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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沒有給她太多時間適應,靖琪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扣入他手臂的皮肉,卻愈發刺激了他。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但你最好給我記住,不要跟別的男人暗通款曲,否則我會讓你不好過,讓那些男人更加地不好過,明白嗎?”
“不明白,不明白!”靖琪淚水滿盈,情緒因為酒精而有些失控,“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你到底跟我們榮家有什麼仇怨?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想回家!”
她剩下的話語被蒼溟的唇吞沒,只有無聲潮溼的眼淚悄然滑過。
他不喜歡她這樣的質問,也不想跟她多做解釋。
他一下一下將她的意識撞擊得支離破碎,強大傾覆她的嬌弱,讓她想到剛才像抓住浮木一般握在手心裡的名片,還有曾經在心裡發芽的那個名字。
她在心裡默唸著,好像這樣就可以有新的希望。然後那兩個字就像有了意識一樣,在蒼溟帶著她攀上雲巔的時候從她口中喃喃而出。
靖琪甚至並不知道自己真的把羅傑的名字叫出口了,可是已足以讓蒼溟聽見。
那是一個男人的名字,是她依賴、信任、思念的男人,不是他……
總是慢他一步
靖琪又累又困,一句話也不想說,只留給蒼溟一個背影。
他本來想掰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仔細問問她喊著的男人到底是誰,但最終還是作罷了,他沒理由這麼做的,不該對她有太多的在意,她心裡想著什麼人不關他的事。
可是在床上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實在不能不說是一種侮辱。
蒼溟眯眼看了看她的背影,翻身下床進浴室洗澡。
等她清醒一些再跟她算帳。
靖琪覺得四肢綿軟的像麵條一樣,腰和腿都酸得動彈不了,難受得想睡都睡不著。
她聽見蒼溟進了浴室洗澡,覺得這也許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逃,所以她打起12萬分的精神從床上爬起來,想穿上衣服,試著從這裡逃走。
可是找了一圈都沒看到那件明黃色的連衣裙,剛才他明明就是順手剝下來扔在地上的,現在卻不見了。
靖琪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門,在心裡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了,他怎麼可能給她這麼好的機會去逃呢?衣服被他拿進浴室去了,他不出來,她也別想有衣服穿著走出去。
她能想到的事,他早就考慮到了,她不僅沒他周詳,還總是慢他一步。
所幸衣櫥裡還掛了浴袍,靖琪扯了一件穿上,才不至於衣不遮體。
衣服剛穿好,門口突然想起門鈴聲,靖琪沒有想太多,走過去打算開門,卻被蒼溟從身後拉住手臂。
他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只在腰際圍了一條浴巾,上身赤果著,未乾的水漬順著他的肌理下滑。
“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就敢開門?”他輕聲責備,卻將她拉到了身後用身體護住她,另一隻手拿著槍。
他居然帶著槍?一路從島上到酒店,直到他們裸裎相對,靖琪都沒發現身上還帶著槍,這一刻他提在手裡,槍口向下的黑色手槍,應該就是綁架她的那天抵在她腰上的那一把。
靖琪本能地對這種武器感到排斥和恐懼,他肅穆的表情也讓她意識到他們在外面就仍然面對跟那天類似的危險,可是偏偏他離她那麼近,他的體溫和味道混合著沐浴露的綠茶香氣,竟然讓她覺得安心。
好像只要有他在,什麼都不用怕。
蒼溟謹慎地開了門,見到門外的人先是一愣,但立刻就放鬆下來。
“你怎麼來了?”他收起槍問道。
敲門的人是陳曼潔,靖琪看到她,之前在別墅裡她跟蒼溟糾纏親熱的畫面一下子又回到了腦海裡,她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聽說蒼少你喝了酒上來休息,就準備了一點醒酒湯和小點心過來!”陳曼潔目光很快掃過一旁的靖琪,已經捧著手裡的東西自發地走了進來。
靖琪後退了一步,拉緊了衣襟。她是害怕,她怕蒼溟又會像那天晚上一樣,心血來潮要玩三個人的銀糜遊戲。
蒼溟看出她在想什麼,卻有點興致缺缺,甚至冷淡地對陳曼潔道:“嗯,你有心了,東西放下就先走吧!我有客人在明月廳,你幫我招呼,別怠慢了,我等會兒過來!”
叫我的名字來聽聽
陳曼潔很聽話,這房裡歡好的氣息都沒散,蒼溟和靖琪又是這幅模樣,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但她什麼都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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