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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她只是想到他和丁默城說的那些話,他現在是正正經經的做生意了,可畢竟是混黑出身,就算現在出去,江湖上也還是不少人顧忌著蒼家的勢力,要恭恭敬敬稱呼他一聲蒼少。
她和他真的是不同世界的人吧,這樣下去,會有將來嗎?
“你不是說,兩個人要互相瞭解嗎?為什麼又不肯坦誠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什麼?”
靖琪悶悶的,“有時候還是不要太坦誠了,沒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就算說出來也不見得就能放輕鬆。”
這不是她的初衷,她只是希望他不要太壓抑自己,心事可以跟她傾訴,可如果他覺得她不是一個合適的物件,貿然揭開往事的瘡疤,除了再疼一遍,甚至比之前更痛苦,那她寧可等下去,等他準備好。
蒼溟心裡暗自嘆了口氣,抱緊她道:“還在生氣?”
靖琪搖頭,斂眸看著手指,她現在常常不自覺就會去看指間那個小小的戒指。
蒼溟的尾指勾住她的,身體大半的重量靠到她的肩上道:“戒指還在,我以為你生氣就會把戒指拔下來扔到一邊了!”
靖琪作勢就要去拔,被他摁住,人也整個落入他的懷抱,被他由後面抱住。
“對不起,我不該怪到你身上!”他吻了吻她的耳垂,“不該說那些話,惹你傷心!”
靖琪像被蜜蜂蟄到一樣幾乎驚跳起來,轉身盯著他瞧,蒼溟蹙眉,“怎麼了,我又說錯什麼?”
“沒……只是,原來你也會主動道歉!”
“很稀奇嗎?”
“很稀奇啊,上回聽到你說……好像是在船上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都以為活不成了,才聽到你說這三個字,還說應該早點放我走!”
蒼溟沒說話,氣息熱熱的,拂在她的耳邊。
他有很多對不起應該跟她講,但是都不知從何講起,他有時候希望她忘了,有時候又巴不得她永遠都記得。
他們之間的一切,不要忘記。
“琪琪!”他勾住她的手指細細端詳那兩個戒指,沉聲道:“其實我還有一個禮物沒有送出給你,要不,就作為農曆新年的禮物送你吧!”
“是什麼?”
“你不是想回家見你爸媽和哥哥嗎?我送你回去!”
“真的?”靖琪驚喜地仰頭看他。
蒼溟點頭,她聽到能夠回家的訊息總是這麼興奮歡喜,以前覺得氣惱,現在卻是失落。
留在他身邊,始終抵不過回她自己家裡去。
靖琪似乎也察覺到了,有點為難和羞澀地伏在他胸口安慰道:“我……我回去以後會跟爸媽哥哥說我們的事,以後我們還是可以見面的!”
蒼溟牽了牽嘴角,如果一切都能那麼順利而簡單就好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吃蛋糕西點?”
靖琪搖頭,“為什麼?”“因為那是我媽做給我吃的最後一樣東西,烤盤裡的蛋糕還是熱的,我還沒來得及把手裡的吃完,警局接她的車子就來了,我跟在後面追了很久,拼命地大喊,車子都沒有停下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盤蛋糕的滋味,再有類似的味道都會讓我聯想到那天的情形,好像預示著什麼似的!”
蒼溟說的淡淡的,他想他已經開始習慣了,當著靖琪的面撕開過去那些以為不能釋懷的傷口,不再有那麼強烈的情緒和壓力,說出來,的確輕鬆很多。
“你別這樣!”靖琪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彷彿安撫的是十幾年前那個驟然失去母愛的少年,“你媽媽一定很愛你,也很牽掛你,才會明知要離開了還不忘烤蛋糕給你吃。甜點是可以讓人開心輕鬆的食物嘛,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揪著過去不放的樣子,這樣你怎麼會快樂呢?我……我明天給你做個蛋糕,或者提拉米蘇,我保證看你吃完,你吃完我也不走,好不好?”
蒼溟深深看她,然後俯身吻住她的唇,仍舊是柔滑如草莓慕斯一樣的觸感,稍稍有點涼,帶著甜甜的味道,比任何一種蛋糕的滋味都更美好。
“不用……我吃你就好!”他低啞地在她唇邊說著,有飢餓感在血液裡蔓延開去。
“你無賴,我不是說這個,唔……”
抗爭無效,靖琪還是被他的吻給俘獲了,他那樣吮著吻著,廝磨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唇都好像快要被融化了。
他的手繞到她身前去解開衣服的紐子,從敞開來的衣襟口滑了進去,覆在她胸口的飽滿上揉/捏著、推擠著,軟軟膩膩地握在掌心裡的兩團一定有各種靡麗的形狀,他很想探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