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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蕊是真正的櫻粉色,敏感之際會變成挺翹的深紅。
他從沒誇過她的美,此時此刻更是故意將這漂亮的兩團揉成扭曲的形狀,她咬著唇忍痛,似乎已經明白再求他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怎麼,這點痛就受不了了?就憑你這樣,要怎麼誘或男人 ?'…99down'丁默城花叢裡來來往往,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你這樣牙尖爪利的小野貓送到他面前,他也未必肯好好看你一眼,憑什麼為你生為你死,幫著你來逃離我,嗯?”
“你胡說什麼!啊~”
蒼溟毫無預警地闖入她的身體深處,沒有充分的潤澤,靖琪疼得倒吸一口氣,眼角都濡溼了,差一點就哭出聲來。
她搞不懂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她沒有投奔丁默城,那兩個人不過是恰巧就在碼頭遇上了,然後跟著她上了船,如果蒼溟沒有出現,也許她是會被帶到丁默城面前去,但那不是她的意願!
她是想逃離他,但沒打算用投奔丁默城的方式,說什麼成全!
她搖頭,想要開口,卻連呼吸都被蒼溟堵在口中,他放肆而纏綿地吻她,重重吮咬著她的舌尖,力道大得她舌根都有些發麻,唇大概是磕破了,嘗的到血珠的鹹腥味。
頭髮被揉散了,溼乎乎地鋪開來,襯著淺色的地毯像潑墨山水。他衝撞起來,她的身體就跟著起伏搖曳,山水畫也支離破碎了,溼發粘在頰邊,他撩開來,咬著她的耳尖道:“本來我想拔光你身上的刺,或者敲斷你的手腳把你綁在這房子裡等你爸爸哥哥來贖人,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把你送給丁默城玩玩也不錯,反正我也膩了!”
“你無恥!你……你有什麼資格……”靖琪被他撞的話都說不完整,她氣憤,也害怕,他根本不是她的什麼人,只是一個限制她自由要用她交換利益的匪類,有什麼資格說要把她送給誰!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瞪向他,身體也驀的一緊,緊溼的軟膩更有力地圈住他,讓他也微微一顫,動作不由更重了。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不是很大,但是清透純粹,眼尾微微上翹,笑起來,有點春風桃色般的妖孽,可就是這樣一個好看的男人,卻能說到做到這世上最殘忍狠戾的事!
“害怕了?”他哼笑了一聲,“別怕,有我親自調教,你很快就能學會怎麼享受、怎麼討好,你能討丁默城歡心也好,他會相信我們談判的誠意,也許不廢一兵一卒事情就解決了!”
“不要~”
他不理會她的痛,愈發狠地攻陷她身體最敏感柔軟的地方,她的美背和頭髮摩擦著地毯,有節奏地沙沙輕響,她瑟縮後退,卻被他一把拉回來,堅/硬更加深入,刺激得靖琪忍不住逸出輕喊,像樂章有了動聽的歌聲來和,他愈加興奮,頂在她嬌氣的深處喘道:“叫出來,大聲點,我喜歡聽!男人都喜歡聽,記住這一條!”
靖琪羞惱地別過頭去,他也不強迫,只把她兩條細白的腿推高到肩上,動作不急不徐,卻將她撐到極致。
靖琪控制不了地申銀出聲,腿微顫著,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蒼溟將她翻過身去,用跪趴的姿勢伏在地上,昂揚毫不費力地滑進去,每一寸深入,小腹都貼在她蜜桃般可愛的臀上。他一向都喜歡從後面要她,有種征服的淋漓盡致之感,她卻總是掙扎不讓他順利如願。
就像現在,她被他摁住後頸,臉摩擦著地毯,以一種極為不舒適的姿勢承受著,動彈不得,什麼尊嚴都沒有了。
靖琪覺得冷,冷得頭皮都發麻,四肢撼動不了逃脫不了,只能期望靈魂也離開自己的身體,不用記住這樣的屈辱!
蒼溟似乎還不盡興,緊接著將她拉起來伏跪在床邊,手扶著床沿,身體被他繃成優美的曲線,向後迎接他的入侵。他的一隻手臂環過她的腰肢,掌心貼著她有些微涼的小腹一路往下撫,一直到她被露珠染溼的那片柔軟曲草,一指剖開貝肉,摁住了她紅軟的一點。
最細嫩的肌膚怎經得住粗糙指腹的撥弄,她喘得很急,想要掙開卻被他的臂膀制住雙手。
“不喜歡麼?這裡最敏感,你好好感受一下!”他摁住就不肯放,指尖的那點變得更加滑膩而脹大,可愛得像個小小的珍珠。
“不要~”靖琪身體扭動的很厲害,想從他的掌下逃出來。
“不喜歡?那這裡呢?”他的手指沿著脊線而下滑入她的臀縫,剛才她躺在地上的時候,動情的花液早已流到了臀背,他現在便就著那溼滑在後/庭上輕輕打圈摁了摁。
她已經羞恥得快要死去,他怎麼可以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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