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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努力考呢。”
我確實挺努力考的,只可惜不知道是命犯天煞孤星還是怎麼的,就沒考過過,就連所安那麼聰明的人,也愣是在這上栽了。交規考了滿分,可一捱上方向盤就全歇了。我爸剛開始還以為給請的師傅不盡心,後來發現請多少個也沒個眉目,自己跑去看了一會兒。
然後第二天我們倆還睡夢中呢,證兒就到手了。得,連考都給免了。
可那好幾年了,我那證兒本來就是一擺設,也早廢了,再去考每次都是一刺激。考官都給我嚇出一身冷汗。
“歐在安,你還有什麼是會的?”
“靠,”我也急了,“不就是一破車麼,我不說了我賠麼。”
“你現在還有那閒錢麼,你現在連個吃飯的錢都沒有好不好。”
他說的是實話,可不也是給他弄醫藥費把自己給窮的麼。就算現在吃他的喝他的,我也是他嫂子不是麼。他就為了那幾個車錢就跟我急啊?
“行,明兒我就把錢給你,包括吃你喝你的,你給算算,該多少利息是多少,連著本金,也別看我還跟你那麼點兒沾親帶故的關係。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你怎麼還急了,我差點把命都給你了,就說兩句都犯法?”
“沒說你犯法,我吃你喝你,事實啊,你也別得意,我明兒有兩筆稿費。”
我要推門下車,沒開啟,背。
“你下車,下車今晚你就住這兒吧,不看看你開來的什麼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保準你順風車都搭不到。”
終於開啟了,我擠出一個再假不過的笑容,“不勞您費心。”咱輸什麼也不能輸了這張臉。
我掏煙,慢悠悠的,他這陣子一直讓我戒菸來著,我心裡一小感動,還真有段時間沒抽了。
他果然立馬蹦過來搶了,丟地上,腳狠狠踩滅。
“你跟我急也別跟自己身子過不去啊。”
“滾。”
“得得,我道歉還不成麼。”
“滾。”
我還想掏煙,他還乾脆連整包都給我拿走了。
“那也是你不對啊,我這還不是我倆的小命著想啊。”
“滾。”
“我操。”
林左揚原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兒,我一連好幾個滾下來,他還真板著臉上了車,我目瞪口呆之際那車就已經沒了蹤影。
我簡直怒極反笑了我,嘿,這哥們真強悍啊,就光天化日的就跟我扔著荒無人煙的地兒啦?哄哄我怎麼了,我不就那啥了點兒嗎,是個男人也該知道這時候該跟我計較啊。
我打所安電話,那邊差點帶了哭腔,“姐,我車子給拋錨了?”
“……”
“這荒無人煙的,連個路過的車子也沒有。”
“你等等等等等,你不是還有司機嘛。”
“我趁司機上洗手間的功夫想練練手,這一下就等不住了,姐,你現在會開車了麼?”
哪壺不開提哪壺,“那讓徐洛其去接你。”
“要他知道我還讓他給笑死?您殺了我比較痛快,林左揚呢,讓他過來。”
“我哪知道,你讓張叔接你去?”
“張叔飛北京了,我司機我不好意思打電話,多丟人啊,這要讓公司的人知道了我這張臉往哪兒擱呢。”
“行行行,我給你想辦法。你把大致方位跟我說說。”
我還是給徐洛其打了電話,為防止所安跟我興師問罪還特意關了機。才掛的機呢,林左揚那奧迪A6就跟我眼前停著。他搖下玻璃瞪我。
“你就是叫人來也不願意上我車呢?”
我太得意了,“別以為姐姐我除了你就沒別的人了。”
“得得得,姑奶奶小的請您上車,我錯了還不成麼,我的錢就是你的錢還還什麼還啊,您不誠心擠兌我麼。”
“我哪兒敢啊,我還怕這荒山野嶺的自己保不準就成豺狼虎豹的口中之物呢。”
“你這麼著還真像我媳婦兒。”
“就憑你?我靠,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看看你都跟的什麼人在一塊兒我都能遇見你媳婦兒的未來有多悲慘,我可不想淌那渾水。”
按說他既然給了我臺階下,我就應該順水推舟,可我還死擰著,“你也別真當自己根蔥,我說了不跟你就沒得商量,好歹看看咱多懸殊吧,那你工程師我也工程師,那之外我好歹一作家呢,就你那三流都稱不上的樂隊……不是我說你,你那技術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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