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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人不將她放在眼中!呵呵,對於這樣的情況,她是志在必得的,徐磊像個新鮮的挑戰,不,比以往的種種都還要刺激,只有到手後才能消去那種著魔的念頭。
自那天開始,芙蓉格格在徐磊身邊安排了暗樁,隨時隨地回報的。只要有蛛絲馬跡,立刻下令拔去擋路的野草,絕對沒有讓其生還的機會。她等著,等待最後勝利的到來。
但轉眼間三年過去,官已經翻了好幾轉的徐磊就像定了性,她像沒婚約那回事般從來就未曾返鄉。
既然如此,未嘗不是件好事,反正機會人人有,就來個公平競爭嘛。其他有意于徐磊的女子也曾寄語琴棋書畫,更大膽的乾脆直接求愛,但是都被婉轉地回拒了。
“徐磊。”大膽的芙蓉格格在一個月前直接向當事人示愛,當著自己兄弟面前道,“我要你娶我。”
“抱歉,我的心目中早有喜歡的人,正等著回鄉成親。”他總是如此說。
“那只是個幌子吧。”看著自己的兄長,她忽然暖昧地笑了,“難道你有斯袖之癬,所以才藉此託詞?”
哼哼兩聲,她故意說出口的,想暗中生點事端,藉著壓力讓徐磊屈服,達到自己的目的。
四目相交間,聰敏如他已然察覺出端兒,更加深內心的厭惡。玩弄心機的女子,比毒蛇還惡毒。
正色地看跟前輕佻地格格,徐磊只是客氣地笑笑,“若這是宮裡最新流傳的謠言,就讓它止於智者吧。”
“你不怕到處說?”不信天底下有動不了的人,面對跟前的情況,芙蓉格格瞳目結舌地問。
“無妨,若閒著無聊的話,格格自便。”說完之後他旋即離開,連片刻也不願停留。“徐某還有事,不陪格格了。”
被奚落後,她咬著手上的絹子,重重地跺著腳。這下子更丟不起臉,天底下的人都傳來,芙蓉格格想要的東西投有要不到手的,她非得親自證實這句話的真實性。
結果哩,虧她空有滿肚子的計劃,如今已然胎死腹中,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萬萬沒想到,前些日子陪皇阿瑪和額娘到南京避寒,才離京短矩數天光景,徐磊居然就消失在眼前。
這怎麼成,她本是萬事順遂的天之驕女,以為天下人皆得臣服於膝下,唯馬道早瞻。
如今竟有人斗膽犯上,好勝心強的她不容許的,絕對不許!
見鬼了,打從徐磊等二人住進來之後,諸事不顧。再怎麼鐵齒,顧茵茵也不由啟了疑竇,是否迎人衰神上門,否則哪會處處惹麻煩。
唯一能贏過頭號瘟神任如意的,是他好歹還會付錢,而且是好大的一筆數目。
按捺下所有的不悅,看在金閃閃的錢子份上,再怎麼咬牙切齒,氣極攻心,顧茵茵也只得忍下。
若再生事端,或許她該好好地考慮到廟裡燒香拜佛添香油,早點讓惡運脫離才早。
長吁短嘆地走回喜字鴛鴦樓,正想找點正經活兒來幹,卻遇上徐磊和關引川兩人在前廳閒坐。厭惡地吐吐舌頭,顧茵茵本想繞道而行,無意間竟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相安無事不到三天,正愁著無聊的關引川一個心血來潮,決定要搭畫舫到湖心玩玩。
“不準。”徐磊斷然拒絕。“天寒地凍的,你就乖乖留在陸地上,省得惹出事端。”
“我非得玩不可。”他倔強地說。
“再任性的話,我會修書讓皇……”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因為外頭有聲響,徐磊只能用眼神給予警告。
“你敢嗎?暴露行蹤後,引來的可不只是皇上噢。”悄悄聲地附在他的耳邊,關引川笑意盈道:“進來吧。”
真是個好主意!她早該想到畫舫這一招,都是被徐磊給氣得,原本靈光的頭腦也出了岔。
被發現後乾脆大方地走到前方,顧茵茵的臉上是營業用的虛偽的笑容,“兩位公子早,今天天氣不錯,該出外走走吧。”
“就是說啊,今天我想搭你大力推廣的畫坊。”關引川無視於徐磊的警告,笑意盈盈地說。
“那敢情好。”顧茵茵眼睛一亮,“我們的畫坊輕,駛來平穩順當,保證讓你連聲稱讚。”
今年冬雪來得晚,至今仍是豔陽高照的天氣,風清氣爽,加上洞庭湖面上寬闊的景緻,定能為她扳回一城。
“真令人期待。”
“我沒說可以去。”徐磊冷著聲音。
可惜沒人聽見他說的話,他們兀自興高采烈地約定著。
“待會兒見。”
洞庭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