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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覺他喜歡看她光著腳的樣子,白白嫩嫩的,指甲像貝殼一樣有自然的光澤,無拘無束的,最重要的是讓他想起他們一起在梅沙島生活的日子。
他這才真的覺得思念一個人或者一段時光思念到心都疼了是個什麼感覺,身體的快慰或許別人能夠代替,可是觸動靈魂的某些細節是別人代替不了的。
是她,就只有她。
他索性將她另一條美腿也拉高曲在身前,將她兩腿向相邊推得更開,兩腳都稍稍搭在臺子的邊緣,腿間充血的蕊葉和他進出她身體的情形一覽無遺。
可這樣的姿態太彆扭,也太***,靖琪羞惱得想要合上腿,蒼溟卻摁住她的膝蓋,灼熱的呼吸在她頸窩粗啞出聲:“不準合上,我想這樣要你!”
“你無恥,放開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我已經重複過無數次也身體力行地提醒過你無數回了,還沒記性嗎?”
“啊……你,你才不是……”
蒼溟往她深處猛地一頂,冷道,“我不是?難道羅傑是?他也這麼要過你麼?”
“不關你的事!”
兩個人的對話火光四濺,身體的交融卻有如水乳,她溫暖地包容著他最堅硬的部分,像從來不曾分開過。
蒼溟偏過頭看到旁邊做了一半的提拉米蘇,芝士糊倒在大大的玻璃碗裡,他隨手挑起一團,抹在靖琪的胸前的白軟峰尖,冰涼滑膩刺激得靖琪倒吸一口氣,“你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料理叫女體盛?就像我們現在這樣……我喜歡吃你親手做的東西,更喜歡你的身體餵我吃!我猜,你的未婚夫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吧?”
蒼溟低頭,舌尖靈活地舔去她面板上那些軟膩的芝士糊,碰到硬實的莓果兒就輕抿進嘴裡微微用力咬,就像吃提拉米蘇時感受酥軟的手指餅乾在唇間融化的感覺。
他舌尖微挑,彷彿碰到世間最美味的珍饈,一絲一縷都不肯錯過,那種表情和專注像舔著糖果的孩子,可是不時抬眼望向她的眼睛卻魅惑煽情。
“下/流!”
靖琪斥他,可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他的動作讓她骨骼都漸漸酥軟了,身體深處有歡潮湧出,滋潤著兩個人的脆弱。
他的呼吸還熱熱地停在耳邊,賴定了不肯走,“琪琪,我說了,我不屑於跟別的女人***,只對你下/流……跟你在一起很放鬆,我們是在交/歡,不是交戰,你是我的女人,從來……就不是我的敵人!”
靖琪心頭一震,停下不安扭動的身體,偏過頭去看他。
兩人臉龐離得很近,她這樣一轉頭,唇瓣擦過他的臉,蒼溟也回過頭看她,那些熱潮和來不及收起的迷戀全都變成柔軟的光落在她的瞳孔裡。
他再次吻了她的唇,拉著她的腿盤上腰際,兩個人沒有間隙地貼在一起。
“琪琪……”他的腰臀擺動得很快,沸騰的血液往小腹奔流,叫她的名字更像是情難自禁的申吟。
他的手覆在她的背上,來來回回撫著他帶給她的那條鞭傷,心疼卻又有難以名狀的興奮。
他捨不得她受皮肉之苦,卻又留戀自己留下的烙印。
只是當他忘情地將掌心貼在她背上游走的時候,碰到了新的傷疤,不大不小的一塊,在她漂亮的蝴蝶骨附近,突兀而陌生。
快慰已經累積到了爆發的點,觸到那敏感的新傷,靖琪似乎瑟縮了一下,身體不由絞緊,蒼溟沒來得及問出口那傷是怎麼回事,就像踏上雲端一樣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身體繃到極致,一記深入,所有菁華傾洩而出留在她的深處,他粗粗喘著,緊緊抱住她,那些幾乎按捺不住的低吼被他埋在她的頸間,悶悶隱去。
他甚至咬了她,就像她也承受不住似的死死咬住他的脖子。
可是小兔咬人不留力,他能感覺到應該滲了血出來。
兩個人都衣衫凌亂,抱在一起,呼吸粗重又亂得一塌糊塗。空氣裡除了蛋糕的奶油香氣,還混雜著男女情纏後的複雜氣息。
蒼溟等不到兩人都冷靜平復下來,就從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瓶酒出來,咬開瓶塞灌了一大口,然後俯身餵給懷裡的靖琪。
他知道一旦冷靜,她又難免用那種絕望空洞的眼神來怪他,他承受不起,所以不如一醉方休。
靖琪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剛想開口,就被他哺餵的一口酒給嗆得咳嗽起來。
“慢點喝!”他擦去她唇角的酒漬,帶著一絲滿足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