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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我和佐助都活著吧。他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太深,天天說的對,有些事情總要有人犧牲一切去做的,鼬就是總要去做的那些人的其中一個。
“走!”
“切!”鬼鮫抱怨了一句,跟著鼬向著旅館的最前方還沒有被蛤蟆的肉壁封住的方向跑去。
自來也的臉色突然一變,馬上跟著跑了過去。
鳴人張望了一下,然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千歲你沒事吧?”
“死不了你快帶我去自來也那裡……”鳴人被我盯著心有點冷,然後揹著我一路小跑到了自來也那邊。
我無比虛弱的看著熊熊燃燒的天照黑火,我說鼬哥你真下血本,用了兩月讀還搭上天照,我估計他身體再好也吃不消了,少說也要在床上躺幾天,辛苦鯊魚臉傭人了。鼬哥傲嬌起來一般人受不住……
自來也嘀咕了幾句拿出卷軸把黑火封印了,他轉頭看著我脖子上的咒印,皺了皺眉毛:“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是佐助的妹妹麼?”
我點點頭。
“你們兩個怎麼惹上大蛇丸的?”
“他想用我們的身體當備胎。以後換生用。”
“是麼?”自來也的語氣更像是在反問自己。
結果我和佐助在一度的住院,我的室友還是旗木星,原本她的傷勢好的差不多的,不過出了點任務又把自己搞的比較慘。我想這下正好,旗木家的和宇智波家的冤大頭全都住在一個醫院裡了,這真是孽緣。
我看著天花板,手裡掛著點滴,佐助躺在邊上的病床上,側著身子用屁股對著我,一聲不吭。
我被鼬搞斷了兩根肋骨,他被骨折了右手和一根肋骨,我想鼬哥真是公平體貼,斷手斷腳一個都不能少,那麼想想居然身上不覺得痛起來,我想自己這具身子才十二歲,就已經被搞的破破爛爛動扎斷手斷腳的,要不然就是肚子破個大洞,我想要是我能活到老的話,肯定要受很多罪,像風溼啊容易骨折啥的,我琢磨著,當忍者是不是真的有職業病保險金拿?
佐助轉過臉,漆黑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我側過臉看著佐助寂寞的快死掉的表情,頓時覺得心裡很堵很難受,我一直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遭那麼多罪,為什麼別的女主穿過來就活的無比滋潤,一個聖母光波就能洗白那麼多人,但是我只能躺在這裡什麼都做不到。
“千歲,你怎麼哭了?”宇智波佐助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吶吶的問我,我看見他黑色眼睛中的自己,眼神迷茫而又脆弱。
“你搞錯了,是天在下雨,不是我在哭。”
“宇智波千歲,你少給我睜著眼睛說瞎話!”
“木葉醫院的救火系統出問題了,要不然就是我的口水。你全家才哭了。”
佐助鬱悶的看著我:“我全家還不就是你全家……”
“說的也是。”我舉起沒有掛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佐助,我們家真的只剩下我們三了……”
“是兩個。”佐助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我不會忘記他今天在我和你身上做的事兒的!早晚要殺了他。”
佐助的聲音陰森森的,無來由的讓我覺得冷:“二少,我覺得我冷……”
“千歲你是哪裡不舒服麼?”
“沒有,只是覺得冷……”我閉上眼睛,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一直生病,所以就沒更新了……
貓哥暫時不會出來
反正我已經很努力的讓二少不至於太腦殘了
不過好像還是很失敗的樣子……
☆、彼的溫度
如果這些事都發生在另一個世界的話,那麼我的人生簡直慘烈不幸到了極點,但是我實實在在存在的,卻是火影的世界。所有的悲劇總和起來,大抵也是馬馬虎虎的程度。木葉受罪的人如此之多,我從來都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縮在木葉醫院的被窩裡,一聲不吭,佐助重傷和鳴人關在對面的病房裡,我翻來翻去,總是覺得睡不著,不管是長的像二少的草泥馬也好,還是掐著二少脖子一臉輕慢說著愚蠢的弟弟啊的哥哥也好,我覺得這些都快變成我的魔魘,在一個又一個輪迴裡永無止盡的迴圈下去,我努力的想要去解開那些死結,卻被帶著面具的宇智波斑居高臨下的嘲笑。妄圖逃脫因果律的人,註定被自己新造的因果律形成的業所束縛。
旗木星是晚上被送進病房的,她看到我這個好病友的時候,楞了一下,然後苦笑:“為什麼我和你們宇智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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