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她看,上面也寫有他的名字。
鄭莉娜微眯雙眼暗暗記下這房間號,不自覺地又挺了挺胸,捋了捋頭髮,才千嬌百媚地扭身去請西點大廚。
蒼溟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盯著盤子裡還來不及吃的那個提拉米蘇,緊張得像一個被告席上等待宣判的人。
他找了無數地方,去過無數的西點屋、咖啡廳和西餐館尋找靖琪的下落,這次似乎是最接近的一次。
真的是她嗎?如果是她,等會兒他們見到面,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她會對他說什麼,他又該對她說什麼?
她會不會不記得他了,像很多電影小說裡寫的那樣,失去了關於他和他們的記憶?
他可以自私地要求她想起來嗎?可以要求她再愛他一回嗎?
蒼溟坐在那裡,手捏著餐巾,咖啡杯裡的咖啡已經沒有熱度,他也沒有叫人來續杯。
從靖琪離開的那天開始,他的全部生命就是用來等她回到他身邊。
所以他甚至都不敢想如果這個大廚不是靖琪會怎麼樣,那樣的失望,經歷過一次,就覺得經不起第二次了,可是偏偏就是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窮無盡。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撐多久。
可是當他看到站在面前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女西點師時,他卻笑了出來,笑得很大聲,笑得苦澀,笑得忘了這樣的環境裡該有的紳士風度。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大概是覺得人類承受打擊的堅強程度遠比想象的要大的多。
是啊,人家也並沒有說,這個西點師一定是中國人。
她是一個法國人,從她開口的第一句英文他就聽出來了。
語言是最基本的技能,他也會說法語,那個叫Jose的法國姑娘頓時有他鄉遇故知的驚喜。
“你不喜歡這個提拉米蘇嗎?”她看到他面前的盤子裡提拉米蘇沒有動過。
“不是,只不過我喜歡我的愛人專為我做的那一種。”
“有愛情的味道是不是?”法國姑娘笑,“你能吃出來有什麼不同嗎?”
蒼溟無法跟她解釋,如今他喪失味覺,吃什麼都味同嚼蠟,但以前的確是不同的。
“她不喜歡往提拉米蘇裡放普通朗姆酒和咖啡立嬌酒,她喜歡用櫻桃白蘭地,自己調製咖啡酒!”
Jose驚喜連連,“跟我以前一個朋友一樣,我們在法國跟同一個老師學習,我們都喜歡自己調咖啡酒,她最喜歡櫻桃白蘭地,以前都是我給她從瑞士和法國帶回來。可惜,最近幾年都聯絡不上她了。”
蒼溟幾乎不敢抱希望,卻又滿懷希望地輕聲問道,“你的這位朋友叫什麼名字!”
“靖琪•;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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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文轉入下半場了,虐男主的溫暖基調先定好(蒼小狼嚴重鄙視→0→:看你這是說的啥)過年希望能相對輕鬆點哈~萬字更結束,麼麼~
天涯咫尺猶不知(二)(5000+加更/柳暗花明!)
“大哥,你找我?”
“嗯,沒被灌醉吧?坐下說。愛殘顎疈”
晚上阿山一回到酒店就去了隔壁蒼溟的房間,今天與合作方只是初步的接洽,晚上的接風宴蒼溟沒去,讓阿山全權代表,回來之後再找他。
看著他面前放著的那塊提拉米蘇,阿山暗自嘆了口氣,“這是哪家店買來的?”
靖琪失蹤之後,蒼溟從濱海市開始,每到一個地方,就蒐集各個西餅屋的提拉米蘇,每個都只嘗一口,他說只要一口,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出自榮靖琪的手濡。
這麼甜膩的東西,偶爾吃一次可能會讚不絕口,但吃的多了,會膩會煩會想吐,特別是每次都吃那麼多不同的版本,每一口下去都是滿懷著希望的,最後卻總是絕望。
蒼溟不知道吐過多少次,加上顛茄葉產生的幻覺,常常讓他在那段日子裡分不清幻境和現實。
味覺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退化的,到那年冬天大雪,發了一場高燒之後,就徹底地失去了鄔。
醫生查不出具體的病因,只說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可能影響了神經系統,但最重要的還是心理上的癥結。
大家控制了他用顛茄葉的數量和頻率,他慢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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