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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
那邊悉悉索索了一陣,接著還是吳鶯的聲音,“他上廁所去了。有什麼事我轉達好了。”
“那你跟他說我昨晚跟他說的事兒讓他別忘了。”
我跟李嬸說了讓所安一回來就告訴我,結果她晚上八點見就給我電話了。
一看錶,跟剛打電話給他的時間差距僅為一個小時,再一算錢櫃到徐洛其所說的哪個地點。嗯,所安果然夠狠心。
徐洛其那傻子別還在那兒吧,我想了一下,我那書的再版啊什麼還得靠他呢,就打發林左揚看去了。
林左揚也不含糊,電話來的時候抑制不住的興奮,“哎呀,世界上真的有傻子呢。那傻子怕你弟找不到他的位子,特地跑到店門口等呢,寒風一吹,那個風中凌亂啊。”
“他哪是傻子啊,簡直是呆子。你讓他回去。”
“急什麼,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您老大不小了,別給我添亂啊。他要再鬧,指不定會不會鬧到我們家來,老爸一不高興,我的考察也就更嚴厲。咱倆估計得玩完。”
林左揚權衡了一下利弊,很不甘心的答應勸阻了。
回來的時候義憤填膺,直罵徐洛其,“誰要說他是豬都是對豬的侮辱。”
姓徐的一看林左揚就央求他去找所安,林左揚又不是善類,也看透著呢,不肯去,他急了,一個勁兒的在囉嗦說所安是不是忘記老地方是哪兒了,說所安總不把他的事放心上,讓林左揚去提醒一下。
林左揚給氣樂了,讓他自己找他去。
徐洛其特委屈,“我要去了,他一來看不到我,就以為我耍他,以後再不理我了。”
說到這兒林左揚還是忍不住翻白眼,直對我嚷嚷明眼人都知道所安來了看到他也不想理好不好,太丟我們男人的面子了。
林左揚為了讓他顯得爺們兒點兒,逼著他喝酒,拿著瓶子喝,要放平時徐洛其是肯定不會不顧形象的參與這種小市民行為的,可那不是受打擊了正傷心嘛。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吧,酒量不錯的傢伙就那麼醉了。一醉就發揮了其唐僧的本性,直把林左揚腸子都悔青了,誰他媽說喝了酒就能爺們兒的?
好說歹說總算把徐洛其給哄回去了。還是親自送的,一路上實在受不了他絮絮叨叨的訴說思念之情,還不帶賓語的,說到最後居然連眼淚都出來了。昧著良心忍著噁心耐著性子安慰,結果那司機看他們的眼光簡直是曖昧的驚悚的。
可林左揚差點沒給氣死,徐洛其那廝居然在他走後再度到他們那個“老地方”去了,一到那兒就在人門口睡著了。偏偏那老闆跟林左揚是認識的,半夜三更的讓他去接人。
林左揚最近工作不是一般的忙碌,那眼圈基本都是熊貓型的。我看著都有點兒心疼。
媽媽咪呀,我吃飽了撐的管這檔子事兒,打電話給所安,鐵石心腸的傢伙一聽我說是徐洛其的事啪的掛了電話。開啟天窗說亮話之後他掛我電話的次數可以載進吉尼斯了。
林左揚不是善類我也不是,那老闆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搶過手機,“你給他安排個地兒住吧,要沒地方,直接打110。”
林左揚傻眼,“你比我還狠呢。”
第三十七章
……》
徐洛其第二天就感冒了,不輕,連著發燒,我去的時候他還傻愣愣的,鼻子通紅,再大點兒可以直接演小丑,他現在的表情演苦情戲都不用醞釀的。
見了我簡直要叩首了,“在安。”
“酒醒了?‘
他這會兒算是徹底清醒了,又恢復了其裝逼本性,“嗯,昨夜受了些風寒,好在不礙事。”
“徐二公子好生雅興,冬日裡來行風浴,小女子好生佩服。”
沒反應?我當他會把我給譏落一頓的,我幾乎以為他是不是給什麼附身的時候,他綻放出一個比苦瓜還苦的笑容,“所安來過了。”
“他說什麼了?”
“他說我有病,他昨晚跟女孩兒約會去了。”
“他是這麼說的?”
“他說的是真的?”
“……”
“那就是真的了,他有未婚妻了。在安,你說我當初站你這邊是站錯了麼?我就不該違揹他?”
“你愛他什麼了?”
“他漂亮啊,還乾淨,笑的時候還帶點兒小羞澀,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特美,跟一幅畫似的。那時候就想啊,要能有這樣的媳婦兒多有面子啊。”
我忍不住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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