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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你著想我今天就不會帶你上這兒來!陳曼潔一早找好了退路,宋影他們費了些力氣才讓她投到老八這個局裡來,任由我們處置!真相你已經聽清楚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有什麼可介懷的?”
靖琪光/裸的身體在他懷中氣得發抖,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才能明白,他的強取豪奪才是造成今天這一切的根本原因!
“蒼溟,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根本不懂怎麼去愛一個人!”
蒼溟圈住她的手臂猛然收緊,身下的亢奮直抵她的溼軟入口,咬牙道:“愛不需要懂,會做就行了!”
他突的刺入她的身體,周身的疼痛沒有緩解,反而被那些緊緻細膩的圈圍給弄得更加緊繃。
靖琪掙不開他,柔軟裡吞吐著他的昂揚,剛剛才做過一次倒也不是那麼難受,只是他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溫柔耐心,直來直往的,等不到她完全動情就狠心的進出,她胸前嬌顫的乳也被他紋著豹子頭的肌肉擠壓得變了形。
身體的脹痛中隱含空虛和悽惘——是不是他們今後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了?
他強索,她無奈,逃不掉,也前進不了。
之前已經釋放了一次,蒼溟這回弄了她很久,最後抱著她衝刺的時候,灼熱地在她耳邊道:“琪琪,給我生個孩子!”
滾燙的種子灑在她的花壺深處時,她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這個話題根本沒有來得及深談,後半夜蒼溟發起了燒,應該是傷口引起的,體溫不高,只是低燒,但他整個人的狀態卻看起來非常糟糕。
靖琪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們在海上被困的那一次,他也因為槍傷而發燒,還是高燒,人都燒得迷迷糊糊的,直說胡話。可身體卻像有股隱形的力量支撐著,抓著她的手都那麼有力,別人來掰都掰不開。不出兩天燒就退了,健康強健得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可是眼前他卻好像一個空殼,隨著體溫蒸發掉的好像不是身體裡的水分,而是鮮血,是他整個人的精氣神。
她雖然惱恨他的自作主張和霸道強取,但終究做不到對他不聞不問,拿了乾淨的毛巾浸溼給他擦臉降溫,從藥箱裡翻出抗感染和退燒的藥給他吃下去。
他只是模模糊糊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就像小孩子看自己最心愛的玩具,即使在夢裡,也要確認一下這玩具還在身邊,沒有被其他小孩搶走,然後就心滿意足地安然睡去了。
靖琪跪坐在床畔,盯著他好看的輪廓和掩飾不了的病容,不由猜測他到底在跟薛景恆以及丁九的爭鬥中受了多重的傷,為什麼強大如機器一般的人也會被傷成這個樣子,不要說是元氣大傷,就是說元氣殆盡她也相信。
她不捨,心疼,可是說不出口。
第二天早晨,靖琪被海上耀眼的陽光喚醒,身邊的男人還在睡,低燒還在持續,好在沒有加重。
她不知他原本的安排是怎樣的,這船在公海上,不可能直接載他們回梅沙島。
沒辦法,她只好撥了內線給服務檯,來的是金元賓。
他促狹地看了兩人幾眼,尤其是剛醒來還帶著點起床氣的大哥,笑笑道:“接你們的船馬上到了,要不要先吃個早飯!”
看樣子就知道兩個人還沒有和好如初,小十二竟然還跟他打賭說收拾了陳曼潔,這倆人肯定就能和好,又蜜裡調油去了。
切~果然是小孩子家家的,懂個P!
臨下船的時候,靖琪像想起什麼似的,走到金元賓面前道:“金賭神,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金元賓有點囧,大哥的女人叫他賭神,有點怪怪的。
“有什麼事你直說!”
“澳門做賭場生意的羅家你應該聽說過吧?前不久他們家經營的賭場好像遇到了麻煩,是你們動的手腳嗎?”
金元賓不語,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蒼溟,不用說,臉色自然是很難看的。
“琪琪!”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以後你們別再找他們麻煩了,我們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問題自己解決就好,不要連累家人,好嗎?”
靖琪聽到蒼溟在身後叫她,還是不卑不亢地說完才轉身上船。
金元賓只覺得家人這個詞有點陌生,但看到大哥的表情,他好像什麼都懂了。
這個小女人遲早一天也會是大哥的家人。
回到梅沙島,秋嬸看到蒼溟的臉色和背上的傷就一個勁地心疼,燉了好多湯給他滋補,無奈他還是那麼不喜歡喝這些湯湯水水,能推就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