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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代價了,這筆買賣可不划算!但如果有榮氏參與就不一樣了,既然他們才是這個局面的始作俑者,這個差價當然由他們來承擔!”
“你卑鄙!兵不厭詐,你怎麼可以把錯都推到榮氏身上?一點都不磊落!”
“我不需要磊落啊,你不也常說嗎,我是黑色會頭子,必要的時候當然需要一些非常手段來達到目的了!”
“你!”靖琪又氣又急,但要說無賴起來,她又怎會是蒼溟的對手。
“拿下那塊地的一方是丁默城對嗎?”她還記得從他和阿山的對話中聽到的這個名字,他們當時就已做好打算利用榮氏去對付丁默城。
這似乎是個很難纏的對手,而且蒼溟一干人等非常不願意輸給他。
蒼溟臉色微微一變,把她拉入懷裡,湊近她道:“琪琪,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太聰明瞭也是一種罪過!”
他的手順著她寬大的衣服下襬伸向領地,在她腰背微微凹下去的優美弧度上輕撫著,像觸到了上好的骨瓷,幼滑無比。
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又忍耐了幾天,他不再壓抑自己,抱著她走向書房的美人榻,這裡彷彿已經成了除臥室之外他最常和她歡/好的地方。
靖琪還是掙扎,儘管她知道掙扎也不能改變什麼。
激情初歇,蒼溟抱緊她的身體微微喘息著。
他無法告訴她,深入她體內的感覺太好了,好到在巔峰的時候他都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那種極致的感受。
他甚至不敢向自己承認,對她的索取,像是一種毒,令人迷醉、上癮。
“後天,我會陪湘湘到西山去祭拜她父親,你也跟著一起來!”
靖琪身體痠軟無力地被他攬在胸口,聽他這麼說,直起身來,甚至忘了拉起被褪到臂彎的衣服遮住白皙的上身。
“我也可以去?”
“跟著去透透氣也沒什麼不可以,免得你天天待在這裡悶壞了。不過,別想著能逃走,你知道我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蒼溟慵懶的聲線沙沙的,竟有意無意地透出一絲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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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
蒼溟果然如他所說的,帶著靖琪跟湘湘一起去了西山祭拜。
靖琪從不知道,原來島上也會有這樣高峻的山勢,車只能開到半山腰,然後徒步一段才能到墳墓所在的地方。
陸超開車,依舊是凱迪拉克凱雷德,跟綁架靖琪的那天開的同一款式,只不過已換成了嶄新的乳白色,沒有彈孔沒有血汙,就像當天遇襲的事從來都沒發生過。
靖琪坐在後排,不時偷偷瞄向身旁的蒼溟,他閉起眼靠在座椅上休息。
“看我幹什麼?”他沒有睜眼,卻能察覺到她的視線。
靖琪的心微微一跳,氣惱地別過臉去。她早該知道的,這男人看似沉寂的時候,大多都還保留著清醒的意識。
她想從他眼皮底下逃走,的確是難於登天的事。
下了車,他就牽著她的手一路走上去。不是那種十指緊扣的親密無間,而是掌心捏握著她的手腕,能夠感受到她的脈搏,就像她脆弱的命脈都盡在掌握。
幾個人都顯得有些沉默,尤其是湘湘。這幾天她似乎感覺到靖琪對她的疏離和防備,也不多作解釋,兩個人總共沒說過幾句話。
而今天也許是拜祭親人讓她觸景傷情,湘湘一路上都沒有開過口。
這裡果然是鎮上的居民們安葬親人的地方,雖然不是什麼豪奢的墓園,但也井然有序。
湘湘和蒼溟把手裡的花和拜祭用的東西放在墓碑前,鞠了一個躬,蒼溟低聲對湘湘說了幾句什麼就退到一邊去,把空間留給她一個人。
靖琪跟陸超站在不遠處看著,她注意到湘湘的父母是葬在一起的,母親的墓碑顯得陳舊一些,顯然是較早過世的,等虞父過世之後就把墓碑建在了她的旁邊。
湘湘仍舊戴著大大的黑框眼鏡,可是靖琪還是透過她的側臉寫滿了哀婉和悲傷。
湘湘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父母卻都已不在人世了。
她一個人,一定要很堅強,才能克服巨大的孤獨和這世上的無奈。
靖琪從不覺得自己享有的家庭溫暖和錦衣玉食是值得炫耀的資本,但也不是罪過。可在這一刻,她覺得跟湘湘比起來,她真的已經擁有太多了。
她不怪她了,就算是真的試探或出賣,她都不想再苛責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