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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女人不讓你進門還是不讓你拿酒?管的事兒挺多的,大哥不在就得意忘形了是吧?”
“超哥,不是……大嫂只是隨便問了兩句!”
陸超抬腿在磊子腿彎處虛踹一腳道,“誰讓你叫她大嫂了?她就是大哥拿來消遣的玩具,過幾天膩了就給人家還回去了,還真能登鼻子上臉!”
磊子呲牙,平時大家背地裡都這麼叫,喊順口了一下說漏了嘴。
靖琪唇咬得發白,也不怵,昂起下巴道:“我也不稀罕你們大嫂這個名頭!灩”
“好的很,讓開,我拿酒!”陸超哼了一聲,熟練地從櫃子和冰箱裡找到酒,和磊子各抱了一些往外走。
“等等!”
靖琪攔下他們,不顧陸超要吃人的眼神,“阿山的傷不能喝酒,你抱這麼多酒過去,理療師知道嗎?薛醫生知道嗎?蓑”
陸超咬牙,“你能耐了啊,大哥不在就拿四哥來壓我!他不可以喝酒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可你也得看看具體是什麼情形!誰沒個苦悶消沉的時候,你們女人苦悶了可以去血拼購物,男人就除了抽菸就是喝酒,你能讓我怎麼著啊!我看著都受不了!”
阿山的情況確實不太好,靖琪跟著陸超他們到隔壁去看他的時候,客廳裡一片狼藉,茶几上鋪著的檯布整個兒被扯到了地上,旁邊的花瓶也倒了,瓷瓶碎了一地,花枝凌亂,養花的水也灑了一地。
磊子悄悄告訴她,其實這不是阿山砸的,只是他練習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給碰倒了,才會弄得這麼亂,他心裡煩悶覺得自己沒用,獨自一人回了房間。
靖琪敲門進去,阿山背對著門口坐在床邊,她這才發現好像看到他背影的機會比較多。
“把酒給我,出去記得關門!”
阿山以為是派去拿酒的屬下回來了,頭也沒回,過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才回過頭去看,見到靖琪站在身後,眼裡微微一亮卻很快又黯淡下去。
“你來做什麼?”
“來給你送下酒的點心啊,今天的餅乾是有點微鹹的,你嚐嚐看啊!噢,我放在客廳了,一起出去拿好不好?”
“不用,我不想吃!”阿山冷淡地拒絕。
“那酒呢,酒也不喝了?”
阿山有點不耐,轉身拄著柺杖往外走。
酒被陸超他們收進了酒櫃裡,只剩兩罐聽裝的啤酒放在餐桌上,阿山伸手去拿,卻被靖琪搶走。
“你幹什麼?”阿山已經帶了幾分怒意。
“就這麼喝有什麼意思,不如你先做完今天的復健練習再喝啊!這些都是你的,不夠的話,我做主給你換瓶梅子酒!”
“我做不做練習不關你的事,出去!”
阿山不想再理會靖琪,轉身想走開,靖琪追上去拉住他,“你這樣就放棄了?練習剛開始當然不會太順利,堅持一下就好了啊!前幾天你不是還要靠輪椅麼,現在已經可以靠柺杖支撐著走路了,最終還是可以復原的啊!你給自己一點時間啊,一個月,半個月,一週?就一週好嗎?如果堅持一週的練習還是不見效果,你再來說放棄也不遲!哪怕一點進展也是你努力的結果啊,有什麼面子尊嚴比健康重要的?”
靖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設下一週這個時限,潛意識裡,好像她把蒼溟離開一週的時間當作一個緩衝,等他回來,好像就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這是很短也很長的一小段日子,為什麼不可以有一點希望存在呢?
阿山腳步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手裡還握著兩罐啤酒,小手被啤酒冰涼的溫度凍得紅紅的,臉上有焦急也有疑惑,眼睛睜得很大,中分的發線讓長長的劉海垂在臉頰兩側,顯得白皙的臉龐更小更楚楚動人了。
他知道她算是在關心他,明知要不起她的這份關心,他卻還是有些無法抗拒,因為心裡的那份掙扎是騙不了人的。
他突然有些明白蒼溟為什麼拒絕不了她,可惜他不是蒼溟。
心裡很燥,他決定要狠下心來,於是猛地抽回手臂推開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他的重心只能落在一邊的腿上,力道控制的不好,這一推將靖琪推得踉蹌後仰,跌倒在地上。她手裡的兩罐啤酒砰的落地,滾了很遠,手往後一撐摁在了剛剛被打碎的花瓶瓷片上。
靖琪啊的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可是疼痛卻是鑽心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你怎麼樣,沒事吧?”阿山顯然沒想到會推倒她還害她受傷,趕緊跑過來想蹲下來看她的傷勢,無奈自己行動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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