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他有所難堪,可我能做什麼,擺小攤我能堅持在風中凌亂,可所安看不過去,他說姐你要繼續這樣下去可以直接陪張叔去還有點兒自主權,我這樣的身體也跑不過城管,好幾次我都給抓到,把我的貨品都給沒收了,一個月以來賠的比賺的都多。我更不能天天對這林左揚,那個人像守株待兔一樣,他出現的頻率多得我都在懷疑是否他不必上班。不得不說我還是很介意在這個男人面前出醜。介意被城管抓時他幫我跟城管交涉欠他人情,介意他無時不刻的假裝溫柔的叫喚溫柔的言語。
他曾經說過他很愛我,讓我害怕了愛這個字。太諷刺了。
我太累了,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揣測誰的心裡,尤其是他的心裡。我當他幼稚,可他很快就跟我證明幼稚的其實是我。
果不其然,推開門,他又是站著那架黑色的車裡,拉開車門讓我進去,我拒絕過多少次了?不知道,可是還記得拒絕率是百分之百。那麼執著的一個人,這也是當臥底必備的條件吧。
我坐上了徐洛其的車。
“放我下來吧,我坐公交車。”
“直接回家麼今天?”
“我給我媽買張盤,她昨天提到了。”
“在安,你可以直接跟左揚說不坐他的車,不必拿我這當幌子的。”
“你這車威風一點不是麼。”
他嘆了口氣,付錢的時候我很無奈的發現自己沒帶夠錢,徐洛其掏了,“當我是給未來的婆婆留個好印象。”
“你應該叫丈母孃。錢我明天給你。”我還真有點兒渺茫明天哪兒來的錢給他。
“你跟所安都那麼較真,跟我,有必要麼。所安遲早都是我的人。”
“你都說了‘遲早是’,現在你還早著呢。”
徐洛其看了看那架停在不遠處的車子,“真不明白他不要上班的麼。”
“當然不要,他現在升了官,紀律就只是他約束人的武器。又不要還債。”我媽告訴我那些債務原本就是我爸的,他為了讓我知難而退,硬是花了大價錢從他們原債主那兒要了過來,“徐洛其,你該跟他要油錢。”
再買了點兒菜,回去了徐洛其特乖巧的把碟給了我媽,我媽就自然的跟他提了我明天請假的事情。徐洛其這個工作上很有原則的家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完了之後僵在那裡。估計是一開始就沒聽,就為了討好我媽,但凡我媽說的一律點頭“嗯。”
跟所安要了點兒車錢飯錢,他是每天發薪的,這讓我們能活下去了。我媽親自陪我去徐洛可那兒。她挺有遠見,一早就把錢打到那些醫生的賬上。不然我現在看病都是個問題。
她跟徐洛可在辦公室談著,讓我出來的,就出來的瞬間我就看到了門口坐著的林左揚。
“在安,伯母出了什麼事?”
我玩弄著手指,就是不想理會。
“你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號碼沒變。我24小時都給你開著。”
我扭頭逗弄在旁邊打吊針的小男孩,本來想逗他笑的,結果反而把他逗哭了。我就一直跟自己也跟他較勁,要把他逗笑。後面他爸媽忍無可忍把他抱到旁邊一張椅子上。
“在安,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你說,我什麼都能做。”
“是麼,你能幫我把張叔給救活麼,能幫我把我爸給弄出來麼,能幫我把我們家重新建起來麼,能幫我讓我媽開心起來麼?”
“我可以給你一個家,我保證伯母會喜歡,等伯父出來以後我們會活的很好的。”
“那張叔呢,張叔沒有後人,你如何補救?”
“他一直把你倆當子女,我最大的補救只是是對你們好。”
“林左揚,你要真補救,就不要再陰魂不散,我們承受不起你的好。”
晚上的飯是老媽做的,不,是有一個是她自己做的,那是她年輕的時候為了討好老爺子而學的,挺像模像樣的,那道菜是番茄炒蛋。誰要說我不是她生的全國人民都覺得冤枉。
所安給弄的膽戰心驚,找著機會把我媽拉近屋裡,我天性八卦,頭疼貼著門口:
“媽,姐……今天醫生怎麼說?”
“不太好。”
“……那她還能活多久,我姐她……”
我媽疑惑的聲音,“誰說她要死了?”
“剛您不是……”
“她最近精神壓力太大,你有時間多陪陪她聊聊天。第一期手術在下週六。”
他倆出來的時候所安看著我的眼神就挺古怪,我很想笑,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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