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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更是讓他堂堂七尺男兒硬是矮了半個頭。不過,畢竟是男孩子路幀首先作了自我介紹:“我叫路幀。今年19歲,上曄林大學。”說完露出一彎潔白明亮的牙齒,像極了春天最美麗的一道陽光。這道陽光不僅讓原本就俊秀的路幀看上去更加挺拔清爽。也讓這冰冷的建築裡多了絲溫暖。不管怎樣,即使溫暖一個角落也好!
程澄不理人地怒視了路幀一眼,對同路幀一起下車的中年人道:“他們很忙嗎?”
那人恭敬地回答:“是!”
“身體怎樣?”
“請小姐放心老爺太太很好!”
“哦,是嗎?”程澄站在原地眼神比之前更加暗淡無神,可以說是因為腦袋當機一時眼神發直,因為她幾乎都沒有眨眼睛,過了很久才聽到程橙重新說話的聲音:“我也很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然後像是在宣佈勝利笑出聲來,同時目光也恢復了神采。
只是真的好嗎?程澄不由得問自己。只是眼前的情況不由得她在想,隨即什麼話也沒說,不理迴路幀還有僕人探尋的目光,大步跑回自己的城堡。
只是如今這座城堡也不再是避風港了。她不要讓自己最後一點點自尊被這個陌生人窺視。所以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她都選擇了漠視,沉默。
城堡,它原本的用途就是用來防禦敵人、叛徒的,可是後來卻變成了防禦親人,同時也關了住在裡面的人,所以城堡大部分都是黑暗的,陰溼的,它們其實一直都在渴望陽光的來臨。
有時候甚至會歡迎敵人!因為太無趣了!
敞亮的客廳裡流淌著濃濃的奶香。最近僕人們都很高興,因為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至從他們口中的路少爺來了之後,平時古怪的小姐就沒有拿他們說過事兒,不僅如此也很少看見小姐的身影。可是這一切的安寧只有程澄的奶媽看不下去,擔憂非 常(炫…書…網)。這樣的小姐是不尋常的,表面上越是平和她越是擔心。她這顆擔心的心傳匯出了絲絲的震動讓手中的牛奶盪出層層波紋。
這樣的心情讓與她插身而過的路幀也不由抬起眉頭朝樓上望去。這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剛離開欄杆的身影。那個身影似乎又小了不少。不由心中一緊,攔下奶媽問道:“小姐平時都吃些什麼?”
奶媽回了回神,定睛看著眼前這個彎著腰看著自己的人,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裡一片乾淨的鏡面,張合之間透著股親切,於是便老實答道:“每天就喝點牛奶,有時會吃些餅乾。”
“這些是她愛吃的嗎?”
“這個……”奶媽一時也回答不上。
見狀,路幀沉吟片刻,附在奶媽耳旁細語兩句,然後兩人相視而笑,各幹各去。
來到這座大房子已經大半月了,每天出門的時候,路幀都不忘回頭朝這座建築最高的地方望上幾眼。這成了他這大半月來每天的必修課,不知為甚,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放心地去上學,即使知道這樣的自己很傻,但是他就是這樣死腦筋的人。因為他永遠也忘不了,剛來的那天,程澄瘦弱的身體還有那風中決絕的轉身。
就像沒有底牌的人,孤注一擲的逃亡一樣,悽美又堅強。這樣的感覺讓路幀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記住,我在等你!
曄林大學
校園古木森森,風光無限。厚重的底蘊,滋養著這裡的莘莘學子。
路幀很幸運雖父母早亡,但一直都得到好心人的捐助,得以一路不間斷的學習,現在還到了這所有著百年曆史的名牌大學學習。徜徉在這樣的一所學校裡絕對是恬靜而美好的,這是一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世外桃源。為此他特意前去感謝那位一直資助他好心人,只是好心人那時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也就在那個時候他見到程橙的父親。程謙自稱是那位好心人的朋友,好心人生病期間一切事情都由他打理。三個月後,好心人病逝。程謙答應了好心人臨終囑託:照顧路幀。直到大學畢業。
“路幀!路幀!”是個清脆的女聲,這個聲音非 常(炫…書…網)熟悉,是以前上高中時的同學——朱婷。
路幀連忙停止步伐回過頭去,朝自己跑來的人微笑。路幀的笑容很美,勝過透過樹葉的縫隙,流瀉下來的陽光。
朱婷喘著氣,同樣也笑著站在路幀面前。然後拉了拉跑鬆了的挎包,擠了擠眉,縮緊脖子,哂笑。
“你笑什麼?”路幀被笑得有些不自在,皺著眉仔細檢查了一下覺得沒什麼不妥後問道。
“沒什麼!”朱婷左手拉住挎包帶子,一溜跑到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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