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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身邊道:“習兄今日如此說話行事,可見我們的約定是不作數的了?”
羽池嘿嘿一笑:“蘇兄此言差矣。明明不遵守約定的是二位,還說那個叫小松的做的事情你們不知道,誰知道竟然都是假地。你們聯合起來害我,難道還想就這樣算了?”
蘇縝眉頭一皺,“就算是小松做的事情我們隱瞞了你,但也沒有對閣下造成任何損失。倒是閣下欺人太甚,先是糾纏於我們,強迫我等上了你的船,然後竟然不吭一聲就處置了我的人,哪裡又把我放在了眼裡?”
羽池勃然大怒道:“蘇兄這是要和我算賬了?也罷,我先處置了船上那幫人再來和蘇兄細論。
”喚了身後的人就走。
蘇縝笑道:“習兄慢走。我等今天晚上就要駛離這裡前往貴國國都。請問習兄可有什麼話要帶給貴國皇上地?”
羽池已經抬起地腳又放了下來。蘇縝說得沒錯。他地船如今已是不能用了。如果要想離開這裡。真地還只有求著蘇縝他們呢。但叫他馬上服軟。他堂堂大皇子地面子往哪裡擱?兀自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是。只希望能有人出言挽留才好。
他等了一會兒。見無人留他。冷哼一聲。到底抹不下面子。真地走了。
初晨見晾地他差不多了。忙道:“習兄請留步。聽我一言。再走也不遲。”
羽池冷哼:“快說!”
“不知習兄可借一步說話?”初晨不顧蘇縝不贊同地神色。將羽池引到一處開闊地帶。眾人可以遠觀。卻不可以聽見談話內容。
經過剛才地事情,初晨已經不想再完全聽從白老爺子的擺佈了。她算是想明白了,作為一個家族,一個勢力的掌門人,白老爺子永遠都只會為自家打算,只要白家佔了便宜,他哪裡會管別人地死活?
白老爺子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羽池的命,讓安貴妃和十五皇子那邊收到他的人情,海瀾皇位繼承人之爭順利過渡,白家永享太平富貴。可是一旦海瀾沒有繼承人之爭,國內太平,肯定就會馬上對蘭若用兵,那個時候,彥信哪裡還有生存地空間!她忙碌這一歇,豈不全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破釜沉舟便在此刻,初晨開門見山:“想必習兄已經知道,論身手我遠遠是閣下的對手。”
羽池表示預設。
“那就應該明白剛才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借刀殺人,想要習兄的命!”
“那又如何?你到底沒有殺我,你打算背叛你的合作伙伴了?”羽池眼裡閃過一道寒光,聰敏如他,又怎會看不出剛才的蹊蹺?
初晨輕輕一笑:“所謂合作,是在雙方都有誠意地基礎上才能成立。單方面的,不平等地合作不是合作,而是欺騙,脅迫,壓榨,既然如此,又何來背叛之說?有人說,只有習兄死了,我才能得到所祈求的,但我這個人比較怪,不喜歡從死人哪裡得到好處,而喜歡和活人共贏。不知習兄現在最缺地是什麼?”
池眯起眼睛。
“也就是說,習兄其實並不差人 ?http://87book。com”
“不差。”
初晨想起那座深藏在雪山底下的巨大寶庫,不由得暗自苦笑,自家地人不得用,偏要拿來支援其他國家打仗,若是宏遠帝地下有知,肯定會氣得吐血三升。“如果我可以給習兄一筆鉅款
是否可以與那位一爭高下?勝算幾何?”
“六成。”
“何以見得?白家不你,何來六成?”
“白家縱橫海上百餘年,尤其是最近幾十年聲勢大振,此消彼長,他壯大了,卻逼得海上其他勢力沒了活路。有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今我和海上其他勢力就是光腳的,那個婦人和她那黃口小兒,還有白家,就是穿鞋的。夫人認為,一匹養尊處優的獅子和一隻飢餓、被逼得無路可走的老虎,誰更兇猛?”
“雖然如此,到底比不上白老爺子老謀深算,樹大根深,習兄不再去努力一把了?”初晨可沒忘記羽池一開始就是想利用她和萬龍島連上關係的。她在這裡上躥下跳,轉過身人家就去穿了一條褲子,她不是自己找死麼?
“夫人又何必來笑話我?”羽池沮喪地低下頭輕笑一聲,“白家若是肯幫我,我又何必把主意打到夫人頭上去?不瞞你說,我把夫人逼上船,無非就是為了最後一次試探白家的意思罷了。如今,我被擱淺在這荒島已是許多天,白家不聞不問,難道真的是鎖島的原因?我沒那麼笨,誰不知道這方圓幾千裡以內,沒有什麼風吹草動瞞得過白老爺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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