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是沒臉紅,真是沒治了。怪不得以前蕭傲就常嘲笑我小心嫁不出去。
徐因知道後大罵我良心讓狗給吃了,說你再怎麼好命攤上了個好婆婆,一個兒媳弄得跟一寄生蟲一樣,放誰心裡能樂意。在國外幫不了也就算了,回家了還死性不改。
沒錯,婆婆真是個好人,整天忙裡忙外的,對我這樣的非但沒有一句重話,還一個勁兒讓我補身子,說腦力耗能。
蕭傲那廝真是好命。
第三章
……》
我沒想到我會再次碰到搶劫犯。
五月的一天我收到我開了特約專欄的一家雜誌社的酒會邀約電話,本來不想去,我正趕著寫書呢。但是聽說每個嘉賓都會拿到價格不菲的一套化妝品,就經受不住誘惑了,我倒是沒什麼在意,但是徐因臭美特注重保養,我沒少借花獻佛,她也照單全收,頂多罵我幾句摳門。我其實挺冤枉的,再摳門也為了你拿不是。
我拿了一件壓箱底的禮服,我個子矮,沒法穿上那些風情萬種的長裙,只有那些小短禮服比較搭,好歹村出了自己修長而直的腿,雖然有點兒老黃瓜刷綠漆的嫌疑。頭髮也不捨得到美髮店,就隨便綰起來,弄了點兒粉,想了想眼影也不畫了,想起有一次特畫蛇添足的畫了,被徐洛其好一頓嘲笑,他說你這是昨晚上沒睡好呢。
他們邀請我這樣的人也是給面子,我不能像平時那樣牛仔褲白恤扎個馬尾就上場。儘管知道酒會上認識自己的人屈指可數。
縱使主辦方下血本承諾嘉賓的禮物,但是會邀請我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填字人當特邀嘉賓中的特邀嘉賓就知道規模如何。我甚至還真看到穿著牛仔褲和蝙蝠衫的女郎呢,相比之下自己倒是成了另類了。
跟人寒暄了一陣,覺得甚是無聊,拿著一杯酒到角落去了。
眼光轉到臺上的時候,不輕易間看到那個彈吉他的男孩,戴著一頂灰色帽子,很認真的邊哼唱別彈奏,說實話就我這樣連五線譜都看不懂的人都聽出他彈的實在很一般。歌唱的倒還好些,但還不至於好到我會注意他。
他的樣子實在熟悉,我一時記不起在哪兒見過的,隨口叫住正經過身畔的一個編輯。
“那誰呢。”
“就一樂隊,還漂著,小打小鬧的,為了搞活氣氛給弄來的。”
“那戴帽子的是誰?”
“不知道,你看上啦?還別說,長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要不要給你問問?”
我正想說我還沒飢渴到那程度呢。一曲完畢,那個吉他手臉一抬,特興奮的向臺下招手,仿照電視上明星的做法。他的臉正對著燈光,我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是那個搶劫犯,都說娛樂圈黑,就沒想到這還沒成氣候的也能這樣靠攏。
我問那編輯,“可以點歌不。?”
“那自然,叫他們過來就是給大夥兒找樂子的嘛。”
“你跟那個吉他手說我要……”
還沒說完,那吉他手居然發現我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我衝他舉了舉酒杯。他立刻滿臉僵硬,還真來勁了。
我說我自己跟他說去。
“你會唱什麼歌?”
“我不唱歌,我們主唱那兒呢。”他指了指站臺中間的一個傢伙。
那傢伙聽著就想過來,我大手一揮讓他靠邊站。
我說你剛不還哼哼呢。
“那叫伴唱,你懂不懂呢嘛。”
我也來勁了,我說我就愛聽伴唱。估計僵持得挺久,臺上人自然是知道這邊不太明朗,臺下也有些人瞧著了。
他咬牙切齒,“你要聽什麼歌兒?”
“‘面具’會不會唱。”
“我會唱‘豬’。”
“我還想點‘搶劫犯’呢。”什麼時候我有那音樂細胞了就原創。
他急了,“你這人有毛病是吧。”
“那是,沒毛病怎麼容下個搶劫犯擱臺上呢。說起來我還真好奇你什麼時候‘入行’,總共賺了多少?”
他咬著牙不說話,我更得意了,“話說哪行都該有個規矩吧,連個孩子都搶你還是不是人啊。我現在才知道說什麼就業嚴峻都是說給老百姓聽的,才知道娛樂圈魚目混珠真實得極致,這年頭藝術的門檻還真是低,你說一光天化日搶劫祖國花朵的都能組樂隊了。可喜可賀啊就業形勢。”
那麼大的動靜,臺上他的夥伴們還沒意識到那是假的,可我很快發現不光是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兒來了。該死的,不知道哪個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