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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這是你的面子問題,可是對於我來說卻關乎我接下來的人生!”
她說的也很認真,然後看了一眼他身後那個屬下,苦笑道:“不過今天我是不會跑的,也跑不了啊!”
阿山點頭,她很坦白,就是不知她在大哥面前是不是也像這般坦白,絲毫不掩飾想要從這裡逃離的決心。
那就難怪大哥會不放心了,明知放手就可能天涯海角再不相干,又怎麼可能去冒險?
“是蒼溟讓你來做復健的?”她想起那晚跟他說過的話,其實她相信就算她不說,蒼溟肯定也跟薛景恆一樣勸說過阿山來做復健,阿山不肯,他們勉強不了,也就只好聽之任之。
但是蒼溟真要做成的事,好像沒有做不成的,有時候他只是語氣平緩地說話,卻暗含著不容置疑和抗拒的力量,逼得你不得不順從去做。
以前她痛恨他不擇手段,不習慣他那種巨大的壓迫感,但是時間久了,她發現有的時候這種強勢也不算是壞事。
阿山回答的很含糊,其實他根本什麼都沒有說,只當是預設。
他無法告訴她,他平時是很信服蒼溟,但讓他下定決心來做復健的人其實是她。
蒼溟不是沒有像這樣認真而不由分說地勸他接受復健治療,他不接受,一來是覺得沒有希望,權威都說他的腿很難恢復到從前,不管怎樣都會瘸,既然如此他何必做沒有希望的努力;二來也是因為男人的尊嚴和驕傲,他這麼大個人,以身手敏捷著稱的男人,竟然要像小孩子一樣重新蹣跚學步,在他人面前摔得七葷八素?
可是這次不同,他知道是靖琪跟蒼溟提到了他的傷腿,蒼溟才會硬要他來複健。
融解他心口高牆的,不是蒼溟的自責愧疚,而是榮靖琪。
她說你該給自己一個機會,試了不一定成功,但不試就肯定成功不了,他就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她說不要氣餒,你的腿一定會好的,他就相信了他是一定會好的;她說你的腿不靈便,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逃走,他不喜歡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所以他要讓腿復原。
他知道不該任這種情緒滋長,可是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了。
薛景恆收拾好出來,陪著阿山和靖琪他們一同到了樓下停車場,湘湘也等在那裡,裹了一件灰色的長羽絨服,裡面是白色襯衫和黑色套裝,手裡拎了個大大的公文包,看起來重量不輕。
“咦,湘湘?你下班了?”靖琪只有跟湘湘在一起笑容才最多。
“嗯,今天到這邊醫院來幫導師拿一些資料,順便搭車回去!”
會不會想我(6000+熱烈撲倒!)
薛景恆從鼻子裡哼出一聲道,“哼,上什麼班,還不如考研出國呢!做個實習還這麼認真,要不是有個順風車可以搭,讓她自個兒開車上下班,每天的實習工資還不夠車子的油錢!”
湘湘自覺自發地坐上副駕駛座道:“沒有順風車我會坐公交地鐵,實習都不認真的醫生就算出國讀成了碩士博士回來又有誰敢請?溟哥又用不上為死人服務的法醫!”
她一番冷嘲熱諷,激得薛景恆咬牙,重重一摔車門,靖琪坐在後排只覺得整個車子都抖了抖。
“算了,你們別吵了!湘湘你餓不餓,我這裡有餅乾,是我親手烤的,你嚐嚐!”
“不是都給孩子們分完了麼,怎麼還有?”薛景恆開著車,很是不平。她剛剛還說不夠,居然還私藏了灩。
“噢,這些是做的不規則和碎掉的,我就裝到一個盒子裡了!”靖琪沒好意思告訴他,其實這原本也是為他留的一點,見他愛吃,給他解饞的,也是感謝他給她爭取到這麼一個“放風”的機會,誰知湘湘和阿山都在,註定他吃不了獨食。
“好啊,謝謝!”湘湘接過餅乾咬了一口,咀嚼得好大聲,卻沒有拿一塊給薛景恆的意思,直接把盒子遞給後排,“阿山,你也嚐嚐!”
“嗯。”阿山依舊是淡然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卻一點也不抗拒這種甜食,因為這是靖琪親手做的,就跟之前他吃到的布丁一樣筍。
“魚香肉絲你好樣的,有本事明天別搭我的車!”薛景恆眼睛盯著前方的道路,整個人卻恨不得撲過來把湘湘手裡的餅乾搶過來。
“明天星期六,我不上班的!”
靖琪噗哧笑出聲來,身旁的阿山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大概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
阿山的目光只是短暫停留,卻有太多東西來不及隱藏,薛景恆透過後視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秋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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