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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這幾年在學校一直都鬥得死去活來,每次碰面我們都要吵。可是,就在那天……就是我跟你請假沒有來的那天,他生日,請了差不多全班,然後吃晚飯了我們去唱歌嘛,他就……親我了……說的那個話好像是喜歡我……表白……”聲音越來越小。
“你講大聲點,聽不見。”這些小女生的心事她難道不該抓個女的,自己的朋友講嗎?就算跟她媽講也輪不到來跟他講吧。
“就這樣了,沒了。”
“哦,就這些?”
她點頭。
“那我聽完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了。”說著就躺了下去。
左夢藍不答應,他還什麼都說呢,怎麼就能睡了,這樣的話自己這半天的話不是白講了,不敢叫他坐起來,她索性就掉個頭陪他一起躺了下去。
“左夢藍你找死啊?”彭晉華火了,這姑娘是真以為世界上有所謂坦蕩蕩到身邊睡了個女人還無動於衷的嗎?
“你別兇,我知道你這人挺好的,為什麼老愛板著臉呢?”按老闆的脾氣,她十分篤定他是攻,但究竟是暴躁攻還是更高階別的鬼畜攻,她就不敢細想了,“你知不知道,寶寶最害怕的就是你老闆著臉,他不喜歡單獨和你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個,他甚至都覺得你不喜歡他才不笑的。”
彭晉華一愣,兒子和自己不親近就是因為這個?
左夢藍兩個指頭抵在臉上,把臉部肌肉推上去,“笑~~~你試試看,笑~~~”
他看著她的樣子無奈的笑出來,“左夢藍,你用什麼地方想的我不會笑,我只不過不常笑而已,有不會笑的人嗎?”
她納納的說:“那我以為你就是啊!看吧,笑一笑多好,人都帥了不少!”見老闆不再趕自己走了,她又開始把話題引回自己的血淚史,“剛才我跟你講的那些,你倒是給點反應嘛!”
“你要什麼反應?”
“就是、就是說說你的看法啊!為什麼那個人會和我……表白?”
“你怎麼不問他?”
“開玩笑,從他那什麼我了以後,我連看都不敢看他了,問什麼呀?還怎麼問?”她不情願的嘟嘴。
彭晉華靠著床頭,“那你喜不喜歡他?喜歡的話那就正好,順水推舟;不喜歡的話就拒絕了。反正我看這男的八成也不怎麼樣。”對一個曾經把自己弄得跳樓的女人動心,有被虐傾向吧。
可這話左夢藍理解錯了,她以為老闆是在對她的貶低,立馬維護起自己的追求者(雖然人家顯然沒有這麼做過),“怎麼可能,你不知道,傅柏豪可是我們學校學生會主席,人長的又帥,專業課成績也好,而且他的槍法也好的不是一般二般,每次反恐教學訓練,他一定是全隊指揮,怎麼可能不怎麼樣!”
彭晉華看她那發花痴的樣,嗤之以鼻,“那你還不答應了他,來這囉裡吧嗦這麼半天干什麼?”
“問題就是我做夢都沒想過他會對我有意思啊!這太……太不可思議了!”
“以前沒想過那就現在開始想。”
她歪著身子,手撐著腦袋,想了一會,若有所思的說:“大家那麼熟,我下不去手!你說,我什麼糗事他都知道,還有哦,他爸和我們家陳主任也算是同事,他可以說是對我知根知底啊!和他談戀愛,我怎麼就有種亂倫的感覺呢!”
彭晉華差點招架不住她的這些亂用的形容詞,“那就告訴他你們倆沒戲。”
左夢藍聽了一下子把臉埋在了枕頭上,作扭捏嬌羞狀,“哎喲……這可是人家第一次被那麼優秀的人追求呀!”關鍵是別人都還不知道他傅柏豪已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呀,這麼默默無聞的就拒絕,她怎麼甘心。
“你事怎麼那麼多?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麼樣?”彭晉華不耐煩。
她趕緊堆著笑臉,“老闆老闆,你別發火,你覺得我應不應該答應啊?”
“答應啊!”
“不要啊,女孩子要矜持的。”
瞥她一眼,“這種東西,你有?”
左夢藍尷尬的輕咳一下,“那什麼,我明明有的啊!”聲音小的她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行行行,你就矜持著,起來吧。”他扯扯被子。
左夢藍不情不願的從被窩裡鑽出來,抱好她的枕頭,穿好拖鞋卻一直沒出去。
彭晉華問:“你還要幹什麼?”
“你笑一個啊。”
“什麼?”
“你笑一個,笑一個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