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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伐齊,卻用吳人和夷人為前鋒,簡直是豈有此理。”陳音搖頭道:“小夫人,這卻不然,人皆有私心,國政也有偏袒,如此做法並無不妥。”
伍封點了點頭,問道:“眼下文種是否知道在下來了?”陳音道:“這個還不知道,不過昨晨一戰,文大夫便感到奇怪,說齊國的將才除了鎮萊關這鮑寧外,便只有龍伯、田恆、田豹、田盤等數人,田氏眼下被困臨淄,無暇東顧,龍伯又往夷州去了,莫非是龍伯回來?經過適才這一戰,文大夫定然猜得出是龍伯來了。”
伍封道:“在下前往夷州之事,想是王孫鹿郢所說。”陳音搖頭道:“這卻不是,大王早知道龍伯會去夷州。”伍封恍然道:“在下明白了,勾踐派人在西施姊姊身上下毒,其實是怕困不住我,索性將在下遠遠支開,免他興師北上之際有人阻手礙腳。嘿,這人想得十分深遠,只怕我還未到吳都時便已經開始在姊姊身上下毒,然後每日飯餚中拌些鎮毒之藥,姊姊才會渾然不覺。”
陳音點頭道:“越軍入吳之際,範相國就說龍伯必會趕來,支離益也這麼說,大王深以為然。”伍封笑道:“顏不疑那大鐵籠子是陳兄親手做的吧?幸虧陳兄在上面做了些手腳,在下才能安然脫困。”陳音苦笑道:“其實在下只猜知這鐵籠子是用來困人,也不知道用來困誰。但在下心想,國中有劍中聖人支離益和王子不疑兩大高手,仍要造鐵籠子,所對付的人必定是身手奇高而又身份獨特,不能擅殺之人,再加上支離益和王子不疑言語間時時提到龍伯,在下想來想去,此人唯龍伯而已,是以在鐵枝上稍稍做了些改動,故留瑕處。不過除了龍伯,別人在籠子就算知道鐵籠有瑕處,也無龍伯這樣的本事,仍不能由籠中逃脫。”
楚月兒忍不住問道:“陳將軍,支離益也隨大軍來了麼?”陳音點頭道:“不僅是他,王子不疑、王孫鹿郢也都來了,王子不疑被龍伯所傷,差點死了,支離益不知道用了何法,只六七日王子便能由床上起身,一路躺在車上由王孫照看,大軍到了齊國時,王子也正好痊癒,如今他們都在徐州大營中。”楚月兒嘆了口氣,道:“看來夫君與支離益的決戰始終不能避免,那顏不疑嘮嘮叨叨咒語似的劍術好生了得!”
伍封笑道:“這個先不理會,未知道文種目下想幹什麼?是否仍然要攻打鎮萊關?”陳音搖頭道:“這個恕在下不能說,再說下去便是洩露軍機了。在下眼下身為越臣,當忠於越事,先前便說得多了。”伍封點頭道:“陳兄言之有理,在下不能逼陳兄行不忠之舉。我欠了陳兄的救命之恩,日後必有所報,今日得罪了。小刀,你將陳兄的武具交還陳兄,小陽,你準備戰車,帶幾個人送陳兄走,送到先前埋伏處,將兵車交付陳兄,那些擒來計程車卒也交陳兄帶走,由他們自行回去,若一路送到林營,陳兄面上須不好看,陳兄在文種面前也不必說被在下邀來之事。”陳音搖頭道:“大丈夫行事當光明磊落,今日之事在下會詳細對文大部分夫說起,決不會隱瞞。龍伯雖然由在下口中得知了少許軍情,但龍伯的實力也被在下看在眼裡,龍伯此後要小心,文大夫是個厲害人物,非比尋常。”
伍封讚道:“陳兄之言出自肺腑,在下受教了。”陳音起身由庖丁刀手中接過劍矛,隨圉公陽而去,走了幾步,回頭道:“龍伯這駐軍之地須換一換,萬一文大夫問起龍伯所在之處,在下會如實告知,文大夫說不定會大軍前來。龍伯人少,硬拼不得。”伍封心道:“這陳音真是個老實人!”站起身笑道:“這個在下自有分數,陳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我私下是朋友,但在公事上卻是敵人,是以陳兄不必因私廢公。”
那些被擒士卒的武器除了箭矢外,盡數交還。陳音一眾走後,伍封等人均閉目休息,過了一個多時辰,圉公陽等人回來,伍封起身道:“現在我們換個地方,以策萬全。”他帶人又穿越山林,到了一處密林所在,紮下營寨,派人輪流在林外巡哨,其餘人都休息不提。
休息了一整日,當夜三更,伍封帶著士卒往鎮萊關東面的小徑一帶摸過去。到了小徑附近的一處茂林之中,伍封道:“此處林中必有文種的埋伏,這些人只是為了防備關中的人由小徑越山逃走,並非攻關計程車卒想必人數不多,我們今日便是要對付他們。”先派庖丁刀和圉公陽入林窺探,不一會兒二人回來,說是林中果有越軍,約摸有三百餘人,在林中隨意立帳守著,似乎警戒甚懈。眾士卒見伍封料事如神,更是佩服。其實伍封並沒有來看過,但以己推人,自己要設埋伏,這片茂林便是首選之地,當年他破夫餘貝和東屠苦時便看上了這片茂林,還說日後鎮萊關被兵,這片茂林大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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