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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似的滿足完悲情丨欲之後,歡快地回旅館看電視上網洗白白了——這是快樂的一天,整顆心從裡到外都像沾了蜜糖。
趙清譽悄悄放下窗簾,一轉身,對上三雙譴責的眼。當下脊背發麻,輕咳一聲作以掩飾,才擰眉道:“都看著我做什麼?”
王寒聳聳肩,不語,繼續低頭看書。
宋紅慶嘆口氣,拎著毛巾去刷牙洗臉。
邵小東放下手裡的牛肉乾,認真地問:“你不去陪鋼哥嗎?”
“……”趙清譽嚴重懷疑那傢伙內褲裡縫了私房錢且已在807散發完畢!
其實他能不想和艾鋼多呆一會兒麼。
但漫漫長夜,若是無心了睡眠……咳,反正他沒準備好,他也不認為艾鋼真準備好了,說個最實際的,那人知道怎麼跟男人做麼?別說男人,恐怕那傢伙跟女孩兒都沒做過。兩個現在很好,甚至此時此刻,他也產生了他們在戀愛的感覺。可他知道不是,親親摸摸抱抱這都可以憑感覺來,但戀愛不行,往大了說,感情不行。
感情,感覺。一字之差,相去甚遠。感覺可以肆意,不計後果,因為 3ǔωω。cōm 它們總是那麼短暫,或甜蜜,或欣喜,或喜歡,或心動,都是一瞬間的事,可要想認認真真談感情,東西太多。艾鋼準備好跟他認認真真談段感情了麼,那種帶著喜歡,帶著責任,甚至帶著未來藍圖的?
不是趙清譽悲觀,而是現實總喜歡敲碎他的夢。
雖然趙清譽對艾鋼沒啥信心,但這不妨礙他去做一個稱職的地主。接下來幾天,什麼歡樂谷,世界之窗,民族風情村,他統統帶艾鋼遊了個遍,甚至還隔海望了望香港,可惜艾鋼不甚感興趣,因為 3ǔωω。cōm 他當時正因為 3ǔωω。cōm 兩口吃掉了好幾十的哈根達斯而感到無比胃疼。
趙清譽就趁著月黑風高路燈維修,踮起腳尖親了下某人的臉蛋兒。
據某人事後回憶,那輕輕一下堪比斯達舒。
就這麼瘋了一個禮拜,艾鋼忽然提出要看海。
趙清譽光想著景點,倒真把這個忘了,不過因為 3ǔωω。cōm 艾鋼一直就沒對遊玩提出過要求,所以乍一聽到他還是有些意外:“怎麼忽然想到這個?”
艾鋼沉吟了下,然後緩緩道:“你不是說在個只有你知道的地方,海看著不是藍的而是銀色的,非常漂亮。”
趙清譽怔住,心臟緩緩收縮起來,彷彿血液供應出去再也無法回流,緊得厲害。
“我好像不是對你說的。”趙清譽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抖。
艾鋼目不轉睛地望著他:“我想你第一個帶我去看。”
彼時兩個人正坐在景區的陽傘下面人手半拉西瓜,艾鋼啃得太猛,倆西瓜子兒俏皮地點綴在他的下巴上。
趙清譽想笑,也確實笑了,然後嘆了句:“隔牆有耳。”
“還隔山有眼呢,”艾鋼說著湊近趙清譽,幾乎鼻尖對鼻尖了,然後才一字一句道,“我保證以後對你好,不惹你生氣,不欺負你,誰欺負你我就欺負誰……呃,你能不能就不親別人也別讓別人親你了?”
趙清譽前面聽得通體酥麻險些剋制不住撲過去,結果生生被這後半句攔腰截斷了綿綿情意,故意問:“誰算別人?”
艾鋼不介意明確劃分勢力範圍:“除了我以外的。”
趙清譽磨牙:“我的嘴我做主。”
艾鋼眨巴眨巴眼,問:“可以我做主麼?”
趙清譽一揚眉:“憑什麼?”
艾鋼繼續眨巴眼:“你的嘴我做主我的人你做主咱倆換。”
兩分鐘以後
趙清譽:“等我找筆咱倆立個字據……”
75
第 75 章 。。。
趙清譽所說只有他知道的看海處,其實是片私人海灘,因為 3ǔωω。cōm 擁有者是趙老爹有過命交情的兄弟,所以趙清譽想來這裡,暢通無阻。
那是個大晴天,太陽像要把柏油路都烤化了。可到了海邊,一聽見浪聲,一感覺到海水的潮氣,便瞬間涼爽許多。艾鋼就跟趙清譽一人捧著個大椰子,極其腐敗的弄了兩張躺椅,然後肆無忌憚地揮霍這浮生半日閒。
果真如趙清譽所說,陽光下的海水彷彿鋪上了一層銀色的毯子,隨著波浪起起伏伏,美得就像一幅畫。在浩瀚寬廣的海洋麵前,一切都是那麼渺小,那麼微不足道,望著它,就好像能消散開心中的鬱結,戾氣,慢慢的,整個人都融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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