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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海鮮,龍蝦你不吃,那麼……”
“很快是多快?”
林左揚停頓了一下,“我不能確定,但我能答應你一個月之內一定可以還她清白。”
“清白?你不一直說她是兇手麼?林左揚,我拜託你,不,我求你,你不要再管我們的事了。”
“我……我只是想幫你,在安我保證,一個月,就一個月,我還你一個完好無損的伯母。”
“如果不是你,我媽早就出來了。你少摻和。一個月,一個月她怎麼度過,你們要怎麼對待她,不給飯吃?電擊?鞭打?還是注射藥水?或者還有更為惡毒的手段?”
他像是想到什麼,“你們去找的何二爺?”
“甭管我們找的是誰,只要能救我媽。你不要插手。”誰要能救我媽,即使他為世人所不容,他依舊是我們恩人。
“在安,我做不到。”林左揚想了一會兒回答,“你們要的是救你媽,而我,不僅要救她,還要找出真正的幕後兇手。我是警察。”
去你的警察,“你要查就去查你的,幹嘛扯上我媽當墊背?你難道對我們家做的還不夠多麼,我們家現在就剩下人了,你還想連這些都給我們剝奪掉嗎。”
“我可以保證伯母平安。”
所安看到我的樣子就知道沒有成功,拍了拍我的背表示安慰。就剩下我們兩個了,忽然發現其實我媽有那麼強烈的存在感,她一不在,我們連吃頓飯都沒個規律,那時候為了她,我們兩個必須在固定的時間做好飯給她,可現在,想起來自己餓了,那麼吃一點兒吧,管他那飯留了多少天,那菜有沒有發黴。
“姐你知道麼,那時候我們差點兒就上了船。”
“如果不是我,你們早該在國外了吧。”
“是啊,”他笑眯眯的,“林左揚城府太深了,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挽回了,就想到了偷渡這條路。把你留下,你得看病,而且,林左揚會保護你。爸說了,我們兩個,都是要愛情不要家庭的主兒,沒了愛情,會枯竭的。我們就一直隱瞞,希望你永遠都不要發現他所做的東西。臨上船了,媽忽然執意要帶你一起走,問她,她只說‘已經拋棄過一次,不能有第二次’。”
“你們從來都沒有拋棄我……”
“我們對林左揚真是太有信心了。爸知道你受虐待之後很自責。馬不停蹄的就跟張叔去救你了,什麼都沒有準備。結果……嘿嘿。我們家現在被弄得七零八落。姐你千萬不要再有什麼事,你手術一定要成功。”
“我現在要家庭。誰都比不上家庭。我原先想啊,我只要將這筆債還清之後就不欠他們的了,頂多把我這條命也拿去,可現在,我想他們沒資格拿我的命。”
所安掏出一封信給我,“這是媽去殺軍子之前留的遺書。大部分都是囑咐你病情的。”
字跡娟秀而大氣,可那些平實的語氣卻讓我熱淚盈眶,大到她管的那部分家財在那兒,小到記得去找徐洛可瞭解我的情況,羅列的一清二楚。
末尾寫著,“在安,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在你出生,我就把一切自己的不幸推脫到你身上,我多次幻想若你是一個男孩子,是否我還像以前那樣擁有燦爛的笑容。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怪你,實際上只是自己的自卑,為自己不能贏得婆婆的喜愛的自卑,更錯的是,才知道不論你什麼性別,你都是我的女兒,是我引以為榮的女兒。跟你生疏太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只願你不要怪媽媽,要努力戰勝病魔,跟所安相親相愛,把我們家再建立起來。”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那個不斷顫動的信封以及“正在傳送”幾個漢字,有一點兒茫然。幾分鐘後聽到簡訊的聲音,“明天去接你。”
發信人:莫聞。
莫聞打過電話給我,就在何二爺把王羲之的字還給我們的那天,“在安,我可以幫你救出伯母。可是代價太大,我需要一定的補償。”
當然,他自然沒那麼好心,條件是讓我跟他結婚。他倒也很坦白,“我記得當初你悔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這輩子你一定會成為我的人,我說過的話就一定要達到。”
他小時候就不喜歡我,他跟我媽一樣納悶為什麼那麼風華絕代的一個女人會生出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兒。他先前和我一樣痛恨父母為一己之私包辦婚姻,可是當我為了蕭傲明目張膽的把他“甩”了之後,忽然就有了興趣,撂下狠話。
要說愛,那是絕對沒有的,他只是不能容許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裡,不能容許自己輸給任何人。正如他所說:我們不可能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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