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3/4 頁)
之間的恩怨已經毫不避諱,薛景恆洩憤似的毒打,蒼溟必定已是傷痕累累。
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她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榮靖軒見小妹頭疼欲裂的痛苦模樣,又無奈又心疼,跟母親商量了一下,留下金小瑜照顧她。
姑嫂兩人素來感情親厚,加上女人之間,有些話題也比較方便說,或許能幫助靖琪開啟心結。
好在靖琪傷後確實比較虛弱,幾乎開不了口,就又昏睡過去,心裡的牽掛卻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
到了第五天,靖琪終於從身體的傷痛中恢復過來一些,也能開口說話了,拉住金小瑜就問:“小瑜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最近大哥他們在忙什麼?蒼溟有沒有聯絡他們,有沒有向他們問起我?”
金小瑜答不上來,只能安慰她放寬心。靖琪的眼神黯淡下去,心裡像塞了一大團棉花般難受。
最近大家都是這樣的態度,對她總是欲言又止,好像一副生怕她傷心難過的樣子,蒼溟這個名字像一個絕對禁忌一樣在她面前提都不曾提起。
他們哪裡知道,她最擔心的反而是他,受傷當天發生的事情想不起來,隱隱約約卻總覺得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
他好像還在某個地方等著她,可是那個地方是哪裡,他狀況如何,統統想不起來,越使勁去想,空白越發擴大,頭也疼的厲害。
他們都說她太緊張了,勸她努力去忘記過去半年多的事情,可是她怎麼能忘?
那些刻骨銘心,讓她怎麼忘呢?
鬱鬱寡歡了幾天,傷勢好了大半,出院的前一天,靖琪病房裡來了一位特殊的訪客。
她剛從午睡中醒來,有點口渴,想去拿旁邊桌上的水喝,杯子就遞到了她的手裡。
“謝謝!”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她才看到逆光坐著的那個人,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被鑲上一層金色柔軟的絨邊,沉靜地守著她,好像一直就在那裡,從來沒有離開過。
“羅傑?”
喊出這個名字,兩個簡簡單單的字,曾經在心上百轉千回念過的,靖琪卻突然覺得好陌生。
她應該緊張和羞澀的,如果是在一百多個日夜之前,她在這個場景下遇見他,一定會緊張自己的形象,頭髮是不是梳好了,衣服是不是得體,甚至笑容表情是不是可人。
可是沒有,如今再見,她除了覺得有點陌生和微微的荒謬感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感覺。
平靜得出乎意料,也讓她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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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終於回家鳥~接下來算是一個新的階段啦~
什麼都跟以前不同(6000+刻骨思念!)
她想起另外一個男人,讓她真正在意和牽掛的,相較之下,好像那才是真正入了心的,名字都刻入骨髓。
她不需千迴百轉地念,他就在那裡,不時地讓她心尖微微一痛。
“你怎麼來了?來看我嗎?”
“嗯,聽說你受了傷,所以來看看你!前幾天,你昏睡的時間比較多,我不方便進來,就在門口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羅傑的聲音有點清冷,如春日初融的雪水,純淨中透著幾分清冽,不似蒼溟那樣沉沉富有磁性瀅。
“我沒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謝謝你來看我,店裡生意還好嗎?”靖琪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倒是他所擁有的西餅屋,曾是她工作的地方,也算是她一直以來的牽念。
“少了個有創意、手藝又好的幫手,自然是不如從前!”
靖琪笑笑,把頭髮別到耳後,“你這麼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酐”
不止是不好意思,簡直是受寵若驚,有些不習慣了。要知道,羅傑以前對她嚴厲苛刻地就像恨鐵不成鋼的導師,就算她做得再好,最多也就是淡淡評價,“嗯,還過得去!”
她拼命地努力,似乎很多時候就只是為了得到他的肯定,現在聽他這樣誇她,卻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她到底怎麼了?
羅傑見她低著頭不知想什麼,索性開門見山道:“靖琪,等身體痊癒了,有沒有興趣回來幫我?我……真的很需要你!”
一語雙關的一句話,靖琪卻裝作沒有聽懂,偏著頭想了一會兒,有點誇張地揉著胸口咳嗽道:“我現在可是個病秧子,不知什麼時候能痊癒回去上班,上班了也不能加班,不能受老闆的責罰和顧客的氣,說不定外賣單子也不能送,萬一遇到好色的老頭佔我便宜,連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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