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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治療,趁她沒回來前。”
“真該替你高興,她朋友今晚出事,又要陪對方出去玩三天,剛好讓你養傷,三天後,你在她面前裝正常人,我還是相信你是可以的。”
真的這麼巧嗎,空出三天時間給他養傷?
慕楊心神不寧,那女人一不在他眼底,他就煩躁,心悶悶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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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機場,沙塵拂面,隔著墨色的鏡片看北京,灰濛濛的。
第一次來的南方人著實受不了。
大衣被風吹得揚起了衣角,亂無章法的舞動,沙塵是很討厭的東西,混合著風吹在臉頰生疼。
計程車司機等客間隙裡,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坐上來。
“小姐第一次來北京吧,看你的樣子就是南方人,沒經受過天氣,今天不巧了,沙塵還挺大。你去哪兒?”
“八寶山墓園。”
八寶山太大,空氣和外面比起來,這裡太清新。好的地方都給無呼吸的人了,活著的人卻沙塵漫步。
裴爾去管理處問了位置,一步一步的看著牌子尋找。走過一片滿布墓碑的開闊處,上了高波處,松柏林立,莊嚴肅穆。
終於找到了。
慕子華,何冉的墓前。
裴爾獻上花。
“爸爸……”她小聲的叫了聲,“媽……這麼多年第一次來看你,叫你們一聲爸媽好嗎?”
“爸爸,媽,我是爾爾。”跪下去,一聲一聲的說著,“你們不認我都不行了,慕楊這輩子只會和我結婚的,你們放心,我愛他,會照顧好他,任何人也不能傷害他。”
北京的冬天,乾燥的面板都裂開了,裴爾胸口被什麼東西卡住似地,呼吸困難。
“任何人也不能傷害他……”她喃喃的,只重複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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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爾煲好湯後,約若流在咖啡館見面,在她對面坐下的那刻起,若流眼睛就眯了起來,心下了然,紙包不住火。
裴爾只冷冷的盯著他手上的傷,臉色鐵青。“那晚槍殺的物件是慕楊。”
若流眼波轉了轉,彈了菸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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