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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好沒有任何的損傷,這個認識讓水若顏那張臉又陰沉了三分。
而跟著子紫身後的蘇酥進得大廳,看都沒有看屋內的人一眼,她才懶得理這般自己不認識的人呢?她兩眼發光的看到桌上一桌子的菜,順勢就坐了過去,早上起來一大早就跑到這裡來了,她還沒有吃早餐了,正好有點餓了!蘇酥也沒等被人邀請什麼的,直接伸手為自己盛了一碗白粥,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屋內的人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女子,一身普通而臃腫的打扮,清湯般的面容沒有任何裝飾,怎麼看都像是從鄉下來的丫頭,一點都沒有教養的女子,只是這個女人卻像是橫行在自己家裡一樣,沒有絲毫的緊迫感。
“你是誰!在幹什麼?”水若顏一轉身便看到蘇酥坐在原本數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優哉遊哉的吃著早點,不由得有些愕然的說道。
“你問你的寶貝孩兒不就知道了!別打擾我吃早點!”蘇酥頭也不抬的說道。
“她是我孃親!”子紫有些無奈的看著蘇酥目中無人的樣子,他知道孃的倔強性子又犯了,只要看到不順眼的人,就完全漠視了!就好像對樵一樣。
“孃親?她?”水若顏不敢相信的指著蘇酥,她敢肯定的說自己所認識的那個賤人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粗俗的女人,不管的是相貌,還是氣質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怎麼不像嗎?不過我怎麼看都比像!”蘇酥心滿意足的喝下最後一口粥,只是有點遺憾,這裡居然沒有酒喝!蘇酥從懷中掏出手絹,將嘴擦乾淨,起身站在水若顏的面前,笑得眉目彎彎的看著她。
“你,那裡來的野女人敢在這裡放肆!來人,還不給我拉出去!”水若顏只感覺一股火氣往自己的腦袋上面冒,她作為將軍夫人,哪個在她面前不得恭恭敬敬,這樣的氣,她還真是的從來沒有受過。
“我看誰還敢動我!”蘇酥冷眼看著那美豔的女子,看著像自己走到來的下人,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上面寫著‘令’的金牌拍在桌子上。這是在路上蘇酥閒來無聊,從路坼那裡拿來玩的,因為昨天他走的太急了,所以蘇酥也就沒記得還給他了,沒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這是皇家令牌,你怎麼會有!”水若顏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東西,只是她有些驚訝,為什麼令牌會在她的手中。
“你管我怎麼會有,反正不是偷的就是了!現在那我只想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野女人!”蘇酥看那些下人不敢向前了,將手中的令牌啪的桌子上,然後走到水若顏的面前,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蘇酥狠狠的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水若顏的臉上,幾乎就是同時,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就出現在了水若顏的臉上,水若顏一臉錯愕的看著蘇酥,她怎麼想到這個女人說動手就真的動起手來了,還不待她發怒,蘇酥卻已經再次動作起來,她伸出雙手用力一推,便將水若顏面朝下推倒在了地上。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水若顏剛想起來,蘇酥哪會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就坐在了水若顏的身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根布條,將水若顏的雙手綁住,這才滿意的鬆了一口氣,換了一個位置,卻沒有任何想在水若顏身上起來的打算。
“你,你究竟想對我家夫人幹什麼!”守在大廳內的人看著蘇酥的動作,想動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他們只是下人而已,而那個看起來粗俗的女人手中居然會有皇家的令牌,這樣的人自己得罪不起。
“小少爺,救救夫人吧!”一邊驚呆了的婦人似乎終於回過神來了!她哭喪著一張臉爬到子紫的面前,抱著子紫小小的身子哀求著。
“奶孃,這樣的人不值得你說好話!”子紫看著蘇酥的動作,知道他是在為自己出氣,這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才會淪落街頭,他的孃親才會早早過世,這樣的恨意,實在不是輕易能消融的。
“我蘇酥做人從來都是光明磊落,而且從來不打人的面門,可是你這個壞女人,卻總是讓我忍不住破裂,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你叫你男人不要納妾啊!有本事欺負女人,難道就沒本事壓一壓你男人,不要總以為你是個弱女子,別人都得同情你,也不要以為必須和別人分享相公是別的女人勾引的,要是你有本事,你就每天變著花樣勾引你男人啊!沒事動些個花花腸子,讓我看了就噁心,也不知道有沒有天理,像你這樣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有人要,居然還過得這麼好,簡直就是老天瞎了眼了。”蘇酥越說越氣憤,最後甚至還在水若顏的身上重重的坐了幾下,還不解氣,又將她翻了過來,又是狠狠的兩巴掌,抽得自己的手心都隱隱的作痛。
看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