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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盯住我,或者想讓更多的人幫你盯著我是不是?那個米瀾……不是你的人,卻幫你做事,有她看著我,讓你很放心吧?”
蒼溟攥緊她,“今晚是我不好,什麼都幫不了你。但我沒有讓米瀾為難你的意思,也跟她沒有任何曖昧。我幫你介紹這單生意,只是想幫你一把而已。你不跟我回濱海沒關係,你在這裡有你的牽掛和事業,但我做不到袖手旁觀,不參與你的生活……我做不到。”
靖琪眼眶有些發熱,他今晚的漠然確實傷到了她。
蒼溟捧起她的臉,吻了吻她的眼瞼,低聲道,“別讓無關的人再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嗎?我想多陪陪你,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待在這裡,我不放心。”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醇好聽,像這白蘭地一樣令人燻然欲醉。
他卻沒有直接吻下來,而是給她的杯子裡注滿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你不是想喝?我陪你。”
靖琪扭過頭不理睬他,他笑了笑,“怕什麼,你也不是第一次在烘焙間裡喝白蘭地了。”
靖琪心跳微微一亂,“你知道?”
他拉著她靠牆坐在乾燥的地板上,哄著她喝掉了杯子裡的酒,自己也毫不含糊地喝完。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小人質,剛被綁來,差點讓那個雜碎給欺負了,衣裳凌亂,呼吸間有淡淡的白蘭地味道。還有你第一次為我做提拉米蘇,也是用白蘭地調製的咖啡酒,對嗎?”
靖琪的臉上有酒氣薰染的紅暈,心臟怦怦跳得飛快。
原來他都知道,原來他都記得。
“你消失以後,我以為你死了,有很長一段時間天天喝酒,酒窖裡為你囤的酒全都被我喝光了。”他笑了一下,“你們女人怎麼就喜歡喝那種酒呢?喝很多,都不會醉,意識還清醒的很,一點用都沒有。”
靖琪喉嚨裡像哽了硬塊,“你……”
“很消沉是不是?我也不想那樣,可是我管不住自己,不喝酒就睡不著,天天枯坐到天亮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靖琪聽的難過,她也經歷過類似的情形。明明想要忘記一個人,可是怎麼都忘不了。
只不過他應該比她更難熬一些,因為他以為她已經葬身海底了。
“是你撞我落海的,你也會自責嗎?你不是隻一心想報仇,殺了薛景恆永絕後患,殺了我……就可以回敬榮家對你的虧欠。”
蒼溟看她的眼神受傷而狂亂,“你真的以為是我存心撞你落海的嗎?在你眼裡,我就那麼是非不分?你還懷著我的孩子,那天是我生日,我準備好一切要向你求婚……可是,算了!”
他還是不習慣向人解釋。
她消失的這四年,他無數次默默練習對她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每次練習都要把痛不欲生的場景回顧一遍,整理一次。
心像破碎又拼湊起來一樣。
可是真正面對她的時候,他還是不知該怎麼說。
他抓過酒瓶直接塞入口中,大口將酒液灌進去,吞得很急,胸口火燒一樣的疼。
“你別喝了!”靖琪伸手去搶,被他閃過,她惱了,站起來劈手奪過酒瓶,賭氣一樣也塞進嘴裡。
她也喝的很快,酒瓶很快見底,這回滑入食道的酒液卻好像透著微微的涼意。
她唇上一層亮晶晶的酒,面若桃李,氣鼓鼓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眸裡那麼有精神。
蒼溟覺得她性感得要命,立馬起身抱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不能思考,完全憑藉著心內的衝動。
兩人氣息相仿,馥郁濃烈的酒香,帶著彼此熟悉的味道,深深交纏。
他抿著她的唇,噬咬著拉扯,靈活的舌就著唇瓣間的空隙探入,捲起她的舌吮著,細細品咂,彷彿那是最美味的珍饈。
靖琪全身的骨髓像是一瞬間全被抽去,肌肉繃緊,骨子裡卻酥軟得撐不住自身的重量,胸口貼合在他硬實的胸前,擠壓著兩團綿軟的小兔。
酒瓶摔在地上,應聲而裂,清脆的聲響驚醒了她。
“你……你,別這樣!酒瓶都碎了,沒有酒了,嗯……”
她清醒的抗議立馬被蒼溟強勢的吻給阻斷,他重新含住她的唇舌,傾盡全力地重重一吻,幾乎讓她窒息,胸口都不自覺挺得更高且劇烈起伏著,才放開她。
“我知道哪裡有酒,跟我來!”
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走出廚房間。
“等等,你要帶我去哪兒?我的餅乾……米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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