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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編的一番說辭,譬如他是夫餘族人,自小在外,如今回來為兄夫餘貝報仇之類,也十分合情合理。何況我還故意傷了石朗,弄得他鮮血淋漓,等他悄悄扯落血包,再服下你給他的藥丸後昏迷,文種便以為他血暈倒了。等他睡上十天才醒,文種見他受傷如此之重,更不會生疑了。”
楚月兒道:“文種為人機警,石朗自稱夫餘寶投他,他怎會不派人到夫餘人中間打聽,萬一夫餘人說沒有夫餘寶這人,豈不糟糕?”伍封道:“這個我早有預料,夫餘貝確有個弟弟叫夫餘寶,天生神力,但這人從小在外闖蕩,不在族中。很多年前夫餘寶就已經被玄菟法師殺了,這事連夫餘人也不知道。文種如果往夫餘族中打聽是最好不過,石朗便更加安全了。”楚月兒道:“原來還真有個夫餘寶,我還道夫君是隨便想出來的哩!”
伍封道:“對付文種怎可大意?退一步說,就算文種疑心也不要緊,他總不能無緣無故因疑心而殺救命恩人吧?我讓石朗混入敵營,卻沒有安排他幹任何事,文種就算整天盯著他也無用,因他身為奸細,卻不幹奸細的事。”楚月兒不解道:“那你派他冒險混到文種身邊幹什麼?”伍封笑道:“你們不是說石朗生得與我有些像麼?我讓他先到越營之中,士卒看得熟了,哪天我悄悄去將他換回來,你說有沒有人認得出我這黃面駝子?”
楚月兒大吃一驚,道:“莫非夫君想去刺殺勾踐?”伍封嘆道:“眼下敵眾我寡,越軍又厲害無比,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萬一齊國有滅國之虞,我便只好行此下策了。”楚月兒道:“可那劍中聖人支離益在勾踐身邊,怎能下手?”伍封道:“我正是因為有支離益在越營,我們難以破空而入,只好預先安排,支離益防得了天上地下,卻防不了文種身邊的人。”楚月兒嘆了口氣,道:“夫君當真可怕得緊,事情竟想得如此深遠!”伍封笑道:“勾踐派計然隱身吳國多年,更是厲害,我算得了什麼?這派人當奸細、假扮救命恩人混入敵人身邊,其實是極常見的計謀。正因其平常,對文種才大有用處。這人自視甚高,又知道我對他十分忌憚,怎相信我會用如此常見的計謀對付他?”
他們二人說這機密事,眾鐵衛也隱約聽到,但伍封並不耽心洩密,只因這些扶桑人視他為大神,忠心不二,他們不懂中土的風俗人情,言語又有些障礙,平時又與其他人說話,是以任何機密事到他們耳中,也不虞會傳開去。何況他們根本不知兵法權謀,也不懂伍封的用意,心中只是想大神的做法必是合乎天意,那石朗欣然領命,混入越軍之中,也是如此想法驅使。
說話之時,東屠愁入了關署,過來向伍封施禮,笑道:“龍伯的計謀果然妙絕,我們族人只有二十多人受了些許箭矢之傷。”楚月兒笑道:“原來這援軍是你們。”東屠愁道:“是啊,我們數千人每人拿了十餘火把,文種定是以為我們有數萬人呢!”楚月兒奇道:“一人怎拿十餘火把?一手拿幾個,遠遠看去豈非如同一個,怎能造弄得漫山遍野都是移動的火把?”
東屠愁笑道:“這就是龍伯的妙計,小人拿樣東西上來,小夫人一看就明白了。”他讓一個親隨出去,拿了條三丈多長的竹杆來。只見這竹杆上綁著十餘隻火把,每個火把相距三尺許,火把頭尾都按一個方向。那親隨將竹杆扛在肩上,這十餘火把便立著,然是點燃,遠遠看火頭便以為有十餘人,其實僅是一人而已。
楚月兒笑道:“原來是這麼個搞法!月兒先前十分奇怪,正說哪來這麼多援軍呢!”東屠愁道:“龍伯走時特地安排,讓我們得到飛鴿傳書,便按書上地點設埋伏,還特地教這疑兵之法。龍伯說了,若是在山上多插火頭,這火頭不能移動,騙他人可以,卻瞞不過文種。只有這活動火把之法,才能讓文種深信不疑。我們一路趕來關外,初更時埋伏到兩側山上,將預先做好的火把準備好,一見敵營火起,便點燃火把大聲吶喊,假意下山。嘿嘿,我們不過兩千多族人,文種定以為我們有兩萬多人。”
楚月兒道:“哎,夫君委實聰明得緊,這法子月兒可想不出來!咦,那兩側射箭擋住越軍的又是誰?”伍封笑道:“那自然是滿飾人了,他們最善射箭,我讓他們一千族人分在兩旁,向敵人放箭。越人營內生火,處處見敵,軍心動搖之下,怎辨得出究竟有多少人放箭?他們見了山上的火把,自然以為有許多人了。令子,滿飾長老他們怎麼未回來?”東屠愁笑道:“長老恨越人久矣,此刻隨鮑興將軍追趕上去了。”
楚月兒點頭道:“原來如此!夫君,那日我見你將東屠令子、滿飾長老和倭人官爺都叫了去,倭人又幹什麼去了?”伍封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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