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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笑道:“第一,辭職是真的。第二,公司沒有閒言閒語,就是有,也沒人敢當著我面講,我沒空理。第三,從畢業做到現在,也可以休息一陣子了。第四,我和陸鵬有個新計劃。”
說到陸鵬,我忍不住眼紅:“何真知你說陸鵬是不是犯罪分子流竄犯?整天價不事生產到處找狐朋狗友談天說地花天酒地,閒著蹲家裡逛馬路跑來跑去,花起錢來還大把大把的。叫人不懷疑都不行啊。”
陸鵬從背後把一隻香辣雞翅準確無誤地塞進我嘴裡,笑喝道:“堵上你的嘴。”我嘴裡含著雞翅繼續含糊不清地堅持說話:“最有可能他是販毒分子。”
何真知笑不可抑,陸鵬也撐不住笑:“不對,我是人販子。”我吐出雞翅,大驚:“我投降,你千萬不要肉麻當有趣說什麼‘我販走了真知這個人這顆心’,我年老體弱心臟有毛病,禁不起這麼大刺激要進醫院的。”
陸鵬哈哈大笑,故作無奈:“一一,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聰明呢?”
我斜過身子趴在何真知肩上,膩著聲音道:“哎呀猜中了。何真知,莫奈何,俺跟陸鵬一向這般心有靈犀心靈相通心心相印。你不介意吧?”拋一個媚眼如絲,嬌滴滴看一眼陸鵬。
何真知伏在桌子上直笑得喘不過氣。三十三章(2)
陸鵬說:“一一,我們打算在本地開一家戶外用品店,由真知投資,我幫手。”我先是一怔,然後大喜:“好主意!本地還沒有一家正式的戶外用品店呢,何真知又向來最愛戶外活動,再加上陸鵬你在北方的家那邊早就已經有了兩家店,市場貨源和興趣資金全齊,乖乖,好主意啊好主意!”
陸鵬所在的北方城市,他在大學畢業前就向父母借了錢開了一家戶外用品店,據說剛開始規模很小,但起點早,當時全國這樣的店還沒有幾家,陸鵬的父親是地質隊的,國內外朋友極多,陸鵬的人緣和交際一向好,最初的貨源就是透過父親的朋友以及父親朋友的孩子而來。現在他的這兩家店已經具相當規模。
想一想,我才領悟過來:“陸鵬,你不打算回去了麼?”
他微笑:“暫時不了。我想留在這裡多陪陪奶奶。那邊的店已經有熟手看顧,我一個月回去一次就夠了,以後也許會找合夥人,那樣我就專心在這邊發展。”
“是啊,”我想想也對,“以後陸伯伯陸伯母退休了也許會想要落葉歸根,先打好基礎罷。”
何真知笑道:“等資金週轉過來,可以在我的家鄉那邊也開一家。”
陸鵬說:“是,如果這邊開得好,資金不夠的話可以採取合夥制,這方面真知比較瞭解。”
我笑:“可不是,何真知做了這麼多年銷售和市場,還有大公司的管理經驗,管管陸鵬你的小店那可是小菜一碟,陸鵬你可撿了個寶,夫唱婦隨財源滾滾。”
陸鵬白我一眼:“這家店由真知獨自投資。”
我大笑:“真狷介,陸鵬我高看你了,哼。”
何真知爽快的笑:“說的是,按測算的規模,我投資的錢根本不夠,還不是要靠你那邊先大批發貨後結算?如果有積壓,也一定要轉回去,明明要沾你的光,我可不用嘴硬。”
陸鵬不語,只是微笑。
陸鵬和何真知送我回家,車子在小區門口放緩速度,陸鵬忽然說:“一一,門衛黑板上有你名字。”我抬眼看去,果然。是一大盒花,大朵的黃色玫瑰和粉色百合剪短了莖,錯落在平鋪的綠葉和情人草中間,似一方小小花田,十分美麗。門衛說,是一個男孩子開車送來。
陸鵬把花盒放入我懷中,我兀自發呆。他看看我,笑一笑:“這人有心思,花盒的味道和花束又不同了。真漂亮。”
車慢慢開進小區,何真知在我耳邊輕聲問:“是葉華嗎?”我轉頭看著她有些瞭解的眼神,苦笑了笑,點點頭。她沉默著看著我。
下車的時候她忽然說:“一一,黃玫瑰說的是希望。”
黃玫瑰說的是希望。
我在OE上輕輕輸入:“時隔多年,我再次收到了鮮花。”我望著窗外,農曆八月初,晴朗,月色低黯。有星光燦爛,夜幕如鑲了晶光寶石閃閃爍人眼目。“每次收到的花、所有的花都不曾讓我開心,更遑論甜蜜和幸福。如隔著一層薄薄的霧障,感覺稀淡無謂,直如隔岸觀火,不關痛癢。何真知說黃玫瑰說的是希望,我心中無奈,讓一個陽光爽朗前途光明的男孩子去細細留意花語選送別致花盒,無法讓我忽視,可是,我能做什麼?”
去愛他?我只覺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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