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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一個月,讓我去給她帶念兒,那丫頭很粘人,我要能邊照顧她邊碼字,那簡直就是個傳說。只能現在把接下來一個月的量給寫了。
雜誌社也把定金打到我賬戶上了,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帶公公婆婆到廈門一遊。
時間就變得尤其緊迫。我已經構思了很長一段時間,睡眠時間嚴重縮水,偏偏那天晚上隔壁吉他聲不斷。雖然相對於前段時間聲音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對於我這樣職業的人,關鍵時刻哪怕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是大忌。
我推開他的門,“你丫能不能先把那把破吉他先放到一邊。”
“就你有工作啊。”
“誰都有,但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影響到你了。”
“你整天遊魂似的在那兒自言自語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影響到別人啊。”
設想一個場景的時候難免要指手畫腳,自言自語,活像個瘋子。有時候嫌空間不足或者氛圍不對,難免要到客廳演示。不管時間場合。有一次半夜靈感一來就在客廳排練了,還穿著一身寬鬆的白色睡衣,將起床喝水的搶劫犯嚇個半死。
“你不出來能有什麼事。”
“這可好笑了啊,三急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再說了,憑什麼我就不能去客廳。”
“這可好笑了啊,你一男的屁大個膽兒還好意思到處宣傳呢。”
“那得看是什麼人嚇得了,就你這級別的,幾人能承受得了那衝擊呀。”
“你到底消不消停,你就這麼著了是不?”
他挑釁似的伸手撥了幾撥。
我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勁兒,一下就衝過去搶了他的吉他抬手就扔到外面。他眼疾手快,抓住了那把吉他,當那把吉他在視窗消失時,他也沒了蹤跡。
我嚇得夠嗆。只見他抱著吉他紋絲不動的仰躺著,微微有些蜷曲,身下有不少血跡,分外刺目。
我離了魂一樣的下了樓,腦子裡一片空白。這輩子固然混,但人命可是頭一回,這可不是寫呢。
第六章
……》
丫命好,摔草地上了,摔草地上之前還先摔到樓下曬的棉被那兒,減緩了不少衝力,除了手臂給打了石膏,脖子給固定住了,當然腿也纏了幾圈繃帶,啥事沒有。就是心態不太好,給嚇暈了。順帶把樓下的棉被給弄得那叫一個髒,我特好脾氣的跟樓下奶奶說,您報個價,我賠,十床都成,您要不習慣別的,我洗,保準給您弄得跟新的一樣,還是手洗的。
奶奶也樂了,“小丫頭嘴巴還挺利索的,你知道棉被該怎麼洗的不?”
“那還不簡單,您說的是棉絮呢還是被套?”
“棉絮。”
“就猜到您會這麼說,不就是弄一鍋熱水給燙著,攪吧攪吧,再拿出來洗了不久成了嘛。”
“看不出懂的倒是挺多。”
“那是,就等著這一天給顯擺顯擺呢。”我嘴巴甜起來那叫一個自戀。
“得得得,我也不要你賠了……”
“那謝謝您了,您可真是個大善人啊奶奶。”
“你也不用給我灌什麼迷魂湯,奶奶都叫了,我可跟你說啊,以後小情侶吵架別那麼大動靜,驚天動地的,你看這回給弄的,我包粽子都沒那麼多層。”她指指床上的那木乃伊。
“奶奶您可真幽默。”
難得碰上那麼個幽默一老太太,我一樂就沒注意她話語中那特曖昧的詞兒。但搶劫犯聽到了,他就那麼掙扎著坐起來了,坐到一半不知碰到哪裡的傷口了,臉皺成一團。
我們倆趕緊給他扶正過來。
“你要喝什麼?”
他沒理我,對著奶奶,“我跟她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別賭氣,男人嘛,別那麼小心眼。”
“你倒是解釋啊。”他瞪我。
我沒解釋,因為發現他急起來的樣子特有意思,青筋突出,眉頭皺在一塊兒,那眼睛裡滿是惶急,看著就讓人有虐待的慾望。
“你丫有病。”病房裡只有我倆的時候他嚷嚷。
“你有藥麼?”
“沒治了。”
“放心,醫生說你還有治的。”
“你丫真是……”他是了半天找不到詞兒,汗水都快滴下來了。
“得,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還嘴,你就儘管罵。”怎麼也不能欺負病號不是。
“嘿嘿,理虧了吧。”
“還別說,你這造型可真突兀啊,肯定是時尚前沿。改明兒上臺別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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