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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納悶兒呢,她怎麼就能消失的這麼徹底,我們怎麼查都查不到,好像有人在暗中阻攔一樣。事實證明,真有人阻攔。所以說,在你這兒,她只是所安的一枚棋子,這是他們合作的條件。”
“你是讓我不要怨恨徐因?”
“不不不,你恨不恨她倒真對她沒什麼影響。她現在愧疚,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份愧疚會慢慢變淡,甚至消逝。倒是你,恨一個人始終比不恨一個人要痛苦。因子現在已經開始原諒我了。”
“恭喜你。你爭取給念兒當爸爸。”
“在安,你最近不太好,或者說太不穩定,一會兒有很強的求生意識,一會兒又恨不得就這樣死去,這樣對你的治療很有影響。”
“怎麼會。我說了我得活下去。”
“你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
“我不欠誰的,我為什麼要死。”
“那麼你曾經欠過誰的?你曾經認為自己欠過誰的?”
“徐洛可,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花叫歐石楠麼?那是一種生活在蘇格蘭曠野上的花。我曾經遇到過,我被他的美麗給折服了,後來那株花被我弄死了,我很傷心,想追隨他去了,可是有一些事情讓我得留下。可惜到後來我才發現歐石楠的花語是孤獨與背叛。我連追隨他的了理由都沒有了。所以,為了不影響他,我必須得活下去。”
“那麼你不想在這個世界上又是因為什麼?”
我忽然驚叫,林左揚,他怎麼來了,他怎麼還舉著一把槍,他開槍了,對著我爸。我爸身上滿是血。我扯著徐洛可。
“快……你阻止他,你要救我爸,快。”
第一期手術不知道是不是成功了,至少沒有失敗。我能醒過來就是明證。只是我開始變得很容易累,呆在床上的時間比下床的時間多,不願意出去,看見太陽就覺得渾身呢不'炫'舒'書'服'網'。鬧到最後我媽就強制把我抱到輪椅上,再推出去兜兜風。原來春天已經來了。
這是徐洛可那麼那個團隊自己的醫療基地,說白了就是一個實驗基地,整個療養院就只有我一個病人。就是出到院子裡,還是很寂寞。
“媽,今天風很大,很適合放風箏呢。”
我媽給我剪指甲,她越來越有母親的樣子了,可是卻讓我心疼。
“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放。”
“好啊,說起來我們一家還沒一起放過風箏呢。”
“怎麼沒有,那時候你才五歲,我抱著你弟弟,去高爾夫球場放的。你跟在你爸後面像個小跟屁蟲。”
我居然連這麼終於的東西都忘記了,自己心裡果然陰暗,總是記著父母不好的一面,好的一面總是被忽視。
“媽,您跟我說說小時候的故事吧。”
我執意要去看我爸,這是我第一次去看他,我讓我媽給我化了一個妝,看起來有氣色一點兒,我現在臉色太蒼白了,一點兒血色都沒有。還買了個假髮套。做手術的原因,我的一頭長髮全給剃光了。所安看到差點沒笑瘋了。下了車不用輪椅,反正下車沒幾步路就到了。
來探訪的人很多,一個個的都哭天抹淚的,我爸挺鄙視。他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頹敗,理了個板寸,看著挺精神。據說我爸現在在裡面學會了做菜,別提多得意了。
果然,他一開口就是,“出去了我給你們做頓飯吃。”
“您那飯能吃麼。”
老爺子居然搖頭晃腦,“能不能吃過才知道。你媽今天沒來?”
“剛那獄警說今天只能一人探望。要不我出去,跟那獄警哥哥磨磨,讓她進來?”
“你成心的吧?過兩天是阿列的生日,你去看看他。”
“嗯。爸,裡面沒人欺負您吧?”
老爺子對於我這個問題不屑於回答,“你現在跟林左揚有沒有聯絡?”
“沒有。”
“有也沒有關係,我們家總會有那麼一天的。不是林左揚還會有張左揚李左揚,做了犯法的事兒,逃不過的。就現在吳氏徐氏,總也會有那麼一天的,就我們家有點兒背,揪出來快了點兒。”
“真沒有,我們不可能了。”
“你媽沒有跟你說你張叔的事麼?”
“沒有。”
“你張叔那時候在道上混的如魚得水,就連何二爺都忌憚他幾分。後來我救了他一命,他也是個挺有才華的人,走上那條道也是迫不得已。他剛開始沒同意,結果有一天我們吃飯的時候我帶了你媽過去,得,一見鍾情了。阿列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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