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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將我的後路全部斬斷,或者說會恨不得將我生活的根基全部斬斷。
我原本懷疑是不是我爸,後面還是排除了,他相信我會回來求他,他根本覺得我不配令他設定障礙。我爸是一個自信心爆滿的頑固的老頭,就連他抓不住的我媽,他都堅信她離不了他。我的眼光給定住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幻覺,可那發件人的名字千真萬確就是寫著“蕭傲哥”,我有點不受控制的翻開檢視日期,竟是我們婚禮的前一天。一連好幾條都是:
“小安,別鬧了。祝福我們吧。”
“小安,你沒事吧?”
“小安,你回答我!”
“你是認真的麼?”
“我想見你一面,現在方便麼?”
“小安,怎麼不回答我?你在那裡?”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如果我不結婚了,你還願意跟我去泰國麼?”
“小安,求求你,給我個訊息,我受不了了,我不要結婚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小安,你在哪裡?我不結婚了,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的是你,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我們一起去泰國。”
“小安,如果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吧,呆在原地別動我去找你。如果我找到你了,我們就一起去泰國。”
我不知道我怎麼回到家的,只是覺得很累很累,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催促著我去睡覺。
我甚至連個夢都沒有,只是覺得點兒力氣都沒有,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好像一片羽毛,可是沒有羽毛那麼悠然,使不上勁兒,我還感覺到自己身體冰涼到疼痛,尤其是大腦的地方,我想大聲喊。但是發不出聲音。
當我微微有些意識的時候我聽到醫生的聲音,“病人由於強烈的逃避心裡而導致心理性嗜睡,除非她自己緩過來,我們也沒有辦法。”
接著是一個男人的怒吼,“要你們醫生有什麼用?你們意思不都治病救人的嗎,你不是醫生你掛個醫生的名頭混飯吃啊?”
“你冷靜點兒,病人需要休息。”
“她都休息了那麼久了也該回神了吧,我他媽不就想讓她醒的麼……醫生,我求求你,你想她醒過來吧,我求您。”
“你去買些她喜歡吃的東西吧,興許她下午就能醒來呢。”
然後就安靜了。
再然後又是人的聲音。有些吵。我睜開了眼睛。嗯,還是在家裡。我面前是一張挺英俊的面孔。
“徐洛其,那書,賣得怎麼樣?”
他忙著擺弄藥水和針頭,淡淡說了聲,“徐洛可。”
“左揚呢?”
“在安,你醒啦。你看買了多少東西呢,你要吃點兒什麼?”徐洛其奪門而入,看著彷彿是中了獎似的。
“她要先喝水。”
“徐洛其,左揚呢?他去哪兒了?”
“他有點兒事情不能過來了,叫我先照顧你。”
“哦,那書賣的怎麼樣了?”
他低著頭扭開水瓶,“挺好的,是你寫的嘛。”
“哦。”就著他的手喝水,喉嚨好受多了。
徐洛可拿著枕頭過來的時候我差點沒哭出來,“我不想打針。”
“那瓶用完了。”
“我已經好了。”我還垂死掙扎。
“洛其你摁著她。”
徐洛其挺怕他哥,說往東不敢往西,上來就把我四肢給囚禁了。我把他們家祖宗都給問候了個遍。
他給我擦了額上滲出的吸汗,“在安,我……我沒能幫你把事情辦好。”
“官司沒成功?”
他似乎很難開口的樣子,“輸了。對不起。”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有點兒事情跟你哥請教一下。”
徐洛可把他的東西擺弄好,坐在看護床上等著我發言。
“有煙麼?”
“有。七匹狼。”
“給我一支。”還挺適合他氣質。
他遞給我,還給點了。
“謝謝。我還能活多久?”
“三個月左右吧,如果效果好的話能維持半年。”
“還控制的挺好的啊。”
“我上週跟我一師兄聯絡了一下,他建議你開刀。他可以幫你聯絡醫生班底。但是成功的機率並不高,只有百分之二十。如果不出什麼差錯的話。”
還真是不高啊。百分之二十,幾乎是零機率事件了。
如果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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