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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貴為九五之尊,皇后更是母儀天下,而太子身為皇儲,理所應當是將來唯一的王位繼承人。皇上皇后就算再怎麼樣,也絕不會讓一個有夫之婦來做這太子妃的。只要不進皇宮,她就還是自由之身。看起來這確實不失為一個良策,可是時間這麼緊,要到哪裡去找一個既與相府門當戶對,又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子呢!
凌韻正在發愁,卻見身旁緊挨著她而坐的月河一臉神秘道:“月河心中倒是有個人選,只是不知道小姐是否中意。”
凌韻眼含溫色,微瞪她一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
月河趕忙一本正經得說:“奴婢沒有說笑,白天那位公子人就挺好啊!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白天他和小姐你坐在一起,不知道引來多少羨慕,嫉妒的眼神呢!”
本來凌韻還對月河口中所說的男子抱有一絲希望,此刻看來是真的不可能了。她在現代時不是沒有見過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可是結果卻是,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個個全是一個樣兒。說的好聽點,那叫花花公子,說的難聽些,簡直是風流成性。
月河還想再說下去時,凌韻一口打斷道:“還是算了吧,本小姐天生對長得太好看的男人不來電。”
“可是白天你還口口聲聲得問人家願不願意娶你呢?真搞不懂小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月河一邊數著碗裡的米粒,一邊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凌韻努力回想著白天酒館裡的一幕幕,可是她只隱約想起自己當時好像是喝醉了。難道是醉酒之後才說的那些話嗎?想到這兒,她忙追著問:“除了這句,我還有沒有說其他的呀?”
“小姐,你當真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嗎?你說不願意嫁給太子,還說只要你不想嫁,就沒人能逼得了你。”月河一字一句說給她聽,凌韻聽完之後,真想直接拿塊豆腐,撞死算了。她一世英名都毀在這幾句話上了,都是喝醉酒才惹出的禍,她該怎麼辦呢!萬一那句大逆不道的話傳進太子的耳朵裡,整個相府就毀在她的手裡了!
一夜無眠,只為了酒醉之後的幾句胡言。當真是酒壯人膽,平日裡憋在心底的話,怎麼偏偏在那個時候全給說出來了呢!如果時間能夠倒回昨天,她一定不會再去劃什麼船,更不會因為一時賭氣,把自己給灌醉了,結果酒後失言。可惜覆水難收,已經說出去的話又怎能收的回呢!
“小姐,府上來客人了,老爺讓小姐到前廳去呢!”凌韻正坐在藤椅上回想昨天的事情,月河突然從外面跑進來道。
凌相國為官素來低調,平日裡相府幾乎見不到什麼外人。此時父親卻突然喚她出去見客,想必來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吧!“知道是什麼人嗎?”凌韻依舊坐著未動,現在的她根本不想見任何人。
“就是昨天在湖邊遇到的那位公子,昨天才與小姐一起喝過酒,今日就來府中拜會了,看來這還真是天意啊!”月河難掩心中的興奮,心想小姐和這位公子還是蠻有緣分的。
凌韻聽到這兒,猛然站起來道:“怎麼是他?”臉上的表情更是一瞬間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心中更是不解,他此時來相府,又是為了什麼呢?
“爹爹。”凌韻步入前廳,走到父親身旁時,似是無意得看了正與父親笑談的男子一眼。只覺這人眉眼之中帶著幾分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的。
“韻兒,快來見過小王爺。”凌相國笑著介紹道:“這是小女,自幼被我夫妻二人給寵壞了,若有怠慢不周之處,還請小王爺莫怪啊!”
“凌韻見過小王爺。”凌韻緩緩施了一禮,眼中卻藏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探究之意。
劉珣展眉一笑:“小姐無須多禮,今日小王本就是為了上次無意冒犯小姐一事特來登門謝罪的。”
凌韻越聽越糊塗,她和眼前之人總共也就見過兩次面。第一次是昨天在湖邊,而第二次就是現在,又何來冒犯一說呢?凌相國並不知道在此之前兩人便已經相識,笑言道:“小女年幼,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小王爺看在老夫的薄面上,多多海涵。”
那日他自始至終他都坐在轎內,並不曾出來露過面,時隔多日,想來眼前之人早已不記得了。劉珣轉頭對凌相國道:“那日小王的馬車無意衝撞了小姐,因有要事在身,故延至今日才能登門謝罪。此事本是小王失禮在先,還請相爺莫要再怪罪令千金了。”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凌相國笑說道:“無妨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