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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打趣,如有對號入座者,屬自找苦吃。
不過張斂似乎根本也不計較她的“笑話”,當然,他連被潑咖啡都能忍下來,這個又有什麼不能忍?
這點上,他倒是也有可能下手害自己的……
方媛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想不通的事情,她往往就不想,等拋至腦後一些時候之後,答案就會自己冒出來。所以她也將這個問題拋了開來,只豎起一雙耳朵,去聽陳霄講些什麼。
“我們開門見山吧。”陳霄十指交握,臉上帶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上去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方媛一瞬間有些失神。
她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表白之後,陳霄也是這樣一幅高深莫測的神情,他足足看了自己要有五分鐘,然後才開口:“你確定?”
“嗯……”方媛記得當時自己只回答了一個嗯字,看似輕巧,可手心都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生怕他的回答是NO。
如果是NO,她也實在太丟人了。
所幸,陳霄那高深莫測的表情又維持了一分鐘之後,給出的答案是一個輕巧的“好”字。她還記得自己問他,那樣高深莫測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考慮了很久。
陳霄是怎麼回答的?
“其實我一直挺喜歡你的,你應該明白。這表情……我要不裝得高深莫測一點兒,別人豈不是一下子就看穿了?那還有什麼樂趣?”
挺欠扁的回答。
可方媛覺得從心底都泛出甜蜜來,也許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子,對方說什麼話,都會覺得那裡面夾了許多許多的蜂蜜,就是沒有夾,自己也會給添進幾勺去。
所以,當現在陳霄再度露出這幅表情的時候,她便從心底覺得好笑。這人估計早就已經想好了,這會兒又用這神情來嚇唬人。
“我知道你們張氏經營不善。”陳霄敲了敲桌面,“上個季度的經營報表我那裡已經有了,銀杏湖是你的資產,蘇達的確有興趣收購。”
聽到這話,張斂的眼底放出興奮的光芒,可臉上的表情沒有太變,只是應了一聲,等他繼續說下去。
陳霄沒打算用什麼“敵不動我不動”的戰術,在絕對的“力”下,無論怎麼樣的“勢”都會是徒勞。
他又敲了敲桌子:“張總您的經濟狀況,我也是十分了解的。更何況……”他的目光突然又折回方媛的身上,“我想,您總歸認得她吧?”
呃?
扯到她了?
方媛一愣,旋即坐直了身子,眼底寫滿疑惑。
“方媛,您記得吧?”陳霄見張斂的臉上有一絲疑惑,不由“好心”的開口為他介紹,“我的貼身秘書,以前你們見過的。第一醫大的,曾經是蘇達醫藥研究室的一員。”
他這麼一提,特別是這樣詳盡的提法,張斂想不想起來,都是很難的事情。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甚至比剛才滾燙的咖啡潑到身上的時候還要難看。臉上的血色全部褪了下去,慘白得像是死人。
“陳總……”他有些艱難的開口,目光竟然帶了幾分哀求。
方媛覺得他的聲音都在打顫,如果現在去拍鬼片,根本連配音都可以省了。
“嗯?”陳霄仍舊是一臉閒適的笑容,“您是不是記起來什麼了?比如說,當年我們方媛出車禍以後,車上遺留的資料夾?”
這回輪到方媛的臉色難看了。
難道說,他的目的只在於資料夾?
剛要胡思亂想,陳霄的手就握了過來,將她的手握得緊緊,似乎知道她快要步入胡思亂想的境界一般。
“這個……”張斂低了頭,這個那個半天,也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張氏下個月就要改組了,我昨天剛剛見過張翔。”陳霄不緊不慢地端了咖啡,慢啜一口,“他一直在我家,和我聊到很晚才回去。”
他一句慌話也沒有講,張翔的確昨天和她們聊到很晚才回去,只是內容可能與張斂想的不大一樣。方媛在心底翻了翻白眼,充分認識到“無奸不商”這句話的正確性。
果然,當他這句話一出,張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立刻抬了頭:“你想要什麼?”他這話像是一個個從牙縫中迸出來的字一樣,咬牙切齒。
“我要的不多,也就兩個要求。”陳霄還在笑,笑得甚至比剛才還要輕鬆閒適,“一,我要整個張氏。二,我要知道當年方媛車禍的真正原因。”
他說的真是輕巧……
張斂幾乎馬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