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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些人都是練過的,拳頭真他媽的硬,第一個人的第一拳就讓我鼻血橫飛;第二拳我膝蓋就軟了,直直倒在地上;再一腳踩我背上的時候我立馬吐血了。平時跟隔壁學校打群架可不都玩兒嘛。
“起來啊,孬種。”
“大哥,我什麼時候得罪您了?我給您賠罪還不成麼?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兒,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他飛起一腳,踹我下巴上了,我這才半起呢,就又倒下了,頭敲在地板上,疼!索性不起了。那人看不得這樣,又是一腳,我靠,北腿啊。我趁他不注意一招猴子偷桃,死撰著不放了,那漢子疼得臉都綠了。冷汗淋漓。敗下陣來。
第二個上來了,我趕緊擺手,開玩笑,不要命啦。他朝他同夥狡黠而鄙視的笑,我就這時候上了。飛過去掐著他脖子。都是他們喊開始,憑啥啊。那人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甩啊,可我哪肯放手,最後兩人都倒地上去了。他就想把我頭敲地上,我要閃也來不及了,火冒金睛。可我就是不放手。差點兒沒把他掐死過去。
我贏,還沒回過神兒呢,一雙手直掐我脖子。我靠,不帶這樣的啊,我版權所有呢。這傢伙比我還狠,不光掐,掐到我反抗不了了頂著膝蓋往我身上招呼,後來嫌不過癮,腿一塊兒用上了,我聽到自己腿骨斷裂的聲音了都。我正想著自己還沒寫遺囑的時候,那帶我進來的喊了停。
我連哭死的心都有了,我要是女的的話,他可是說過我要活命得把這些人都打敗才行啊,“你們要我死,我總得知道我惹了誰吧?”
那人臉上僵的跟死人似的,“也罷,我就再給你個機會。”他領著我到一個靶場,“前面有兩個靶,我給你十顆子彈,你要是贏了,讓你活。”
這天灰濛濛的,就我2。2的視力平時看那靶都是模糊的,更別提現在的環境再加上我被打得腫得差點兒沒縫隙的眼睛。可這是唯一一條可能能活著的道兒不是麼,死馬當活馬醫吧。
“我跟誰拼呢?”
剛把我打趴的傢伙抄起槍,這傢伙渾身散發著一股嗜血的兇猛,眼神兒特冷,得,氣勢上先輸了。
“那得連射。”
“沒問題。”
我抄起槍,別說,比我們軍訓時候那槍好使多了,瞄了半天,估摸著差不多了,一顆子彈出去了。繼續瞄……旁邊的咳嗽了一下,我閉眼,啪啪噼噼啪啪……那邊報靶——六環。
輪到嗜血漢子了,人跟我一樣,瞄,看他扳機口下的一霎那,我猛地撲過去,使勁兒搶槍,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已經射完了。報靶——0環。
我摸著嘴邊的血跡,跟他們笑的囂張。死老子也死得痛快點兒。
這是我跟軍子第一次交鋒,嗜血因子特強烈的一個人,跟我一樣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可我沒想到他不按常理到那程度。
後來他們才說這是國家招募秘密部隊,主要是讓人做臥底去,表現好的可能去做國際間諜。他們問我的意見,我能不同意嗎,人跟我說白了,因為這事關國家機密,反對的話先去坐幾年牢。
因為這部隊的性質,我照常上學,課餘自學文化訓練,寒暑假跟著進行擒拿格鬥槍械等訓練。在破歐氏之前我已經參與了兩項活動,可惜第二次的時候暴漏了。我師傅讓我回到國內,以樂隊做掩護,破一樁受賄走私案件,我就能當一陽光下的警察。
我想我是一個失敗的臥底,我明明知道在安是案件關係人,可我還是對她產生了感情。這是臥底大忌。我們重歸於好的時候小日子過的很開心。這種開心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人說杞人憂天,我就是這種情況,我總是害怕事情暴漏之後我們的生活不再。我害怕看到在安絕望的眼神,我怕,我哥讓她那麼多年沒走出來,再來這麼一出……我避開她,她興奮地甚至有點兒依賴我的樣子讓我心裡紮了針似的疼,夜裡回來,我就一直盯著她的臉看,我真害怕,害怕有一天醒來,在自己懷裡的會是另一張臉孔。
該來的總會來,我現在特畏首畏尾,我曾經想過要是他們家能逃開就好了,這樣在安就不會知道我真面目了。當然那是不可能的,反正她得跟我一塊兒,我把她藏起來,一是避免她們家把她帶走,二事我知道軍子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還是會敗露。等事情完了之後我再跟她好好解釋。
生活哪兒能按照自己渴望的進行啊。反正一切都無法控制了,都亂了套了,她爸爸進去了,她視若父親的管家被軍子打成篩子。一切都超出我所能控制的範圍。她現在看我的眼神並不怨恨,人壓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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