額頭。
山邊有一道石頭砌成的牆,我們扶著牆看山徑,尋找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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