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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而且鼬殺了全族也是事實。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就算我說了,佐助這種就愛選擇性失明的死心眼,能聽進去多少?他已經認定了是哥哥把我們害的那麼慘的,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你真不容易……”天天嘆了口氣,後面的音忍還在和藥師兜折騰著。
“我們都不容易。穿越黨不好當啊。”我嘆了口氣:“我只希望他能礙著我還在村子裡面,別徹底被大蛇丸帶歪了就好。要是真腦殘到要殺全村和宇智波家無關的人,我乾脆殺了他陪他一起去死算了。”
“別介,你又不欠二少的。”
“下輩子要是還能穿,打死我也不要穿到宇智波家。”
天天安慰性質的拍拍我的肩膀:“我估計只有情妹樂意。”
“那是誰?”
“你們家宇智波大少的未婚妻,據說還被四代目給……”
“啥?!!”我瞪大眼睛看著天天:“她就那麼出名麼?”
“我估計也只有她能洗白你們家二少了。當靠荷爾蒙就夠了。”天天很嘲的看著我:“算了,我們都不是當聖母的料子,自己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
“天天姐,我覺得我應該崇拜一下你。”
“你也要加入春哥教麼?要不讓你們家二少也信春哥教得了。我覺得春哥沒準能救你家佐助與水深火熱之中。”天天抽搐了嘴角:“不說了,考試開始了。等著看樂子吧。”
刀疤臉的老師開始宣讀嚴肅的考場紀律。寧次多看了我和天天好幾眼,一副果然還是男人靠的住的表情,反正這人以後有天天治,我是操不上心了。
我愛羅側過臉,轉動了一下青色的眼珠,讓我背脊一陣發涼,這娃子一本正經的時候真的挺可怕的。畢竟是未來的風影,氣場就和鳴人他們不是一個檔次了。
我縮了一下脖子,低頭看著那傳說中的十道考題。
……求苦無的拋物線……
開跟的三次方……暗號解讀之類……
我X的,這些和當忍者有什麼直接的聯絡?要不是上輩子學過高數,這會兒我就要死在這十道題目裡頭了。
坐在我邊上的我愛羅面無表情的看著試卷,無比的鎮定。一點也不像是需要作弊的人。
周圍一陣唰唰唰的書寫聲,邊上三排考官在紙上用鉛筆寫著什麼,動不動來一句,某某號,犯規五次,出局!
那種感覺就算我是劇透黨,也深深的感到了殘酷的壓力。就算知道零分也能過考試,但是那種壓力是很難用語言表達的,只有擅長於嚴刑拷打那種陰暗的地方跑出來的人,才能輕易的掌握脆弱的人心。
我抓著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了,說起來,我的心理建設應該說是很糟糕那種,要不然當年被宇智波鼬捅翻了直接腦殘了一年之久,我其實很佩服佐助的,爹媽都在眼前被殺了居然沒崩潰掉。原本活在這種世界上的人果然連心理障壁都比一般的人類強的多。
這種情況下,心理負擔實在是太重了,我自己都覺得有種精神被汙染了的感覺。噁心的有些反胃,一想到自己當年被鼬哥捅的死去活來就全身一陣又一陣的惡寒,心理陰影這種東西,只要你越去想它就會越難過,就算你明明知道那些東西實際上無法對你構成威脅,但是難受就是難受,那種從心理影響到生理上彷佛靜脈逆流一般的難受沒有那種倒黴的經歷是無法感受的。
我愛羅眼神轉到我這邊:“你在出冷汗……”
“沒事,只是有點噁心。”我壓低了聲音,反正沒作弊,不會被揪出去。
我抬起頭看著考官,用力的調整呼吸,那種壓抑的全身都感受的感覺總算好一點。我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後背,都溼透了。
我愛羅伸過一隻手,緊緊的抓在我的手腕上,力量不大,手掌乾燥冰涼,大概是隔著沙之鎧的關係。只是很普通的舉動,奇異的讓我感覺到有一種力量,無聲無息的支撐著我。心情頓時安定下來。
“鎮定點。”我愛羅鬆開手,只說了三個字,表情依舊輕描淡寫,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我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覺得這三個字從他那裡說出來特別的不容易,心裡只覺得很暖很暖,可惜這句話,佐助和鳴人從來都不會對我說。
鳴人坐在後面,突然一聲大喊:“我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怎麼可以在這裡被刷掉!!!”
他的聲音如同醍醐灌頂,沒錯,不能那麼看著佐助走歪路!我在床上躺了一年,受他的恩惠已經夠過了,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