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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左揚正喝茶,然後就那麼噴了出來,剛好就噴在徐洛其臉上,弄得他那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無限光彩。
所安轉過來,“要不要我再給你續一杯?”
林左揚趕緊掏出紙巾給他擦。
“還有你,徐洛其,你一大老爺們兒連游泳都不會,你還是不是人啊?”
“這不是特意給你美人救王子的機會麼。”
“你想不想再到河裡撲騰幾圈?”
“別,別,別,我說實話,我不是想給所安你弄魚吃麼,你剛還一直惦記著呢。”
所安手中的毛巾猛地在他臉上使勁兒揉,那架勢像是把面板都要給揉出來,徐洛其哇哇怪叫。
林左揚火上澆油,“林總,他臉上那傷口得加點兒鹽才有效果。我給您調調?想要多少濃度的。”
所安面不改色,“能弄死人就行。沒有鹽啤酒也能湊合。”
好容易給收拾完了徐洛其那禍害,卻無論如何不能繼續在這室外待著了,已經是秋天了,晚上的時候開始變涼,在這郊外的河邊尤其讓人感受頗深。徐洛其現在已經把咳嗽發揮到極致了,本來硬挺的鼻子現在紅的可愛,發抖的樣子要再嬌柔點兒就可以用楚楚動人來形容了。
林左揚屬摳門的,指著那酒,“這都不喝了?”
“沒人告訴你所安不喝酒麼?啊……噴……”
“那還讓我拿酒?”
“我喝啊。”
“你一個女人能喝那麼多?”他看我,簡直要暈了。
“我就樂意讓你跑跑腿消遣著玩兒。你有意見?”要有更加重的東西指不定所安還讓他還幹什麼呢,以他的個性要沒徐洛其這輝煌的一幕他今晚還真該直接跳河裡淹死得了。
“沒意見沒意見,我太沒意見了。”
我心下一寒,你還能再賤一點麼。
接著去定了個包廂,唱歌,徐洛其硬要的,仗著有傷在身。我因為母親給留下的心裡陰影,一早就放棄了開口唱歌這項不花錢的娛樂方式,所安在鋼琴上造詣不淺,但實在沒多少開口的機會,也沒什麼興趣在那兒吼。就徐洛其跟林左揚那倆癲子在吼,愛愛愛愛個沒完的,聽著都煩,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也搶過話筒,抑揚頓挫啊,從沉醉中醒過來發現整個包廂這裡的黎明靜悄悄,連所安都沒給我面子玩失蹤。只有林左揚待著,面目呆滯,我心裡一喜,可算找到知音了。
“來來來,咱倆合唱一曲。”
他慌忙推開我的話筒,“您能不能別侮辱音樂啊。”
“這話我接受,順道返還給你。”
“是是是,我唱的爛,可我揚長避短啊,我就彈吉他,唱歌的事兒他們也沒膽兒讓我開口啊。”
“您老不閒得慌還伴唱的嘛。”
“你還說,我那天緊張的連自己姓什麼都給忘了,你倒好,還給我惹出那麼一出,還我差點舞臺恐懼症。”
阿彌陀佛,我應該惹出更大的事兒給他徹底跟舞臺絕緣,挽救萬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麼說你們那一夥都屬於半吊子?”
“哪兒能呢,陳建是真不錯,可惜命運不濟,跟了我們這些半吊子。”他說著樂了,“那傢伙一直標榜自己長得很個性,從來自認良好,給你那麼一說總算眼睛給放平了。哈。”
“人不是沒自認良好麼,長得確實有個性啊。”
“是挺個性,但他雖然知道自己跟帥沾不上邊兒,但至少不醜啊。哈哈哈哈……”
我發窘,為那倒黴的哥們。
“你們家人嘴巴怎麼都那麼損啊,你那弟弟,我服了。”
“那是,我們所安可不是蓋的,要才華有才華,要人品有人品,要樣貌有樣貌。不是你這樣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我說的那叫一個驕傲,誇自己都沒那麼帶勁。
“哼。”
“要家世有家世,要氣質有氣質,要……雖然是愛記仇了點兒。”
“要多損有多損。”
我手上的話筒直接敲他頭上了,還不輕,他齜牙咧嘴的。他這評價誰呢,我可以罵所安,想罵多陰就多陰,想罵多損有多損,只要我捨得。別人誰罵我跟誰急,還不帶打折的。
“幹嘛你?”
“你有膽兒再說一次。”
“不說了,我喝酒。都一個德行的。”
我也隨手拿了一瓶酒,咬開,就著瓶子就下肚了。
林左揚吹鬍子瞪眼,搶了我的酒,硬是倒到杯子裡,“這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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