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000+撲倒!)
從露臺爬過去她已經做的很熟練,小樓房間的窗簾是拉起來的,透出一點點縫隙,靖琪很小心地貓著身子蹲在落地玻璃門的旁邊伸長脖子想看清裡面的狀況。
側著身子的人影看不清臉,但絕對是一個有冷漠氣場的年輕男人,身材不像蒼溟和阿山他們那樣高大,往人群裡一站大概不會顯得太過顯眼。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取人性命於無形,出其不意。
薛景恆本來是站在他的跟前,手被旁邊兩個強壯的男人扭到身後,嚴冬似乎跟他說了些什麼,他輕蔑地笑了笑,回覆了幾句,膝彎處就捱了狠狠一腳,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
靖琪彷彿感同身受似的,都可以想象到那有多疼。她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是什麼,只看到嚴冬的手下抬來一個裝滿冰塊和冷水的盆,薛景恆被臉朝下地狠狠按進盆子裡,過一會兒再拽著頭髮拉得揚起臉來,俊秀的面容嗆得又紅又紫,卻還是蔑笑著回視嚴冬濉。
如是往復多次,嚴冬似乎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急不怒,命人把盆子撤下去,半蹲下去跟薛景恆說了幾句話,才拍拍手從容走人。
薛景恆倒在地上,半蜷縮著身子靠著牆,捂著胸口拼命想多呼幾口空氣,幾乎去了半條命一般。
靖琪在露臺目睹一切,於心不忍,但又擔心嚴冬他們沒走而打草驚蛇,不敢進去看薛景恆的情況部。
他似乎很痛苦,但是並不危及生命,面上除了臉色難看,也看不出任何的傷口。
嚴冬對付敵人的酷刑手段果然很有一套,而他之所以這麼做,背後授意的人應該就是蒼溟,甚至蒼溟本人也是熟知這些手段路數的人!
難怪薛景恆看起來這麼憔悴,被軟禁,又不時受這樣的私刑煎熬,他的日子的確是很不好過。
這樣的場景和認知讓靖琪一整天都有些悶悶不樂,下午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睡著了,直到額頭和耳窩都像有羽毛輕掃而過,她才慢慢睜開眼,蒼溟的臉龐在眼前放大。
“很困?秋嬸跟我說你睡了很久!”
他的手心貼在她臉頰的面板上,聲音和動作一樣輕柔,彷彿那天的一場爭執從來不曾存在。
“嗯,有點!”
不止是困,還有點頭暈,薛景恆痛苦的表情像是壓在她胸口的石頭。
“起來吃飯吧,今天有很多好菜!”
靖琪苦笑,從她回到這裡,哪一頓飯不是好菜好飯,豐盛得像平常人家過年,只是她好像越來越提不起食慾了。
飯廳裡,靖琪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阿山和陸超身邊的嚴冬,這次看清了正臉,帶著淡漠和疏離,不像蒼溟驚才絕豔,但有一種簡單陽剛的氣息。
她不知蒼溟的父親當初培養這些年輕勢力的時候是怎麼挑選的,大概是骨骼精奇,要像武俠小說中那樣有絕佳的資質才能各懷絕技,然後外型全都不差,陽剛、俊秀、陽光各種型別都有,讓人想到國人對中國羽毛球隊的善意調侃——教父李永波一定是個顏控,弟子們才會技藝卓絕,又外型極佳,鼎盛時候的男隊出訪香港,倒像是若干男模。
“來,坐這邊!”
蒼溟見靖琪有些愣神,不知想到什麼了還有些失笑,心底軟軟的,拉著她的手坐到飯桌旁邊,自然而然地介紹,“這位是嚴冬,以前你們也見過的,只是沒有機會認識!他排行老七,跟陸超同年的!”
“咳!”陸超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大哥現在對這女人越來越溫柔,越來越掏心掏肺了,介紹個弟兄而已,不用把他們年齡都給曝露出來吧!
“你好!”靖琪的表情很冷淡,敷衍地打了招呼,就埋頭吃東西。
藥膳還在繼續喝,枸杞淮山燉乳鴿,溫補滋潤,靖琪微微蹙眉。
嚴冬本身也是個冷淡性子,倒是不以為意。
他們搶了人家高幹千金回來作人質,還挑了人家的訂婚宴,難道還能指望她給什麼好臉色?
靖琪東西吃得很少,有的菜都沒有夾到就放下了筷子,湯也沒有喝完。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她不想跟嚴冬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因為那樣老是讓她想起那些殘酷的私刑和薛景恆痛苦的表情。
蒼溟摁住她的手,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關切佔了上風,“你吃太少了,這樣怎麼行?至少把湯喝完!”
“我不想喝,喝不下了!”靖琪抬眸用有點無辜的眼神看著蒼溟,她的胃裡翻江倒海,尤其對著嚴冬和他,很大的壓迫感,真的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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