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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睛睛，她的眼神有時候非常渙散，似乎在魂遊夢外。

醫生為她做了個催眠，她倒是真被催眠了。

半小時候過去後，醫生很遺憾的告訴容默：“她真的是精神出了問題。”

本來容默昨日見她忽然那樣和蘇媽媽說話，心裡有點疑惑她會不會沒有精神出問題，所以才立刻讓莫離安排了一個比較具有權威性的精神科方面的專家為她做個全面檢查。

“昨天見她的時候，她還挺好的。”容默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就算她是精神異常，但平時病不發作不受刺激的時候是有常人無異的，也看不出來什麼的。

容默瞧著蘇珊，叫她：“蘇珊，你不想和醫生說點什麼嗎？”

蘇珊仿若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只專顧的在捏自己手裡的娃娃，似乎想把她捏碎一樣。

“蘇珊，昨天我走後發生什麼事了麼？”容默又問她。

蘇珊根本就不說話，這和往日的她一點不同。

往日她還會說話，也能說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正常，但現她根本就好像沒聽見人在說什麼。

“容默，你別白費力氣了，我瞧她已經精神完全失常，她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瞧她的眼神，沒有集聚，這類人通常是把自己封閉在她自己的想像空間去的。”莫離在一旁開口和她說。

“沒有辦法可以醫治嗎？”容默詢問。

“一般來說，精神病能痊癒的機率是非常少的……”醫生說得婉轉，其實真正的精神病是幾乎不可能康復的。

“我看不如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吧，那裡有人照顧她，也不用你整天這樣勞神的。”莫離建議。

容默瞧他一眼，沒說什麼。

莫離哧道：“為了一個精神病，弄得自己妻離子散的，值得麼？”

的確不值得，如果她是個正常人，他鐵定不會為她再做什麼。

容默最後帶著蘇珊出來，他叫了輛車讓人把蘇蕾一家人送了回去。

蘇家一家三口回了家，其實，看蘇珊的樣子她們就知道，她是真的瘋了。

昨天的事情對她來說衝擊力太大，她一時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就這樣子了，當時蘇媽媽和蘇蕾就瞧出她不對了。

——

容默一個人開著車離開，想起那天陸西的事情，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她認了真，較了真。

都這麼久了，她還是這麼認真的去他較下去。

她堅持得住，他倒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