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我給自己一個下午的時間休假,到燒烤攤上吃了一頓,再跑到廣場餵了一會兒鴿子,也就完了。
一回到家,鑰匙才放到鎖孔裡邊,裡面嘩的開啟了。
“你好,我跟老師說了要過來打擾一段時間……什麼是你。”隔著防盜門,我倆大眼瞪小眼。那傢伙啃著一個火紅的番茄。
我呼啦打電話給徐因,“你不是說要來住一段時間的是你學生?”
她很無辜,“是我學生沒錯啊。”
“你不是教畫圖?“
““他學建築。”
“據我所知他似乎並非搞建築。”
“主業建築副業音樂。”
是主業搶劫副業音樂吧。我嘟嚷一聲,沒敢出聲。要是有人說我寫的東西就是垃圾,我絕對跟他急。雖然她的學生是真垃圾。
我還是不死心,讓徐因跟我描述了一下那個人的樣子,邊上下打量他。他一看,大力關上門。
我無奈的自己掏鑰匙。
當著他的面,我把所有自己放外面的東西拿回屋裡。他也沒說什麼,看都沒看我一眼,弄的我很無理取鬧似的。
他心理面肯定很失望,別以為個個都傻瓜,哪兒有樣看到狼還視若無物的。可憐徐因聰明一世。
忽然覺得肩上的擔子不輕。
晚上開窗子吹風,猛然聽到隔壁有打電話的聲音。
難道是跟同夥商量準備動手?想自己勢單力薄,不如跟他警告自己早有準備。
說到做到,我毫不客氣推開門,用腳。
“跟誰串通呢你?我告訴你,姐姐可不是吃素的。就等你小子露出尾巴呢。”
他對著手機,“那麼先這樣,我這邊有點事情,沒事兒,小事。嗯,晚安。”
“你別跟我玩陰的,我早準備著呢。你要……”
“你出不出去,我要睡覺。”
“話說清楚。”我最恨人把我話當耳邊風,特別是不入我眼的傢伙。
“ 你不走是吧?”他居然揚嘴微笑。
這人傻啦?“餵你幹嘛?”我捂住眼睛,非禮勿視。
“脫衣睡覺啊,難道你睡覺穿著衣服麼?”他居然很無辜。
“變態。”
“那是習慣問題了,我比較習慣裸睡。”
說著還真的解完了釦子。我恨恨甩門而去。看鏡子中自己的臉,慘白。
思路徹底凍結。上床,睡覺。
還沒睡熟,一陣狂亂的吉他聲。我這人本就淺眠,而且睡品不好,當然所謂的睡品是指被人打擾至醒的品。所以即使再沒錢也會找安靜的地兒。
我第二次撞開搶劫犯的房門,瞪著通紅的眼睛,“你不是說要睡覺麼?”
“是啊,我睡覺之前習慣彈一陣吉他。”理直氣壯的樣子。
“謝了,我來就是說聲‘謝’的,太安靜了姐姐無法入睡。”
“不客氣。”
縱使心中將這小子千刀萬剮,表面仍是得體的微笑,我是誰,我是一作家,一名聲在外的作家。犯得著跟個即將成為詐騙犯的搶劫犯的傢伙一般見識嘛。
“你是不是等著我被鄰居罵啊?明明只有我房間做了隔音處理的。”
我就是這麼想的,“我還以為你只是一般缺德,沒想到啊,登峰造極。”
他樂,有些狡猾,“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傳聲筒?”
果然,屋裡果然躺著一個類似杯子的東西,那杯子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傳出的聲音格外震撼,連著一根線,通向哪裡不言而喻。
算你狠。我恨恨扯下那條線。
“你難道一點兒也不好奇那東西什麼時候到你屋子裡去的?”
“不勞您金口。”
“咦,我還想提醒你你警惕性太差,就在你趴電腦前的時候放進去的,還衝你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就像這樣。難道你真的一點兒都沒發現麼?”
即便逃到房間裡,那個小子刺耳的笑聲仍是陰魂不散。這都什麼人啊這是。
第二天頂著個大黑眼圈出現在客廳,他正在吃早餐,荷包蛋加牛奶,樣子很愜意,“喲,國寶出了動物園啦。”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從冰箱裡拿出早就買好的麥香包,味同嚼蠟,但是故意嚼得如同吃人間至美。
“鍋裡還有一份荷包蛋。”
終於等到這話了,我微笑,經過訓練似的優雅,“謝謝,你留著餵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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