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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爺也真下得了手。
打了聲招呼,表明身份,道清來意。
新夫人就嬌嫩嫩的開口說自己都可以的。
顏朗汗了一汗,這種什麼都說隨便的人往往都是最難搞定的。自己的身家財產可都賭上了,往後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就全都靠這一場生辰策劃了。
“夫人是喜歡聽曲呢?還是喜歡看舞?”
新夫人答:“都好。”
“那夫人是喜歡熱鬧的還是安靜的場合?”
新夫人又答:“都可以。”
顏朗的腦子直打圈,這答跟沒答有什麼差別啊。不過看著這逆來順受的樣子,也罷也罷,她自己做主好了。
起身告辭,再回客房之中。拿起紙墨開始寫寫畫畫。
夏日的晌午總是令人昏昏沉沉,顏朗盯著眼前已經寫到一半的策劃書,又覺眼睛酸澀無比。剛脫了靴襪準備午睡。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十幾個家丁衝入房內,身後還跟著一個相當眼熟的老人。
“把他抓起來!”老人聲音一喝。
幾個壯丁將顏朗從床上扯下,推到青袍老人面前。顏朗疼得直抽冷氣,思索了下身前這個老者的身份。緩和了一下才開口:“張老爺,不知所為何事。”
張老爺扯住顏朗的頭髮道:“你小子。有種。”顏朗聽得雲裡霧裡就聽得張家總管的聲音:“老爺,城主派人來了。”
放下顏朗的頭髮,張老爺拂袖喝了一聲:“拉出去。”
廳堂上幾個捕快模樣的人,顏朗心驚,莫非是這張家丟了什麼貴重東西。現在直接懷疑到自己頭上來了吧!
“張老爺不知道小人所犯何事?”死也要死個明白,如此不明就裡的要辯解也就困難了。
“我的如夫人死了。”張老爺聲音咬牙切齒。
顏朗心涼了大半截,那,現在是不是就證明他們是在懷疑是自己殺的那新夫人。顏朗唇色發白顫抖道:“不是我殺的,跟我無關,我只是去問下夫人喜好而已。”
張老爺還未開口就聽得有小廝上來稟報,手裡還拿著一些珠寶道:“老爺,這是從顏公子那搜到的。”
張老爺冷笑了一下走到捕快身前道:“李捕頭,現在罪證確鑿,早日幫我如夫人討個公道。”
顏朗雙腿一軟,炎炎夏日卻手腳冰涼,眼下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是誰在栽贓嫁禍?萬一連楊京歌都認定她是兇手那是不是自己這條好不容易揀來的小命,就得這麼歸西了。
入得城主大衙,被按跪在公堂下。黑漆漆的公案前尚無坐人,左右兩側擺放著儀仗和刑具。顏朗雙手強撐在地板上。
肩胛上還隱隱作痛,膝蓋牴觸著地板硬得生疼,威嚴的氣氛煞得顏朗眼眶酸澀。
聽得腳步聲,顏朗抬頭身穿官帽的楊京歌此刻坐在公案之上。顏朗顧不得許多馬上喊了起來:“楊城主,我是冤枉的。我是小顏啊。”
此刻,也只能寄望楊京歌念得他們有過數面之緣好好調查此事。否則,以古代那不完善的律法,自己恐怕在劫難逃了。
楊京歌起身,走到顏朗身前細細打量好大一會才說:“俞夫人,你怎會這副打扮?”
顏朗心下大喜。楊京歌的這口俞夫人既是表明他已然認出她來,而且還相信那日顏朗的戲言。憑他還指望俞千行去查案,所以自己眼下肯定無憂了。
顏朗隱掉自己出走之事,向楊京歌交代了一下事情。
楊京歌蹙眉,好大一會差人扶起顏朗道:“我已派人去請俞公子。在事情清楚之前,還得委屈夫人先在牢中待著。”
顏朗自是感激不盡,心裡更是糾結不止。離開就是為躲避俞千行,沒想到才幾日功夫兜兜轉轉竟然還得指望著他來救自己了。
縱使活了兩世,坐牢卻是第一次。揉捏了下太陽穴,看了下四周的環境。自己所處的這間牢房還算乾淨也算清靜。抬頭見不到老鼠低頭也見不了蟑螂。苦笑的找了個地方坐下,生活真的是半點不由人啊!只是顏朗想不通,究竟是何人要殺這新夫人。報復?情殺?還是搶劫殺人?又或者是隻為陷害她?
如果是前面三個原因的話,那麼應該比較好辦了。楊京歌衝著俞千行的面肯定也不會相信她會放著家裡的錢財不要無端端的去殺人偷錢。
但,如果是為陷害她的話。那麼,事情真的就比較嚴重了。顏朗當然不會幼稚到以為這件事情跟傅家的命案沒關係。但是,道理上來講,她離開的事除了告訴俞千行還有小七外沒有別人知道了。況且,就是知道的那兩個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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