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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把那丫頭送到銀樽去了,是不是真的?”薛景恆也不拐彎抹角。
“是真的,影子和曼潔幫我看著她,調教好了再說!”蒼溟不在意地點了支菸。
“你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到底怎麼想的,真的把她送給丁九去玩兒?丁九是什麼人,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她能有命回來嗎,啊?”薛景恆語調拔的很高,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
“溟哥,靖琪想回家也是人之常情,她逃走的事我們大家都有錯,你不痛快也別這樣懲罰她,銀樽……她待不慣的,出事就糟了!”湘湘也有些著急,但還是好言勸他。蒼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
蒼溟吐出一口菸圈,抬頭睨了薛景恆一眼,“怎麼,你心疼?”
薛景恆眉宇間不見一點平日的瀟灑,抿緊了唇,迎上他的目光:“我心不心疼不重要,那是什麼地方你我心裡都有數,好好的姑娘推進去,一輩子都貼著那個標籤!只要你到時候別像某些人那樣後悔莫及就行!”
“說什麼呢你!”一旁悶不吭聲的陸超這時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就炸了,衝上來就狠狠推了薛景恆一把,揚高下巴作勢要揮拳過去。
“你們幹什麼,別吵了!”
湘湘和阿山一邊一個拉住他們,夾在中間的蒼溟已捻滅了菸頭,扔下眾人一聲不吭地上樓去了。
天氣轉冷,夜色也降臨得早,站在房間的露臺上可以看到海面上點點漁火,還有對岸濱海市區的霓虹燈影。這個時間應該是銀樽最忙的時候,曼潔和宋影都有很多的應酬和工作,不知能不能分出神來調教那丫頭。
她是不是很倔強,倔強到連衣服都不肯換,不肯上妝梳頭?她是不是又被餓了肚子,或者被關起來一步也不準走開?
銀樽裡有什麼樣的手段,他的確比誰都更清楚,可若不是有這些手段,誰又能保證這丫頭這幾天不會再逃走?
不會再遇上丁默城的人甚至他本人 ?'…99down'
其他的,他沒想太多,這女人本來也該吃點苦頭,有了教訓才知道什麼叫聽話。
他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越這麼想就越是會去揣測她現在的處境,薛景恆和湘湘他們的話也總是在耳邊迴響。
蒼溟索性關門拉起窗簾,往床上一躺就睡了。
床鋪上還有那丫頭的味道,明明跟他用的是同一款洗髮水和沐浴露,可就是能嗅出她的不同。
絲絲縷縷的,像奶油一樣甜甜的香氣滲在裡邊兒,揮都揮不散。
不知睡了多久,蒼溟驚醒得坐起來,夢裡淨是靖琪在身後哭喊著他的名字,說不要丟下她,她不想待在那裡。
深秋的寒冷中,他硬是出了一頭汗。
抓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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