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經完全降臨,蒼溟爬到床上來,動手剝下穿在靖琪身上的外套,碰到她雪軟的肌膚,眼裡的欲焰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星火。
靖琪以為他肯定又要欺負她了,她現在全身痠疼疲憊,又喝了酒有些昏沉,正好方便他行事。
可是蒼溟只是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後把她整個人抱到身前裹在懷裡,肌膚相貼,衣物攏著兩個人的體溫,比剛才又暖了幾分。
“這樣比較好,在野外,人的體溫才是最佳的保暖方法!”
“你以前……經常遇到這種情況?”聽到他這樣講,靖琪迷濛中輕輕地問道。他半靠著牆壁,她的頭枕在他胸口,那個豹子頭的刺青就在她頰邊,隨著兩人的呼吸起伏。
她該抗拒的,可是她做不到。
這種溫暖,太誘人。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養尊處優長大的?我吃過的苦,遇到的事,你永遠無法想象!”
“嗯……”靖琪的手碰到他背上腫起的一條,“你受傷了?”
剛才他脫下衣服她就看到了,應該是被那幫人用伸縮棍打的。
蒼溟沒有答話,他聽著她的呼吸漸漸平穩,懷裡的人已經睡著了。
受傷與否,你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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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曉,烏雲散去,山中的清晨靜謐,聽的見鳥兒清脆的叫聲。
榮靖琪做了一個夢,迷霧繚繞的森林裡面,她是迷失了方向的小白兔,怎麼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鳥鳴蟲吟她聽不懂,焦急卻只能在原地打轉。直到被攬入一個懷抱,又暖又硬實的懷抱,跟媽媽以及哥哥們的都不相同。
她能聽到如雷般的心跳,一下一下,和她的心跳融合成同一個頻率。
然後耳朵和臉頰像被羽毛愛/撫著,很癢,氤氳著溼氣。
她舒服得輕哼出聲,羽毛就撓得更重了一些,酥癢的感覺一直滲透到了骨頭裡。
她緩緩睜開眼,入眼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豹子頭刺青。那豹子彷彿活起來一般擰動著,然後才看到男人麥色的胸膛、糾結的肌肉……
蒼溟咬牙,他早就醒了,懷裡的丫頭卻沉在夢鄉中不肯醒來,一大清早溫香軟玉地抱著,浴望比平時來得還要洶湧。他一時情動,低頭吻了她的臉頰,昨天被他失手打的紅腫還沒消,他竟生出幾分不捨,唇輕輕摩挲著,漸漸失控,吻了她的唇,又去撩、撥她的耳。
描繪著她可愛的耳廓,他只覺得渾身的溫度節節攀升。這丫頭像是感覺到了,在夢中嚶嚀出聲,更緊地依向他懷裡,那種朦朧撒嬌一樣的聲音軟膩得像油脂,被兩人的體溫化開,灑在他心內的那把火上,火勢蔓延至全身,他只得把臉埋在她的頸窩粗粗地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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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揹你
她終於醒了,他的間硬卻已如弦上之箭,就著剛才廝磨出的潮溼,壞心地滑入了她。
“啊!你……你這混蛋,流氓!放開我!”靖琪的瞌睡一下子全醒了,身體漲滿的感受來得突兀又強烈,她有些受不住,手握起拳頭去打蒼溟。
“別動!”他聲音暗啞地命令,“再亂動,我傷了你可別又哭哭啼啼的!”
靖琪哪肯就範,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來,腳踝傷了跑也跑不了,只能眼睜睜被他攬著腰為所欲為。
昨晚溫暖相偎,她還以為這惡魔轉性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原型畢露。之前還那麼兇巴巴的,又打又吼的,現在親密深入,算怎麼回事?
她又羞又惱,委屈得不行,不知怎麼的被他調整成與他面對面的樣子,巔峰之時只能伏在他肩上咬牙忍耐著。
紓解之後,蒼溟倒是一派神清氣爽,穿上晾乾的衣服,把她的衣服也扔給她。“穿好衣服,我們該回去了!”
靖琪瞪著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腳,昨天扭傷的地方已經腫了,要讓她像昨天那樣被他拖著走,她寧願待在這裡!
蒼溟見她不動,傾身過來道:“怎麼,不想走?喜歡這裡的氣氛,還是嫌剛剛沒有滿足你,嗯?”
說實話他也喜歡這裡,有種野/和的暢快和刺激。
“你無恥!”靖琪恨不得啐他一口,“我腳扭了,走不動!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噢,原來是這樣。蒼溟低頭看了一眼,他倒差點忘了,她昨天扭傷了。
他背對著床蹲下來,揮揮手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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