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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杜懷樓噴了,還好,只是口水。
我還是關心地對他說:“我說行軍丹是外敷的吧,這不,吃出毛病來了。”
“噗”!
杜懷樓又噴了,這次,是血。
我急了,看向大叔:“哎,大叔,你的行軍丹不是過了保質期了吧,怎麼他就吐血了呢?”
大叔面色古怪地看了我半天,轉頭對杜懷樓道:“少主……”
杜懷樓拿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漬:“常叔,你不用管她。”
無視我……我默默轉,走到一邊去當風景。
“常叔,”杜懷樓面色一整,道:“這是最後一撥了吧。”
“連灩姬都出動了,這應該就是最後一撥了。”常叔肅然道。
杜懷樓點點頭:“那你還是回去幫母后吧,我去找那個人。”
“可是,灩姬手下那四個……”常叔微一遲疑。
“那四個不足為慮。”杜懷樓一挑下巴,瞥了我一眼:“只怕她們剛才以為灩姬是被她幹掉的,只要她還在我身邊就應該不敢輕舉妄動才是。”
說到這裡,杜懷樓微微垂下眼瞼:“再說,就算他們敢怎麼樣也傷不到我,你知道的……”
“那……少爺你小心。”常叔點點頭,轉身化作一道殘影,幾個彈跳消失不見。
“你還不過來。”杜懷樓對我道。
“阿咧?”我不明白了,喊我過去幹嘛啊?
“快過來扶我!”杜懷樓咆哮。
我不懂了:“那個,你剛剛不是用過行軍丹了嗎?”
雖然是內服。
“我讓你扶你就扶,哪來那麼多廢話!”杜懷樓咆哮加咆哮。
我撓撓頭:“難道那顆行軍丹真的過期了?”
“噗!”
我循聲看去,這次吐血的是常叔。
“常叔,你怎麼回來了?”杜懷樓皺眉。
我摸下巴,越發篤定我之前的想法:“是來告訴我們那顆行軍丹的確是過期了的吧。”
“噗!”
常叔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我憂心忡忡:“大叔啊,你過期的行軍丹騙騙別人就算了,怎麼自己也吃啊,看你這一口血接一口血的,你到底吃了幾顆啊?”
常叔不看我,淡定地抹去嘴邊的血漬,從懷裡摸出兩個瓷瓶出來遞給杜懷樓:“少主,這兩瓶是常用的傷藥,你放在身上,有備無患。”
“不是又是過期了的吧?”我懷疑地問。
“我的藥從來就不會過期!” 常叔突然轉向我,嗓門奇大。
“不會過期就不會過期嘛,突然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差點沒被嚇一大跳。
杜懷樓抽了抽嘴角,接過瓷瓶,順手拋給了我:“謝了,常叔。”
我開啟一瓶不禁心花怒放:“哇,這麼多行軍丹!”
我開啟另一瓶,心花更加怒放了:“哇,這麼多還神丹!”
突然感到一股緊張的視線,我抬頭看向常叔,一本正經道:“大叔,你放心,這次就算是真的過期了我也不會當你面說的。”
大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杜懷樓一言不發地拉著我走開,我回頭看大叔抖抖抖的小腿肚子,擔憂道:“大叔他怎麼了?”
“急怒攻心。”杜懷樓拉著我一直走。
“急怒攻心?物理傷害還是法術傷害?”我忍不住又回頭:“剛才沒看到他受攻擊啊,果然還是藥過期了吧,你悄悄告訴我,我不告訴他。”
空氣中隱隱傳來這麼一句:“我的藥真的不會過期……”
再回頭已經看不見大叔了,只剩下空氣中一絲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我不滿地拉住杜懷樓:“這麼著急去哪兒?大叔他一個人沒事吧?”
“你不在他就沒事。”杜懷樓滿不在乎地拉著我繼續向前走。
這孩子,怎麼一點不關心長輩呢!不過似乎我對師父的關懷也很有限,摸摸鼻子。我不說話了,跟著杜懷樓一路飛奔。
唔,杜懷樓跑得這麼飛快,看來腿傷是真的好了,或者那顆行軍丹真的沒過期。
杜懷樓一直拉著我向……咦,不對哎,這是上山的路……
“那個,你以前來過樓山嗎?”我問杜懷樓。
“沒有。”杜懷樓答。
原來是不認路。我點點頭:“那個,咱們方向反了,這是上山的路。”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