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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認認真真的接過一次吻,這聽起來多少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的可笑。不過,可惜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做/愛是因為生理的需求和夫妻的義務,接吻,則是沒這個需求和義務。
他甚至怪癖的認為,沒有愛,但是不妨礙做/愛,但是沒有愛,卻更沒必要接吻。
吻,難道不是男女之間一種表達愛的方式麼?
這句話突然間就像一記響雷似得在賀沉風腦袋猛的炸響!剛剛還是個危險的行動派,這會兒活脫脫變成了一個木頭人的動作驀地一頓!
而就著他動作的停頓下來,蘇韻錦連忙起身的一推身上的賀沉風,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除了滿滿的驚慌,還有些微微的發紅,像是他再不停下動作她就要哭了似得。
“賀沉風你沒明明答應過我的,你出爾反爾!”她眼睛紅紅的瞪他,整個人縮縮在沙發的一邊,像是要把自己那雖然修長,但是卻瘦弱的身體塞進沙發裡似得,身體散發出一種十足的防備!
賀沉風慢慢直起身子,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著,身體卻比蘇韻錦的看起來還要僵而直。
吻,是男女間一種表達愛的方式……
吻……愛……
表達愛……
雖然賀泓勳的確一直都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他卻真的很難透過面前的事實和自己的定義結合起來。
呵,怎麼可能。他和蘇韻錦之間什麼都可以有,就是唯獨不會有愛!
可是,他吻了她,這是板兒上釘釘兒的事!他這不是喝了酒意識不清醒,把她當成了安暖!他分明腦子清清醒醒,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吻的人,想吻的人是蘇韻錦,不會錯。
但是他剛剛是在幹什麼?越吻越意亂情迷的差點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是想要婚內強/暴麼?
“我是答應在你想起來之前,不必履行夫妻義務。而剛剛——不過只是一個吻而已。就像,只是一個禮節性的吻而已。”賀沉風用冷淡的態度掩飾著自己心臟不規則的跳動,隨之站起身來,“不過如果讓你不高興或者不安心的話,我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跟你道歉。”
見賀沉風都這樣說了,蘇韻錦雖然一副明顯被嚇到的模樣,但是她還是鬆了口氣並原諒了他。
不過隨後她也回答了他的問題,最近她當然一直都在忙自己的工作了,不然他以為她還能做什麼啊?
也不是賀沉風沉不住氣,而是他索性很直接的問她,“那今天下午那個男人是你的客戶了?”
今天下午?
蘇韻錦驀地一怔,還沒等她眼神微微一亮的看他,想要說些什麼,賀沉風連忙道,“我可沒跟蹤你,只是從外地出差回來,經過那條街的時候碰巧看到的而已。”
對於他這雖然理直氣壯,但是壯的卻多少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蘇韻錦挑挑眉,只實話實話的道,“那個人不是我的客戶,是我的朋友。大學時很要好的朋友,阿梵。”
接著她很主動的介紹,阿梵是一名律師,他剛剛從溫哥華回來半年的時間,今天他們並不是在街上偶遇的,而是他回來後就約了她的時間,所以他們兩個就在咖啡廳裡敘了敘舊。
蘇韻錦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君子坦蕩蕩。如果賀沉風再露出半點質疑的表情來,那就未免顯得他太小人了。不過,既然他挑不出她話裡的半點問題,也就多少開始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完全沒事兒找事兒起來。
“你還記得他?過去的記憶都記得?阿梵?那個男人是姓阿麼?”
賀沉風微微眯眼,那差差的口氣讓蘇韻錦聽了突然直想要笑,真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一點都不幽默,還是實在太幽默了。
“怎麼了?一股沖天的味兒,你吃醋了?”她略帶帶些誇張的表情看他,後者頓時臉色一僵,幾乎是立刻反駁!“誰吃醋了?我為什麼要吃醋?還是吃一個穿土不拉幾的灰西裝老男人的醋!”
“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得說,阿梵可要比你小多了,所以如果說到老男人這個稱呼的話——”
人蘇韻錦真沒把話說下去,只不過就是用一種‘你懂的’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在賀沉風身上來回掃蕩著,把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等你看到阿梵後就會明白,阿梵不僅僅是金牌名律師,更是一個在其它方面也很優秀的男人,外加他英俊而儒雅的外表,不知道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卻又望而卻步呢。”。
從來,蘇韻錦對任何人的評價都是淡然的,低調的,賀沉風從未見她這樣毫不掩飾的稱讚過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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